是群三的图纸,馨宁一惊,一丝细密的冷汗从馨宁的后脖子渗出,但是馨宁面上不显,假意道:“不说外祖父有工部的图纸吗?难道说祖父坑了您,把这图纸一分为二了不成?”
王竞洪眼中略过一道精光,道:“那到不是,娘娘您想,周大人是怎么知道那图纸是皇族秘库的图纸的,他应该是看过另一道图纸才会知道吧!娘娘估计不知道,群三他是湖广衡州人,您说巧不巧,这群三跟娘娘您是同乡啊。”
馨宁却哈哈大笑道:“王阁老您找错人了,本宫是在福建出生的,后来又跟着爹娘去了辽阳,从不曾去过本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我依然冠了段姓,阁老有事不妨问问您的女婿我爹,俗话说得好,一个女婿半个儿,想必我爹看在我娘的面子上定会对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馨宁先装傻,再威胁王竞洪,万一她在这遭到不测,不仅皇室不会放过他,连周少城也不会再看在娘亲的面子上饶恕他。因此馨宁接着道:“话说我没出生的时候,有人派了骗子化作游方道士骗走了我爹手上一个黄梨木盒子,如果这黄梨木盒子里有打开秘库的钥匙或者是工部的图纸,想必他已经富可敌国了吧。”
不知道周家底细的人如何能准确指出家里有什么黄梨木盒子,想必当初爹爹仕途不顺也是王竞洪做的手脚,他也真不要脸,馨宁因此暗讽他早就打开了秘库,而王家也因此已经富可敌国了,还想拿秘库来敷衍她。
王竞洪眼中划过一丝赞赏,道:“娘娘会错我的意思了,我只有群三的图纸,群三他们只进入了秘库的外层,里层没有工部的图纸也是没有办法进去的。我在湖广多年也不曾打开过。群三年轻时曾经当过周老大人父亲的随从,后来才做了盗墓,周老大人因此而得到群三的图纸,我当初骗了你爹爹的东西,不过是利欲熏心,而如今我已经年老,只求一件事情,就是我王家众人的平安和富贵。不知娘娘可否大人大量,为自己也为未来的太孙留一份财产呢?”说完,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件黄梨木盒子递给红珠,红珠接过之后对馨宁使了一个眼色,双手将盒子呈给馨宁。
馨宁知道这是如假包换的真品了,但是却并不接那盒子,反倒道:“又要平安,又要富贵,单求这富贵不难,平安亦不难。阁老想鱼与熊掌兼得,却只把本来就是我周家的东西还回来,阁老与本宫的交易心不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