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梦洁的眸光在怔怔地瞧着对面的余山,嗓音清晰的说着,“老爷,我们不管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你就眼看着颜渊和余笙歌那个死丫头欺负我们母女,你的心也太狠了。”
余山的心里五味杂陈,他小声的回应着,“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一场,你还和婉音一起来毒害我,你那个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样子的心情那?”
啪!
颜渊在听到温梦洁说起余笙歌是死丫头的时候,他就已经起身站起来,走到了温梦洁的面前,狠狠的甩过去一个巴掌。
“我不想跟你这样子的人动手,你最好嘴巴老实一点,你要是再敢说一句笙歌的坏话,你信不信我会让你死在监狱里?”颜渊犀利如鹰般的眸光直视着温梦洁。
温梦洁没有想到颜渊会给自己一耳光,她差一点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个阶下囚,别说是报复谁了,就是简单的自由都没有了。
余山就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着,他没有阻拦颜渊的意思,反倒是很感谢颜渊的一巴掌不管是打醒了温梦洁,也是打醒了自己。
余山直接表明了自己来的用意,“温梦洁,你可以告诉我,你和余婉音为什么要这样子的对我吗?”
温梦洁对颜渊的太多收敛了很多,可是对余山她是恨之入骨,“老爷,我从年强的时候就跟着你,虽然日子过的还算是丰衣足食,可是你什么时候真的在乎过我?你的心里就只有你自己。”
“我对你和婉音不好吗?你们挑唆我把笙歌赶出家门,挑唆我坑害笙歌,哪一件事情我没有依照你们的想法做?你们还是不满足。”余山抱怨着温梦洁不知道满足。
“我对你不好吗?我把所有的心事都放在了你的身上,到头来我得到了些什么?在你最后的日子里都不可以给我们母女留下点养老钱吗?”温梦洁的心里抱怨余山对自己如此的不公平。
“你要是想要钱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去找笙歌?笙歌在我们的身上没有一丁点的亏欠,她一直都在付出,她的好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那?”余山的心很痛。
“是啊,你和那个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就是天底下最好的,那婉音算什么?她可是管你叫了几十年的爸爸啊。”温梦洁气急败坏的呼喊着。
颜渊就在一旁看着,听着余山和温梦洁的对话,他从温梦洁的话语当中听出来了一些别的意思。
余山可能是当局者迷,他没有想到什么别的,“笙歌和婉音都是我的孩子,没有什么好坏之分,是你一直在强调婉音没有笙歌优秀,事实也是如此。”
颜渊不希望余山还蒙在鼓里,他直接询问着温梦洁,“温梦洁,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余婉音根本就不是笙歌的妹妹?”
余山在听到颜渊突然的询问,他惊讶的眸光看着颜渊,又看着温梦洁,他想知道这件事情其中还有什么阴谋吗?
温梦洁听到颜渊对自己的询问,她装作镇定的回应着,“你说什么那?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颜渊看着温梦洁在回答自己询问的时候,眸光突然的躲躲闪闪,他就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绝对不想温梦洁回答的那样。
在颜渊和余笙歌认识了以后,他就发现余笙歌和余婉音两个人的性格是截然不同,他那个时候还嘲笑过余笙歌,说是余婉音跟她一定不是亲姐妹。
这个说法只是颜渊当年的一种感受,他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时隔二十多年后,自己的玩笑话即将成为现实了吗?
颜渊原本没有想要多跟温梦洁说话的,可是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温梦洁的一句话激发出来了。
颜渊想要知道事情是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他更想知道温梦洁的心里究竟是还有多少秘密在隐瞒着余山。
反正事情都演变成这个地步了,颜渊也没有什么需要顾及余笙歌的了,他想着余笙歌要是听到了这些话,一定和自己一样想知道答案的。
余山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顺着颜渊的说法询问着,“温梦洁,你把话说清楚了,婉音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余山的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呐喊着,“这一定是一个误会,事情一定不会像是颜渊说的那样,自己也不会那么糊涂,那么的……点背。”
颜渊和肾-源都在等着温梦洁的回答,他们就看着人温梦洁刚刚还是自信满满的回应着,现在开始竟然沉默了。
温梦洁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罗楚了破绽,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可她知道自己和余婉音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以后的生活了,她很不甘心。
温梦洁想着自己已经是老太婆了,可是余婉音还年轻,她不能跟自己一样把后半生都毁在监狱里面了。
余婉音还没有享过福,她都三岁了才被接回余家,之后还有余笙歌那样的讨人厌的东西在身边纠缠着。
之后余婉音的婚姻,事业,什么都不尽人意,处处都要比余笙歌低一头,凭什么好事都让她余笙歌得到了,自己和婉音就要被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