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抬头望月。
好在这样尴尬且有几分怪异的氛围没有持续太久。
“主子,事已成。不过宁亦文跑了,而且他刚刚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明显易容了。”冷霄拱手禀告。
“他跑不掉,即便在如何,终究逃不了半分。”君煦薄唇轻启,势在必得地开口。
“宁琪可在?”一旁的宁涵突然问道。
“启禀宁大人,他被萧二公子抓住了。”冷霄出声。
“嗯,那便走吧,戏台已开始,万不能中途而废。”宁涵轻声道,径自转身离开。
君煦看了眼不远处仍然人影攒动的情景,忙紧跟其后。
而此时的离王府。
书房里瓷器应声而落,周围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离王瘫坐在官帽椅上,脸色阴沉地盯着桌子上的密信,像是要将它看出一朵花。
一道身影闪身而出,单膝跪地恭敬地开口:“启禀主子,黑岩峰今晚的确有大动作,宁琪已经被抓走了,怕是要进宫面圣。”
“好啊,好一个宁亦文,你竟将本王耍的团团转。将所有的人手全部撤了回来,此事不要插手。”离王面色狰狞地道。
枉他一开始刚看到密信,以为是别人故意挑唆他们二人的关系,却没有想到越往下越心惊。
他竟然瞒着自己在背后做了那么多事。
一条一条,且都附有证据,这让他如何不信。
至今他还记得当初自己向他说起资费紧张时,他的回答。
甚至连王捷,他都舍不得让他用。
亏他还如此信任他。
“是。”
“那送信之人的踪迹可有查到?”离王语气冰冷地问道。
“属下无能,请主子恕罪。”那人小心翼翼地开口。
“罢了,能将信函悄无声息地送过来的人,又怎么会让你们轻易抓到。”离王揉了揉眉心,这次倒也并未多加为难。
而后,有紧接着道:“将宁亦文和宁国公府盯紧些,若是宁亦文说了其不该说的,直接杀了即可。
将之前准备给他的诛心解药现在送过去,不过那解药怕是不对症,怕是需要你重新准备一副药,你可明白?”
“是,属下遵命。”那人浑身一凛,忙收敛了面上的吃惊,应声道。
离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令其下去行事。
不知过了多久,伸手将桌上的密信复又拿在手中,看着那上边中规中矩的字迹,明显是经过可以伪装后的字迹。
脑中闪过一道身影,随即又摇了摇头。
她再怎么厉害,无非是一女子,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势力。
竟然将五城兵马司和都城城防营调动,但日后却是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