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缓的薄唇即将贴在了余笙歌的脸颊上面,他虽然已经想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但是他突然瞧见了余笙歌眼角流下了眼泪,他开始有些后悔了。
徐缓知道自己很想让余笙歌成为自己的女人,当他看到余笙歌流下了豆大的泪珠,他的脑仁里立马就闪现出来了当年她们一起在美国时候的场景。
在美国那几年的时间,余笙歌都没有改变她自己的态度,明知道生孩子会很危险,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为颜渊生下这个孩子。
徐缓知道自己在余笙歌的心中恐怕那么一点点的位置都没有,他正是因为生爱着余笙歌,才选择尊重她的。
徐缓把流着泪的余笙歌给放开了,他站起来走带了茶几旁边,拳头用力的怼下去,左手立马就鲜血直流。
余笙歌很快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委屈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而下,她恨不得马上就逃离这里。
余笙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脚就是不听话,虽然心里是想着跑出去,可是双腿依旧是坐在了沙发上面,一动也不动。
她低着头不想瞧见徐缓那张另自己恶心的脸颊,她只想看到颜渊,恐怕也只有颜渊是让自己喜欢的了,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一说呢哥哥不经意间瞧见了徐缓的手在滴血,已经把地毯给染红了,她嗓音极小的说着,“医药箱在哪?”
徐缓低沉,失落的嗓音回应着,“在我楼上的房间里。”
余笙歌在听到了徐缓的回答,她此时顾不上什么仇恨,抱怨,和情绪了,她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楼上徐缓的卧室。
余笙歌推开门的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房间,因为徐缓的房间里贴满了在美国时候,余笙歌的照片。
她看着照片里面的自己,已经在也不会回去了,现在的生活里虽然还会有苦难和磨难,但是余笙歌很满足。
余笙歌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再看下去了,她急忙的找到了医药箱,拿起医药箱就往楼下走,走的时候余笙歌还在猜想着,这一定也是徐缓的计谋。
余笙歌走到了徐缓的身边,一句话都不说就打开了医药箱,拿起消毒棉和消毒水就给徐缓擦拭受伤的伤口。
虽然徐缓受伤的伤口很痛,但是跟自己的心疼比起来,不算什么了,徐缓此时依旧是神情的眸光注视着蹲在自己身边的余笙歌。
徐缓关心的询问着,“你一定看到我房间里面的照片了吧?这几年就是那些照片陪着我走过来的。”
余笙歌根本就对徐缓说的话不是完全的相信,“你一会叫人把那些照片扔掉吧,那些照片并不能够代表什么,你应该明白的。”
“我不明白!颜渊他都已经杀人了,难道你要守在他身边一辈子吗?人生就是那么短短的几十年,你就打算都浪费在他的身上吗?”徐缓终于把压在洗涤你的愤怒说了出来。
余笙歌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我不觉得我等着颜渊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他可以在我失踪的狮吼等了我七年,在我眼睛受伤的时候守在我的身边,我为什么就不能够等着他那?何况他是被冤枉的。”
徐缓听着余笙歌一字一句都像是用刀子在自己的身上划了一刀,在一刀一般的疼痛的回答,他恨不得让颜渊马上就死掉,让余笙歌再也见不到他。
徐缓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愤意,眉头紧皱着,皱成了一个川字,他对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又爱又恨。
假如现在让徐缓衡量一下爱和恨都各占了多少,他一定会说是爱,大于恨,他承认自己的方法有些偏激,可是至少余笙歌应该有一些感动的。
余笙歌把徐缓的手已经用纱布包扎好了,她才坐在了沙发上面,很认真的在劝说着徐缓,“徐缓,我们已经都不是小孩子了,我们的孩子都已经十几岁了,我们应该对我们的行为负责任。”
徐缓在没有跟余笙歌见面的时候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他只要是见到了余笙歌就是去了思考的能力。
徐缓听着余笙歌独一自己的劝说,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想听,他只想听到余笙歌答应自己可以离开帝都。
“余笙歌,你不要说下去了,我也不想听,我只想问你,你现在是不是愿意和我离开帝都这座城市?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徐缓很认真,带着期待的眸光等着余笙歌的回答。
余笙歌其实明知道徐缓是根本就听不进去自己的劝说,但是她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就是要徐缓明白,很多事情是没有条条框框的约束的,很多事情都是会发生变化的。
余笙歌虽然不明白徐缓为什么会这么的执着?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自己有多少心愿还没有完成,自己有很多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报答,包括自己对自己的感情要有一份交代,以及自己的人生也要有一份满意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