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她从床上跌跌撞撞的跑下来,向白衣女子扑去,可还没等她到近前,唐寅已抢先将她的腰身扣住,随即稍微用力一甩,又将她扔回到床上,邪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随机变在床上是不是也能随机万变!”说话之间,他一步步地向床前去。
袁紫衣当然知道接下来要生什么事,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衣领,冲着唐寅低吼道:“畜生!”
“是吗?”唐寅哈哈大笑,看着床上已害怕到极点还硬装镇静的袁紫衣,笑嘻嘻地说道:“紫衣小姐可还要陪本王一起做畜生之事呢!”说话之间,他已走到床前,一把将坐在床上的袁紫衣推倒,然后顺势跨坐到她身上。
袁紫衣奋力抵抗,对唐寅又推又拽,可惜她已服下散灵丹,灵气无法凝聚,只凭自身的力气,又哪能敌得过唐寅。唐寅象是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不管她如何用力,他都是纹丝不动。
他伸手抓住袁紫衣的衣领,没见他如何用力,只听嘶的一声,袁紫衣身上的衣服自领口到衣襟全部裂开,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通过中衣前胸凸起的两点可以判断出来在她的中衣下面并未穿贴身的内衣。
唐寅咧嘴笑了,不理袁紫衣的拼命反抗,继续去撕扯她的中衣,很快,袁紫衣的中衣也被撤出数条大大小小的口子,露出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
可能是耗光了身体里的全部力气,也可能是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袁紫衣渐渐停止挣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屈辱的眼泪簌簌流淌在床褥上。
唐寅见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邪笑道:“怎么?紫衣小姐这么快就没有力气了?”
袁紫衣闭上眼睛,一句话也没说,倒是眼泪流的更多了。
唐寅看罢,顿觉得兴趣缺缺,囫囵不清地嘟囔一声,翻身从袁紫衣的身上下来。他对袁紫衣只有兴趣,但并无性趣,对她用强,更象是猫对老鼠的戏弄,或者说是单纯的报复,现在袁紫衣放弃了抵抗,唐寅的兴致也没了。
他站在床边,一拉床尾的被褥,将袁紫衣的身子盖住,然后象得胜的小孩子似的得意洋洋道:“这可是你自取其辱,怪不得我!”他虽然把袁紫衣抓住了,对方的生死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对话时袁紫衣总是能占据上风,有把他疯的本事,这让唐寅即郁闷也气不过,现在袁紫衣躺在床上哭的象泪人似的,唐寅的心情豁然开朗,觉得舒坦了许多。
关键时刻,他竟然能收手,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这让袁紫衣十分意外,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笑的得意的唐寅,心中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正在这时,房门连响,有人在外面急促的敲门。
唐寅回头一瞧,原本在房内的程锦不知什么时候已退了出去,大开的房门也被关死了。唐寅双手向身后一背,沉声道:“近来!”
房门打开,程锦从外面走了近来,紧跟着又近来一位,乐天。
看到唐寅衣杉整齐的站在床前,而袁紫衣泪流满面的缩在被子下,乐天的眼中露出一丝错愕之色。
唐寅看的清楚,立刻意识到程锦想歪了,他用力清了清喉咙,老神在在地说道:“我和她没做什么,我也没那么快。”
“咳、咳……”程锦一口唾沫没咽下去,全部卡到嗓子眼,他面红耳赤地连续咳嗽着。
乐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茫然地看看唐寅,再瞧瞧垂而站的程锦,然后轻声说道:“大王……”
“乐天,你不在漳河大营,跑到青远做什么?”唐寅疑问道。
“啊?是这样的!大王,出大事了!”乐天回神,想起正事,大步流星走到唐寅近前急声说道。
第636章
唐寅一愣,问道:“出什么大事了?”
