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让余笙歌离开。
颜渊的面色变得越发凝重,他转头看向了余笙歌,在她毫无警觉之下,他忽然将她揽入了自己的进怀中。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男士香水的味道,瞬间涌入了余笙歌的鼻端之中。
那股味道好闻极了,像是罂粟,让人上瘾,且不能够自拔。
余笙歌一时间深陷在了这种味道之中,久久不能够回过神来,她就这样任由着颜渊抱着,侧脸紧紧地贴着颜渊的胸口。
耳畔,颜渊孔武有力的声音震动了余笙歌的心。
“你……”
良久之后,余笙歌深吸了一口气,嗓音低沉地对颜渊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颜渊只是凉凉地吐出了两个字。
余笙歌秀眉微蹙,她是了解颜渊的,甚至要比他自己都还了解,颜渊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你……到底怎么了!?”余笙歌沉声再次问道。
颜渊松开了余笙歌,面色恢复如初,依旧是以往的冰冷,“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余笙歌被颜渊弄得一头雾水,好端端地把自己从市中心带到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然给,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给了自己一个拥抱。
颜渊到底想要干什么?!
余笙歌用力地压了压眉心,她断定,颜渊一定有事情瞒着她,而且这件事情还会小,如若不然的话,颜渊不会让她离开帝都。
这到底是为什么?!
余笙歌怎么也想不通。
“上车。”颜渊坐进了驾驶位,冷冷地说道:“我送你回去。”
余笙歌的唇角微微地抽了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道大老远的跑到这里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拥抱?!
“你是不是有病啊!”余笙歌凝眉,阴沉着一张脸,坐在了后座。
颜渊从后视镜之中瞥了一眼余笙歌,脸上划过了一抹淡然凉薄的笑。
他的确是病了,而且,病原就是余笙歌。
无论余笙歌在什么地方,总会牵动自己的心。
他用了四年的时间去寻找,却又将一切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颜渊觉得自己好无力、好无力……
车子缓缓地驶入了市中心,颜渊将车子停在了马路边,拿出了一个手表,赛到了余笙歌的手中,嗓音低沉的就像是大提琴似的好听,“这块手表,你要时时刻刻戴在手上知道吗?!”
余笙歌蹙了蹙眉,低头看了一眼一块普通的手表,并没有多名贵,而且款式有些老旧,还是一块男士的手表,为什么颜渊要让她时时刻刻地戴着。
余笙歌刚要说话,颜渊直接拉过了余笙歌的手,将那块手表戴在了余笙歌纤细的皓腕上,“你可以走了。”
羞辱感顿时油然而生。
余笙歌恶狠狠地剜了颜渊一眼,转身下了车。
颜渊看着余笙歌渐行渐远的背影,缓缓地闭上了双眸,薄唇微启,声音沙哑地呢喃道:“希望这样在危机关头能够救你命。”
余笙歌走出了不远,回头却依然见颜渊的车子停在原地,她用力地皱了一下眉,总是感觉今天的颜渊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但是她却又说不出来。
站在了原地良久,一直到,余笙歌看见颜渊的车子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才转过了身子,朝着省道广告公司走去。
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上所显示的时间,余笙歌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好在,今天早早的就从公司出来了,如若不然的话,一定会迟到的。
想到了这里,余笙歌不禁想到了颜肃,也不知道颜肃接下来还会采取什么样的追求方式。
越想,余笙歌就越是头痛,十分钟之后,余笙歌到了盛道公司外,看着李月新已经等候在了门外,她便连朝着李月新迎了过去。
“susan,实在是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情耽搁了,我没有迟到吧。”余笙歌笑着和李月新握了握手。
李月新笑道:“你并没有迟到,是我出来的早了一点。”
说着,她侧过了身子,朝着盛道广告公司之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余小姐请。”
旋即,余笙歌便随着李月新走进了盛道广告公司之中。
可是才刚刚走进门,余笙歌却倏地一怔,将一双澄澈的眸子瞪大如铜铃一般,唇角微微地颤抖,不由得向后倒退了一步。
李月新蹙眉看向了余笙歌问道:“余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余笙歌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来,指向了前方,声音颤抖地说道:“他、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