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瞧着她一副,死不承认,我是好心办坏事的模样,冷笑出声,暂且不说她放置的十分隐蔽,根本不是她一个二等丫鬟等找到的,单单凭着她竟然自作主张,将事情抖露出来,便逻辑行不通。
王氏复而将整个事件在脑中串连了一遍,似有什么呼之欲出,但每道关键点,还是没有想到合理的解释,敛下眸中忽暗忽明的神色,语气冰冷地出声:“既然你不老实交代,但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了。来人,将她压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真的是想帮夫人,奴婢以为若能帮了夫人,我定会成为夫人身边的大红人,奴婢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绿儿闻言,;立即猛然磕头道。
只是她的所做作为,换来的更加是王氏耐心耗用的目光。随即下人不管不顾地将绿儿拖走了。
不大一会,李嬷嬷神色难看的走进来,对着王氏摇了摇头,复而开口:“那贱婢到底身子弱,才打了过半,便昏死过去了,老奴前去查看,已经没了气息。”
王氏闻言,立即停下了按压太阳穴的动作,忽地,睁开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出声:“死了。你确信?”
“嗯,老奴反复查看了好几遍。确是死了。”李嬷嬷神色微凝地出声。
“果真是贱婢,罢了,你派人将她处理了吧,看她那样子,即使没死,也难吐实话。”王氏脸色阴沉的吩咐。
“是,老奴这便去。”李嬷嬷忙应承道,疾步往外走去。
墨染阁。
“小姐,她们动手了。”冬瑶快步走来,对着软塌上一身男儿装扮的宁墨开口。
“嗯,我们也走吧。”宁墨利索地跳下来。
“小姐,不如让奴婢一个人去吧,更深露重….”冬瑶欲言又止地出声。
宁墨听着她蹩脚的理由,不由的噗嗤一声,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开口安慰:“你放心吧,我能承受。再说东西的用法只有我知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且不得马虎。”
“是。”冬瑶恭敬地应声,心下想着,若等会她家小姐有任何的不适,她说什么也要阻止。
夜色漆黑,天下的圆月高高挂起,俯视着一切,见证着世人的悲伤和喜悦,光明与黑暗。
都城的乱坟岗上,两个小厮抬着绿儿的尸体,嘴里骂骂咧咧的叫嚷,如此夜晚,就应该喝酒玩耍,谁让他们倒霉,摊上了这么一桩破差事。
是以,没走两步,便就地将绿儿扔下来,忙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少顷,自暗处走来两道身影,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