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顾思思跟顾云修一到酒店房间就激情四射的欢爱不同,隔壁的李珍珠费了老鼻子劲才把程子墨哄到了她的房间。
但男人紧张地手足无措,缩在门边死活不愿意往前走,更不敢看房间里那张超尺寸的粉色大床。
反观李珍珠却一脸地捉急,要不是害怕把她的小奶狗吓跑了,她真恨不得抗起他就扔到床上。
想了想,她低声问:“你是不是还在生白天那事的气?”
程子墨闻言,脸色瞬间有些冷,口气也不好起来:“我有什么资格生气?我又不是你的谁。”
“喂,咱们不是说好试着交往吗?你想反悔。”李珍珠顿时不干了,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程子墨别开了脸,转身就要往屋外走:“你不是喜欢萧明亮吗?又是爱心盒饭又是送药帮着挡伤害,我算什么?你一时兴起的玩物,还是感情受伤时的替身。”
“哎……”李珍珠赶忙把人拉了回来,“你怎么想了这么多,你看我有那脑容量算计这些吗?”
程子墨:“……”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一时无言以对。
李珍珠抓了抓头发,开始解释:“我其实挺崇拜兵哥哥,算是有滤镜吧,顾哥请萧明亮来教我们一些杀丧尸的技巧,我觉得他人品不错挺合我胃口的。”
“我送他东西就像你们男人遇到喜欢的女孩子送礼物表达心意一样,但我跟他还没有开始交往就发生了一件糟心事,那时才发现我跟他并不合适。”
“事情就是这样,我跟他可纯洁了,手都没有拉过,更别说是做其他的事……”
“那你还想做什么?”程子墨呆萌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说来说去我对你来说就是个安慰品,如果哪一天你看到比我好看比我乖的男人,是不是就会移情别恋养别的小奶狗去了?”
哎呀,男人好难哄。
更可怕的是她觉得他说的这个主意真心不错,做最宽广的海王,养一个大洋的鱼,她就再也不用担心鱼儿跑了会伤心。
最后她还是扼制住了这危险的想法,一本正经道:“怎么可能,我们农村人最老实了,吃苦耐劳还忠贞不悔,只有你们城里人才会套路那么深。”
程子墨:“……”
神他妈的农村人,这是农村人被黑的最惨的一次吧。
像是想到了什么,李珍珠一边豪迈地脱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冲程子墨不停地眨眼睛:“其实我是很纯洁的,你要不要检验一下?”
“不……不用了,你快把衣服穿上。”
眼见着那黑色的运动型胸衣都漏了出来,程子墨一边闭上眼睛一边急声制止。
李珍珠却握着他的手贴在了她的胸膛上,鼓励道:“来吧小宝贝,你害什么羞?千万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不……不要……”
程子墨猛然推开了李珍珠,打开房门落荒而逃。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饿汉子却不知饱汉子虚。
他现在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女朋友太强悍的话,他有可能被欺负到嘤嘤嘤哭不说,还很可能根本就满足不了她。
太可怕了,那画面光想想就让他窒息。
衣服脱了一半男人却跑了的李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