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曼对他点了一下头,进屋去拿出几两银子来,递给他,“我听说大通有几家很好的医馆,麻烦袁公子去帮我抓几副补身子的药来,巧巧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我想给她补补!”
“好,我一定给你买最好的来。银子我有,就不用你的了!”
“那不行,你要是不要银子我就不用你带了!”海曼沉了脸色。
袁诚见她这样,也只好把银子收下,兴高采烈地出门来,“爹,我走了。不用想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谁会想你个臭小子!”老袁笑骂道。
南宫奎快步地进门来,见易云正坐在椅子上发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易兄弟,我要去大通办事,你跟我一起去吧,正好散散心。而且那边布庄、绸缎庄什么的多得是,搞不好你要找的那位姑娘就在哪一家里呢!”
“好!”易云一听这话来了精神,赶忙起身跟着南宫奎就出了门。
从码头搭船,走了不过半天的时间,就到了大通。南宫奎吩咐手下的人帮人卸货,就陪同易云一起进城来。
其实这趟货很容易运送,根本不用他亲自跟来。不过见易云整天郁郁寡欢,这才想带他出来走走,免得他憋出病来。
这大通以织布染布闻名,因此也遍地都是绸缎庄、布庄,各地的绸缎商人都来这里采购。
“易兄弟,今天我们不回去了,晚上就在这儿留宿,我们先找个客栈歇歇脚吧……”南宫奎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易云已经不在身边了,直奔一家布庄而去。
“说我是急性子,你倒是比我还急。”他笑着摇了摇头,举步追了上去。
易云拿着那画像一连打听了好多家,都说没见过这个女子,也没听说这大通有很会做衣服的年轻女子。
“易兄弟,我们还是先去客栈吧,等兄弟们卸完了货,大家一起找,这样快一些。”南宫奎劝着易云。
易云虽然急,但是也不好让南宫奎跟着自己奔波,便点了点头,跟他一起找了一家客栈,订了房。在楼下找了一张桌子,要了酒菜。
菜还没上齐,就见南宫奎手下一个兄弟急急地跑了来,“大哥,原来你在这家客栈,害我好找,你快去码头看看吧,出事了!”
“什么事?”南宫奎见他一脸急色,赶忙问道。
“咱们的人正在卸货,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船队,非说咱们抢了他们停船的位置。两边说不通就打了起来……”
“什么?”南宫奎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迈步往外就奔。
易云也赶忙起身跟了上去。
“哎,两位客官,你们的菜……”小二端了菜过来,见人要走,急忙喊道。
“小二哥,麻烦你把饭菜端进我们房里,我们很快回来。”易云在他肩上匆匆地按了一下,追着南宫奎而去。
三人匆匆来到码头,果然看到两帮人混战在一起,能打的动手,不能打的动口,那叫一个乱套。
“住手!”南宫奎提起,暴喝一声,震得码头的地面都晃了几晃。众人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南宫奎的人见他来了,迅速地往后退开,汇聚到他身边来,“大哥!”
南宫奎豹眼扫向对面,“请问哪位是管事的?”
对面走出一个瘦高挑的汉子来,“我就是!”
“在下南宫奎,从化城来送货,敢问这位兄台尊姓大名,从哪里来?”南宫奎对他抱了抱拳。
“在下柳大元,从怀桑来。”那瘦高挑的汉子说着目光不善地瞟了南宫奎一眼,“我们货船常来常往,每次都是停在这里,你们的人今天却占了我们的位置,南宫当家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
南宫奎哈哈一笑,不亢不卑地道:“我们货船也是常来常往,也是停在这个位置的,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位置,这个可说不准。反正大家都是出来谋营生的,何不相互退让一步,都好做事!”
“这个地方是码头最好运货的地方,想必南宫当家也知道吧?既然这样,又何谈退让?”柳大元似乎并不想和解。
南宫奎脸色沉了一沉,“那好,既然大家谈不拢,就按照老规矩来吧。我们这边我来,你们出什么人请便!”
“自然是我来!”柳大元说着对南宫奎抱了抱拳头,“那柳某就讨教了!”
南宫奎同样一抱拳,两个人便你一拳我一掌地过起招来。
易云见状不由微笑,原来他们所谓的老规矩就是单打独斗啊?这个方法还真是原始。
“这画像上的人怎么越看越像夏姑娘?”他正观看那二人过招,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