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簇经历了一场紧张刺激的抢救。
海边,楼奚昭晕在她肩上,眼看着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她当机立断让楼奚昭躺平给他做了心肺复苏,按的手都麻了,又吩咐保镖齐岭无论如何先找个交通工具送他去最近的医院,可是这偏僻的地方哪来什么医院。
齐岭查到举办军演开幕式的决越广场,离这里有十公里,簇簇检查了一下楼奚昭的生命体征,还好他还活着,托着他坐上轮椅,没想到他虽然身体不好,份量还挺重,簇簇差点没托稳。轮椅碾过松软的沙滩,被簇簇推的似乎要飞起来一样。
“楼奚昭,你要是在这死了,我鄙视你一辈子。”簇簇平生最恨跑步,她把还未打开的木匣子垫在楼奚昭背后,也不管会不会硌着他,自己则是双手推着轮椅不停地赶路。
“簇簇小姐放心,我已经通知了少爷的二叔。”齐岭说完,接过了簇簇手中的轮椅,“您如果体力不支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我会把少爷安全送去广场的。”
“我尽量跟着你,我要见一见楼璀。”簇簇虽累,还是选择了跟上去。
一男一女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匆匆赶到了决越广场,彼时太阳初升,把决越广场上每一块靛蓝的地砖都照亮了,簇簇前脚刚歇,后脚决越广场边的两辆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来。最前面的是一辆医疗车,下来叁个医生用担架把楼奚昭抬进车里,齐岭也跟着一起上去了。后面那辆看起来很昂贵的跑车上,也下来了一个人,是楼璀。
和拂香的楼璨虽然样貌相同,但两个人的气质完全是南辕北辙,楼璨是阴毒且充满侵略性的,楼璀完全看不出一点狠戾,反而显得儒雅温和,他还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更像是某个大学里的年轻教授一样。
“珠珠在哪?”簇簇没给他好脸色看,警惕地盯着慢慢走到她面前的楼璀。
“您说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吗?”他咬字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让人听了觉得耳边酥酥麻麻的。
“你一个大男人还要为难七八岁的小女孩,也不嫌害臊。若有什么事,尽管对着我来,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实在不齿。”海风吹起簇簇的长发,她冷笑着,把矛头对准了他。
“为难?”楼璀发出一声轻笑,“簇簇殿下,我的儿子和那个小姑娘是好朋友,我此番请她来我家做客而已,现在怕是两个孩子玩的不亦乐乎呢,怎么能说是为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