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渊不知道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既然苏绵绵的事情妈妈已经跟自己说清楚了,那自己就没有什么好纠结到了。
颜渊没有想到苏绵绵回来接近自己竟然是为了钱财,之前苏绵绵可是从里不知道缺钱两个字是怎么写的,现在竟然……
都不知道现在应该用什么言语形容苏绵绵现在处境了,沐枫孺不是最爱苏绵绵的吗?怎么会让苏绵绵出来勾引自己那?
颜渊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苏绵绵和沐枫孺了,真是应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苏绵绵会演戏了,不对,苏绵绵本来就是演戏出身的。
颜渊清楚自己今后该怎么面对苏绵绵,只是柏太太告诉颜渊想不要差穿苏绵绵,她们母子两个人要看看苏绵绵什么时候会绷不住了?
柏太太告诉颜渊其实自己知道苏绵绵的所有阴谋,担心今天她没有跟苏绵绵说白了,只是告诉苏绵绵应该怎么做好一个女人,她坚信笙歌一定会心甘情愿的收拾自己的家,而苏绵绵会认为自己是侮辱她。
颜渊只能按照妈妈的心思做事,就是为了满足妈妈看热闹的心情,反正对于颜渊来说无所谓,只要不是笙歌的事情,他都不愿意关心。
颜渊看着妈妈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他不想让妈妈因为兴奋影响了睡眠,他只好叮嘱着妈妈需要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柏太太就是兴奋的睡不好,她让颜渊先上楼忙他的,自己和梅姐在楼下聊一会,一会就上去休息,让颜渊不要担心自己。
颜渊看着妈妈的身体最近保持的很好,他就按照妈妈的说法上楼洗了一个澡,穿着睡袍躺在了宽敞的大床上。
在心中感慨着人的变化,颜渊自己就从一个霸道,独断专行的人,自己现在变得爱多愁善感,苏绵绵的变化更大,只是……不知道远方的笙歌是不是也有变化?还是到现在都没有机器世界上还有一个自己在爱着她?
颜渊的心里就是是不是会的想着余笙歌,就是不知道笙歌会不会想着自己?还是笙歌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颜渊只要想到余笙歌很有可能已经在别的男人身边生活,他的内心就会莫名的涌上一种刀刮般的疼痛。
颜渊脑子里有无数个猜想,很有可能余笙歌在远方的某个地方想念自己,等着自己找到她,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笙歌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说不定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那自己的等待又算什么那?
这就是一把无形犀利的刀,在时时刻刻刮着颜渊的心,一点一点的将血淋淋的肉削下来,让他疼痛的无法呼吸,仿佛浑身上下都在滴着血,马上面临着死亡,再也不会有勇气活下去了。
颜渊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眼角留下了不轻弹的泪水,这是颜渊自己都说不清楚第几次留下会很的眼泪了,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会出现几次?什么时候有个头啊?
次日……
颜渊盯着黑眼圈下楼了,今天他起来的比较早,柏太太还没有来得及上楼叫颜渊下来,就看着他自己下来了。
柏太太看的出来颜渊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关心的询问了一下,颜渊支支吾吾的跟自己打着马虎眼,柏太太就清楚了,自己的儿子一定是嘴甜晚上又想起笙歌了。
柏太太没有继续的追问下去,既然颜渊不想说出来,就说明颜渊不想让自己为他担心,自己就要懂得体谅颜渊。
颜渊就是喝了一碗粥,他放下了碗筷打算去上班,柏太太起身帮颜渊拿上了手机和手包,目送颜渊走出了家门。
柏太太对着一旁干活的梅姐,失落的询问着,“梅姐,你说笙歌到底在哪啊?我是在看不下去颜渊这样折磨自己了,明明对笙歌的思念卸载了脸上,怕我担心他又不肯说出来。”
梅姐放下了手里的活,意语深长的回答着,“是啊,笙歌太太到底在哪?哪怕是知道她在哪,我就是跪着,也要把她求回来,先生这个样子我看了都心疼,何况是您那。”
“不行,我还是要想办法打听到笙歌的消息,一定要她们在从新走到一起,我会帮笙歌出了这口气,苏绵绵那个小贱人,她迟早都会遭到报应的。”柏太太对苏绵绵恨得咬牙切齿,自己昨天那样对待她就是轻的了。
梅姐跟柏太太一样,有着有太多的无奈,本来自己的孩子让自己不要在做下去了,好好的暗想晚年,而梅姐就是出于对余笙歌的亏欠,一直坚持的留在颜渊的家里。
柏太太想着自己的身体远远的不及以前,万一自己哪一天得了什么不好的病,或者是没有时间交代后事就离开了人世,到时候颜渊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