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直击核心的办法,为什么还要多费力气?”
更何况她们可是上头有人的。
晚八点,东八区的天黑的早,现在不过春末,六点多便黑了个透。而这时候,正是夜生活的开始。
城南有家酒吧,据说老板背景深厚,反正什么东西都敢卖,并且从来没有被人抓住过把柄。
灯红酒绿的夜晚开始的时候,吴南也蹲在酒吧的角落里和狐朋狗友开始吹牛了。旁人见了他这志得意满的模样忍不住吹着口哨开始起哄,“嚯,南哥,不是好事将近吗?怎么还有空出来喝酒?”
“哈,结婚是结婚,喝酒是喝酒,那娘们哪能妨碍我。”话题一引到这方面来,吴南开始兴奋起来,一句句的夸着自己好运气和话里话外对冉妈的不屑,说什么一哄就上当的老女人。
吹到最后,这人少说也灌了好几瓶啤酒,喝的脸红耳热醉醺醺的,于是踉踉跄跄的起身去上厕所。夜晚的酒吧从来都是喧闹的,也只有往洗手间走才有少数清静地儿。
吴南解决完生理需求,正晕晕乎乎的在台子那洗手,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好像……过于安静了。
不过这人也一向都是无神论的坚持者,一下也不可能往神异的方向想,只当上厕所的人不多。他正要关水,头顶昏黄的大灯忽然闪了闪,风声从窗外传来,阴测测的引人发虚。吴南抖了一下,心里抱怨着老板怎么不修一下厕所,再一低头,眼前的景象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无他,水龙头里的清水不知为何变成了粘稠的血水,吴南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逐渐浓郁的血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