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知道余山对颜渊有多么的害怕,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和颜渊抗衡,何况在几年前余山就已经失败了,要不是颜渊出手相救,恐怕他早就不能在家里生活了,还在监狱里受罪那。
余笙歌和颜渊很快的回到了家里,颜渊让余笙歌先上楼休息一下,他就是想给余笙歌一个考虑的空间,不想强迫她最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颜渊一个人在电脑前查找着最近公司里的一些事情,他虽然人不在公司里,可是有很多的事情还是需要他把关的。
颜渊一忙起来就把余笙歌的事情给忘记了,只有余笙歌在卧室里面来回的踱步,她不知道的时候还好一些,现在就根本坐不住了。
余笙歌在心底里坐着斗争,冲着妈妈那方面余笙歌是真的不想管余山的事情,可是要是以作为一个女儿的角度,她也没有办法把心思狠下来。
余笙歌在大脑里回想着余山现在是一个什么样子,或者是他现在该有多孤单那?实际上还比较可怜,和可悲,可叹。
余山现在就是咎由自取,要不是他当时对妈妈不好,妈妈就不会含恨而死,走的时候抑郁寡欢,甚至是对世界都充满了悲观。
余笙歌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妈妈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妈妈临终的遗言就是不让余笙歌怨恨自己的父亲。
可能是余笙歌没有办法理解妈妈心底里的想法,她一定是还爱着余山,要不然不可能明知道余山做了那些丑事,还是选择了原谅。
余笙歌做过了强烈的思想斗争,她不管是心里有多么的怨恨余山对自己的不公平,说到底都是怨恨温梦洁母女,总不能让点点也带着自己的怨恨生活下去。
余笙歌已经想好了,她想让余山活着,至于原谅还是不原谅,以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让余山接受治疗。
她想要知道颜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余笙歌从卧室里面走出来,到楼下寻找着颜渊,有心里话想跟他说一下。
“你现在很忙吗?”余笙歌看着在电脑前忙绿的颜渊,试探的询问着。
颜渊听到了余笙歌的声音,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怎么了?你已经想好了吗?”
“什么想好了吗?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余笙歌矢口否认着。
颜渊的嘴角微微的上扬,怔怔地看着余笙歌,“你在卧室里面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安静下来?心里在想着到底要不要拯救他?”
余笙歌就是不喜欢颜渊总是这样的了解自己,仿佛自己在颜渊的眼里就是一个透明的人,根本没有任何的隐私和空间。
余笙歌造了一个跟颜渊很远的位置坐了下来,她想掩饰着自己的心虚,“你……你想让我怎么做?说实话。”
颜渊的态度还用问吗?他早寄给了余笙歌答案,“我不敢有什么想法,毕竟是你的……只要是你决定了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支持你。”
余笙歌带着怨恨的口吻,追问着,“我就是没有主意,才会询问你的,你现在跟不回答有什么分别吗?”
“我的老婆大人,我们的家里……妈妈刚刚离开,我们都知道失去亲人是什么样的痛苦,你还想在经历一次吗?你对不认识的老人都能够伸出援助之后,为什么对他就不可以那?何况他身边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是不想让你以后后悔。”颜渊已经报名了自己的态度和想法。
余笙歌沉默了,颜渊这样简单的劝说自己,就是最好的回答,他说的有道理,自己对孤寡老人都可以原谅和理解,为什么到余山的身上就不行了那?
余笙歌所有的道理都明白,她只是……没有办法过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还是自己的心里出现了问题?
带着对自己怀疑的态度,也听进去了颜渊的话语,她努力的想让自己放下什么,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颜渊并没有着急让余笙歌说出她心底里的答案,他知道余笙歌一定会想明白,想清楚的,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可是时间根本不允许颜渊和余笙歌在拖下去了,余山的身体已经面临着最后的机会了,要是错过了,就再也挽救不了了。
颜渊让梅姐给余笙歌倒一杯果汁,他还在整理公司的一些文件,他想在离开帝都的时候,事情不至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凌傲天集团在颜渊离开的这些时候,也就是上次余笙歌在董事会上见到的那个高春阳,他在暗地里进行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涉及到了凌傲天的名声。
颜渊最痛恨的就是在背地里高一些小动作的人,他只是最近没有时间处理高春阳而已,只要是证据齐全,他就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颜渊已经想好了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霸道,毕竟自己已经是一个父亲了,还要为以后的点点,还有没有出生的这个孩子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