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将眸光看向了颜渊,随后不情愿的说着,“不是穆太太,是两位我不认识的人,先生,您还是先下去看一眼吧。”
余笙歌缓慢的起身,嗓音柔和的回应着,“颜渊,还是我跟你一起下去看一看吧?我也想知道是谁来了。”
颜渊透过李管家 的表情就知道楼下的两位客人是谁了,因为之前颜渊就叮嘱过李管家了,只要是那天来过的人,就一定要做一些防范。
颜渊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他还是难免会担心余笙歌一会的反应,他没有办法解释自己之前就知道这件事情。
无奈之下颜渊和余笙歌一起来到了楼下,余笙歌还小声的呼唤着颜渊楼下的两位客人究竟是谁?
颜渊在余笙歌的追问之下,他在余笙歌的耳边回应着,楼下的两个人是温梦洁和余婉音,她们在注视着余笙歌和颜渊。
余笙歌在知道是温梦洁母来的时候,她忧心想要走回去,只是她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家事都托付给颜渊。
余笙歌不情愿的走到了楼下,在颜渊的帮扶下她和颜渊都坐了下来,“你们来我家里是有什么事情吗?没事的话你们可以离开了。”
余婉音和温梦洁都瞧见了余笙歌的态度,嗓音坚定的回答着,“没有事情我们也不会过来找你了。”
“有什么事情赶快说,我可没有时间跟你们聊天,我一会还要出门那。”余笙歌很直白的说着自己的心思。
“丫头,你对我们母女什么样子我们也就不说了,可是你不能对你父亲的事情不闻不问吧,连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你都不想知道吗?”温梦洁抱怨着余笙歌的不懂礼貌。
“我之前在医院里面跟你们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因为他这一辈子把所有的心思,以及财产都给了你们,我向着他已经很愿意跟你们生活在一起吧?那我还何必那么讨人厌的出现那。”余笙歌说出了温梦洁母女最想听到的话语。
“你……你误会你的爸爸了,实际上在他的心里,你和你母亲的位置一直都在,只是他不想让你看出来而已。”温梦洁在余婉音的提醒之下,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是吗?只可惜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的良苦用心,不过这一份沉重的感情是我没有办法奢望的,你们还是收起来比较好。”余笙歌根本就不相信温梦洁的话语。
“笙歌,不管怎么样你父亲已经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我们在来的时候,他的状况也不是很好,恐怕……恐怕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撑过三个月,所以……”温梦洁接续的拿着余山说事。
“所以什么?你们是不是想让我承担余山祖元器件的所有费用?还是你们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就今天把事情说清楚好了,一面大家还要见面。”余笙歌直接让温梦洁母女把她们的心事说出来。
温梦洁和余婉音相互的看了一眼,她们都在猜想着余笙歌的这些话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想要试探一下她们母女的态度?
颜渊在余笙歌和温梦洁母女谈话的时候,他则是在一旁品着下人刚刚泡好的毛尖茶,他可不想卷入女人之间的战争,但是只要是余笙歌撑不住的时候,他还是会出手的。
颜渊明白有自己的存在,温梦洁母女的嚣张的样子也会有所收敛,至少不会对余笙歌说出太难听的话来。
温梦洁此时也不想跟余笙歌在纠缠下去了,她也不想再陪伴在余山的身边了,自己总要为了自己的女儿余婉音好好的盘算一下今后的生活,还有自己今后养老的问题。
温梦洁直截了当的回应着余笙歌的追问,“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直说好了,我和婉音不想再这里长期的待下去了,所以我们想回家。”
余笙歌的嘴角微微的上扬着,嗓音邪恶的回应着,“你们母女的意思就是希望把余山这个累赘推给我是不是?然后还要管我要一些补偿金,之后你们母女就可以带着我家的钱远走高飞了,是这个样子的想法吧?”
温梦洁一时间没有说话,她没有想到余笙歌竟然猜透了自己和余婉音的所有想法,竟然一点意思都不错。
温梦洁看了一眼颜渊以后,她瞧见颜渊什么话都没有说,甚至都没有看她们一眼的时候,她才敢直接回答着余笙歌的反问。
“你才对了,不管怎么说,我毕竟也和你的父亲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了,我……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温梦洁故意的挤出了基地可怜的眼泪出来。
只可惜温梦洁忘记了余笙歌的眼睛已经实名了,根本就瞧不见她们母女的脸颊,甚至是任何的表情。
余笙歌真的好想把温梦洁母女从自己的家里轰出去,只是她还不想放弃自己之前的一些想法,所以只是暂时的忍耐了下来。
“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高尚,要不是你们的出现,或许我和我的母亲也不会阴阳两隔了,现在你们说这些不觉得脸红吗?”余笙歌把自己压在心底的抱怨说了出来。
“我……其实都怪你父亲,我当时也觉得你和你的母亲很可怜,毕竟我们都是女人,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选择的。”温梦洁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在了余山的头上,她坚信余笙歌是不会跟余山彻底决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