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易云已经不可能了,或许她也会慢慢淡忘这份感情,再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只是,她现在还没有办法忘记他,也不想忘记他!
“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多赚些钱。”她压下心头的酸楚,淡淡一笑。
沈巧巧知道她表面上看起来不愠不火的,其实骨子里倔强得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她婶娘,针线活儿我在娘家的时候也做过一些,虽说是搁下好几年了,不过再拿起来应该没问题。你有什么活儿就交给我来做吧,不能光让你一个人辛苦。”
“你总咳嗽,还是不要碰针线的好。身体要紧,你还是好好养着吧。”最近生意好了许多,活儿也多了,光靠她一个人是不行,她正准备跟袁叔商量招工,找几个针线不错的婆子媳妇来帮她做事。
沈巧巧摇了摇头,“其实我知道的,我没什么病,都是心病。你就让我干活吧,也省去我总想那些事情,说不定这病就好了呢!”
海曼有些迟疑,又觉有些道理,或许干活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她的病就好了。
“那好吧,你先做点简单轻快的,就当是练练针线了!”
“好。”沈巧巧难得地露出笑容来。
海曼拿了一些裁剪好的布料,教她怎么锁边。锁边很简单,沈巧巧又不笨,很快就上手了。她放了心,便出门来找袁叔商量招工的事情。
“夏姑娘,你跟小诚是不是闹别扭了?刚才我看他气呼呼地走了,叫他也不理。”还不等她开口,老袁就先打听起来。
提起这个海曼有些嗔怪地瞪他,“袁叔你也是,不是跟你说我和巧巧的身世不要对任何人说吗?你干什么还要告诉你儿子?”
“嘿嘿,我也没说什么,就说过你嫁过人的事情。是那小子缠着我,非让我告诉他你的事情,我不也是没办法嘛。”
“袁叔,我并不是信不过袁公子,只是有人口误,要是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大家都会有危险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没说林家的事情。”老袁说着看了看她的表情,“夏姑娘,你对我家小诚……是怎么看的?”
海曼知道他是想打听她喜欢他儿子不,正色地看着他,“袁叔,你帮我劝劝袁公子吧,我们不合适,让他去找别的姑娘吧!”
“我倒是觉得挺合适的。”老袁嘿嘿一笑。
“这么说你想让我当你儿媳妇了?”海曼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不要乱开玩笑了!”
老袁听她这么说反倒一本正经起来,“我没开玩笑,你这么能干的姑娘当我儿媳妇,我求之不得呢。就怕我们家高攀不起你……”
“袁叔,你知道我把你当亲爹一样看待,把袁公子当弟弟,你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海曼见他越说越远,赶忙打断他,顺势转了话题,“我们找几个针线好的人来做事吧!”
“嘿,巧了,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你想说说你的想法吧!”
这个问题海曼早就想好了,“就在这附近找几个知根知底的婆子媳妇,要老实可靠,针线好,够勤快,别的就不成问题了。对了,咱们那儿不是还空着一个仓库呢吗?收拾出来,就当绣房吧,给那些婆子媳妇做事用。”
“嗯,这个好办,一会儿我就去收拾!还有什么?”
“还要找一个绣娘!”海曼想了一下,在现代的时候她的绣工不算是差的,可是在这里脱离了机器,就有些跟不上了,要绣图案的话,有些太慢了。
老袁听她说要绣娘,表情有些为难,“这个恐怕不太好找。那些手脚麻利的绣娘都被陈记都收拢了去,一时半会儿怕是找不到好的!”
“没关系,慢慢找吧。”这个海曼也不着急,虽说在衣服上绣纹样是传统,不过只要不是客人特别要求绣图,她都能找出别的方式来代替,暂时也用不到绣娘。
袁叔点了点头,“那好,我这就找赵牙婆去!”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急匆匆地走进化城一家名为杏香的酒楼,站在门口四下张望着。小二见状赶忙迎了上来,“这位客官,要喝酒吗?楼下有空座,楼上有雅间,请问客官是楼下还是楼上?”
“不楼上也不楼下,我找人!”那汉子粗声粗气地说着,一眼瞟到角落一张桌上的人,顿时眉开眼笑地奔了过去,“易兄弟,果真是你啊,我还以为听错了呢!”
易云赶忙起身来,笑着对他抱了抱拳,“南宫大哥,好久不见了!”
“好小子,你怎么跑到化城来了?”南宫奎在他肩上狠狠地擂了一拳,笑哈哈地说着,他声音嘹亮,惹得酒楼的人频频侧目。
易云微笑,“我来附近办事,身上的银子用光了,就来投奔南宫大哥了。你不会看小弟穷不收留吧?”
“你说这话真是欠揍,我南宫奎是那种不顾兄弟情谊的人吗?”南宫奎虎了脸,一拉易云,“走,要喝酒去我那儿,保准你喝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