乐天刚要说话,转目看向床上的袁紫衣,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唐寅摆摆手,说道:“没关系,但说不妨。”现在袁紫衣已经落到自己手上,有什么军机要事也不怕被她听到。
乐天正色说道:“大王,刚刚得到上京的消息,川国国君肖轩和贞国国君李弘打着清君侧的名号,率百万川、贞联军强行攻入上京,天子携满朝大臣北逃,现已进入安国。”
“啊?”听闻这话,唐寅和程锦都大吃一惊,就连缩在床上低泣的袁紫衣也止住哭声,惊骇地瞪大双眼。
一直以来,昊天帝国的皇权确实是越来越衰弱,各地方的诸侯也越来越不把天子放在眼里,但天子毕竟是天子,还没有哪个诸侯胆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公然对天子出兵。
川国和贞国竟然联手攻占上京,这个消息无论对谁来讲都太震撼了。上京乃帝国国都,被人攻占,岂不预示着昊天帝国已经亡国了吗?唐寅难以置信站在那么,久久回不过神来,好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问道:“清君侧?清什么君侧?”
“大王,川国和贞国说朝中大臣王易是佞臣贼子,主张各国诸侯派兵到上京,交由天子指挥,是离间天子与各国诸侯的关系,所以才打着‘清君侧、诛叛逆、杀王易的旗号对上京出兵。”
唐寅笑了,气笑了,他喃喃说道:“这简直是无法无天到了极至!”说着之间,他提腿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踢飞出好远,紧接着,他恍然想起什么,一把将乐天的胳膊抓住,急声问道:“殷柔呢?天子逃了,殷柔现在在哪?”
“殷柔?”乐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唐寅问的是谁,他暗吐舌头,正色回道:“公主殿下也有跟随天子北逃,想必也是进入安国境内了。”
“什么叫想必?!”唐寅怒道:“我要的是确切的消息!我们在上京不是有眼线吗?”
乐天为难地说道:“大王,现在上京已经乱成一团了,到处都在打仗,兄弟们的消息也大多是听说来的,至于准确的消息,估计还得过几天能传回来。”
唐寅慢慢松开乐天的胳膊,现在他总算明白鞭长莫及的道理了。上京出了这么大的事,殷柔身处极度险境,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他狠狠地握起拳头,咬着牙关喃喃说道:“贞国太子李丹可和殷柔有婚约,为何连贞国也对上京出兵……”
现在他终于搞清楚了,为什么在上京李丹一再邀请殷柔去他的贞国,想必川、贞联手出兵上京的事情是早有预谋,身为贞国太子的李丹知道此事也不足为奇,他怕战乱时殷柔会生危险,所以才硬是逆着殷柔的意愿连续邀她出游。
乐天哀叹道:“有婚约又能怎样?就算能顺利成亲,李丹日后充其量也就是驸马。川、贞联手出兵,清君侧明显只是个借口,他们图谋的是帝国皇位!他们要自己做皇帝,做天子!”
“诸如此类,当挫骨扬灰!”唐寅狠声嘟囔着,随即对乐天和程锦二人道:“立刻通知邱真,随我前往河东大营!”
“大王是要……”
唐寅边向外走边说道:“公主有难,我岂能不理?如果公主还受困于上京,我就亲自去一趟,顺便瞧瞧川、贞的联军到底如何强大?!”
嗡!乐天和程锦闻言,脑袋同是一沉,这下可要出大问题了。程锦快步追出去,跑到唐寅身后,问道:“大王,袁紫衣二人怎么处置?”
唐寅叹口气,说道:“袁紫衣还不能杀!此女一死,玲珑门对我国恨之入骨是肯定的,没准真会象她说的那样,将随机变传给宁军,这样一来事情就麻烦了。”顿了一下,他又幽幽说道:“也不能把她关押在河东,这里太不安全。这样吧,你派人把她押送回盐城,不杀不放,找个隐蔽又安全之处,软禁起来,此事你来处理。”
“是!大王!”程锦拱手答应一声。
唐寅刚刚完成圣祭大典,甚至还未来得及歇口气,上京就生如此大的变故,无奈之下,唐寅只能带着邱真等人返回大营,召集麾下众将,紧急磋商应对之策。
好在青远距离河东风军大营不算远,众人骑快马,连夜兼程,翌日凌晨丑时就赶到了大营。
这时候风军众将早已经休息了,突然听闻大王回营的消息,人们急忙从床上爬起,即使不用详问也能猜到,大王这么急的赶回来肯定是出大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