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水稻加工,为围绕黑龙江省中南部和三江平原等水稻主产区,积极培育粮食生产基地,和大米加工工业;
五为薯类加工,围绕黑龙江省西部、北部薯类主产区,根据当地农业特点发展以马铃薯淀粉、精制马铃薯淀粉、传统粉丝类产品、淀粉糖、马铃薯酒等产品;
六为肉类加工,提高机械化屠宰比重,实现规模经营,建成生猪、肉牛、肉鸡、大鹅加工工厂。
七为啤酒饮料,利用黑龙江拥有中国最早的啤酒花种植基地一面坡啤酒花场的优势,采用现代发酵、灌装技术设备提高啤酒产品质量,适当扩大优质啤酒的生产比重。
除此之外,《黑龙江建设五年计划之农业篇》还包含了加大农村基础设施建设,提高农村教育投入,兴办官办免费学堂,兴建新式医院等内容。总之内容详实丰富,表述极其口语化,内容也很详细。
宋小濂捧着这份计划,双手有些微微颤抖,自己想到的,人家都想到了,自己没有想到的,人家也想到了。宋小濂此刻脑海里只有四个字——国之栋梁,这份计划书内容丰富详细,比起孙文同盟会~~最近听说又改叫国民党了,那套有些大而化之的三!民!主义,那真是强过百倍。
宋小濂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张绍曾那样的老同盟会会员都会加入中华民族复兴党,人家提出的纲领路线既符合客观实际,也切实可行。宋小濂站起身来,面向徐天宝,郑重其事地说道:“徐大人,我宋小濂正式提出申请,要求加入中华民族复兴党。”
徐天宝张开双臂,做欢迎状,说道:“中华民族复兴党随时欢迎有志报效国家、振兴中华的人。”
话音刚落,一个兵弁在门外禀报道:“那个叫木什么的年轻蒙古人醒过来了,吵着要见宋大人。”
宋小濂说道:“带他来~!”说罢又把如何救得这个年轻人,沙俄在满洲里附近如何烧杀抢掠的事情对徐天宝说了
徐天宝只说了八个字:“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那达木德一进屋里,一眼就看到了穿军装的吴俊升,他赶紧跪倒就磕头,“宋都督,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吴俊升好不尴尬,连忙说道:“别拜我,那两位是东北三省巡阅使和黑龙江都督,你该拜他们。”
那达木德又扭过头来要给徐天宝和宋小濂磕头
徐天宝一把拉起那达木德,喝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再说如今不是前清了,是民国了,下跪磕头这套折腾人的玩意儿早就废了。有事说事,来~~先把腰杆子挺直了。”
那达木德这才把沙俄军队犯下的累累罪行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徐天宝点了点头,说道:“我只问你两句话,第一,你怕死不?”
那达木德摇了摇头,“长生天在上,我那达木德要是怕死,死后被一百条野狗啃咬,永世不得轮回。”
“好~是条好汉!”徐天宝又问道:“那么呼伦城里,你可有熟识的人?”
那达木德想了想,说道:“有,他叫巴拉根仓,在陈巴尔虎旗的卫队里当扎兰(相当于前清的协参领)”
“可靠吗?不会和车和扎那帮卖国贼是穿一条裤子的吧?”宋小濂基本明白徐天宝的用意了
那达木德摇了摇头,“不会,此人嫉恶如仇,是个顶天立地的蒙古好汉。”
吴俊升忍不住插嘴道:“那他干嘛还帮着车和扎要闹独立?”
那达木德说道:“那是因为巴拉根仓家世代为车和扎家效力,而且车和扎还救过他的命。”
“国仇和私恩,不知道这个巴拉根仓能不能想明白。”徐天宝说道:“你敢不敢潜入城内,与官兵里应外合,端了胜福、车和扎和成德的老巢?”
宋小濂又在一边说道:“巡阅使大人发出的赏格可不低,谁捉了或者杀了谋反的王公,就可以占有他们的妻妾,奴役他们的子孙,瓜分他们的财产。”
那达木德说道:“可我不想占有他们的妻妾,奴役他们的子孙,瓜分他们的财产。我只想为我阿爸、额吉和乡亲们报仇。”
徐天宝笑了,说道:“不急,俗话说打狗要看主人,今儿个,我们不光要打狗,还要把他们的主子一起给打得满地找牙。”
说罢,徐天宝递给那达木德一把发射信号弹的手枪,说道:“你今夜就潜入城内,设法说服巴拉根仓弃暗投明。不过我有言在先,只要枪声一响,火箭上天,我们就会不管你的死活,立刻攻城,所以你最好能说服巴拉根仓,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徐天宝又递给那达木德一支俄式左轮,“你只能祈求长生天保佑了。”
225连人带狗一起打
“什么?要抢满洲里亚?”乌萨蒂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不行,呼伦贝尔的亲俄势力就剩这么一个据点了,如果你损害了他们的利益,很难保证他们继续和我们合作。”
奥西里耶则丝毫不以为然,“从郊野征集到的补给还不够塞牙缝,士兵们需要大量的物资补给。既然那些走私商们不肯出,我就只好向中国人借一点。不然,士兵们如何作战?”
乌萨蒂还是摇头道:“那不行,这些蒙古人至少暂时还是我们的同盟者,怎么可以~~”
奥西里耶打断了乌萨蒂的话,“既然是同盟者,那么为我们提供一些过冬的物资,难道还要讨价还价吗?”
乌萨蒂沉着脸,说道:“我要向国内发电报,说明这里发生的一切,有此引发的后果,由你承担。”
奥西里耶一扬手,两个俄国兵就把乌萨蒂架了起来,奥西里耶说道:“乌萨蒂先生病了,阿廖沙、柯察金,扶他去休息,千万不要让他出门,以免着凉加重病情。”
“你~!”乌萨蒂用愤怒的眼神抗议
奥西里耶可不管他,自顾自大踏步地走了
这天夜里,呼伦城内到处是枪声、惨叫声和大火肆虐的呼喊,沙俄兵们不管店铺是汉人、蒙古人的,都是一阵乱抢。演变到最后,失控的沙俄兵们甚至开始抢劫一些沙俄商人的店铺
一家蒙古人经营的皮草店铺被点着了,店主一面手忙脚乱地指挥伙计们灭火,一面用蒙古语大骂老毛子。
这时大街的那头,走来了三个沙俄兵,他们似乎已经喝了很多酒,唱着谁也听不懂的俄国歌,摇摇晃晃的在街上横冲直撞。他们的水连珠步枪上倒挂着一只鸡,不断地扑腾着翅膀。腰里还胡乱缠着些绣花的绸缎,那也是抢来的。
看见有俄国毛子来,沿街的百姓纷纷关门闭户,很多提着水桶往东街救火的人纷纷吓得四下躲避。三个沙俄兵看到正熊熊燃烧的皮草行,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不管不顾地直接解开裤带,朝火场里撒尿。
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穿着蒙古袍子的女孩拎着水桶急匆匆地跑来。
皮草行的蒙古店主一见这情景,急忙大叫起来
沙俄兵看见一个女孩过来,顿时狞笑着冲了过去,张开双臂拦住了女孩。拎水的女孩这才注意到有俄国毛子,惊叫一声,赶忙丢了水桶调头就跑。毛子连裤子都不提,一把将女孩搂了个满怀,然后用臭烘烘的大嘴往女孩的脸上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