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苏修两头看看,有些为难,既不想让两个女儿动手也不想违逆强者的意见。
然而陆景安哪是能让他敷衍的人,又说了一遍就把苏修赶下演武台,台上只余三人。看了眼两人,陆景安微一挑眉,退后一步,检查过演武台边上的阵法后又自顾自加固了一番。
她在阵法上的修习不如炼丹炼器,更不如画符,这玩意儿很靠天赋和思维能力,一般人很难学成。不过四百多年下来,就算不如大宗师,也称得上一句宗师了,改进下这小小的演武台上的阵法自然不算难处,随手即成。
苏有容看过犹自红着眼愤愤不平的苏有绮,忽然有些可笑,到底不露声色,思量几秒后转身向着陆景安一礼,表现的很是尊敬,“可否以前辈为裁决?”
陆景安看了她一眼,没应下,而是先看向了苏有绮,“你觉得呢?”
苏有绮稍稍冷静了点,她和苏有容不同,是大家教育长大的,眼光不赖,虽然个性骄奢跋扈,也能从父亲的态度中看出来眼前人的身份不简单。再加上凭这人对苏有容的态度,她就非常非常不爽,想让这人看清楚她还苏有容的区别,谁才是真正该被重视的天才,于是也爽快的点头,只是问:“公平否?”
陆景安轻笑一声,淡淡宣布了比赛规则。演武台就这么大,谁先掉下去谁输,或者都在台上的话,谁先丧失战斗力谁输。众目睽睽之下,谁输谁赢一目了然,修道先修心,总不会睁眼说瞎话。再有为保证比赛公平,不准服用丹药及使用下品灵器以上的武器,可以用符篆,反正以练气期修为驱动不了杀伤力太强的符篆,这倒无所谓。
规则一出,陆景安问两人意见,都点头同意,她便退到台下,宣布开始。
不知什么时候,魏源也从看台上下来,这时候也跑到了她身边,边笑边摇着折扇,道:“如果让姑姑看到小师叔这般模样,估计下巴都要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