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说她叁十叁岁,平常爱好是看书做瑜伽,喜欢插花,没了。”
之前?也就是说经常去,呵呵老女人...装什么纯洁,明明是个高级绿茶,异性相斥是有道理的。
晚饭后,景雨宵靠沙发扶手上,双腿曲着,手里拿着一杯奶茶。
电视里播放军事频道,她不爱看,但吕津炀看得入迷。
“脚有点酸,帮我按按。”她左脚搁到他大腿上。
吕津炀自然而然帮她按摩,以前她也会这样,今晚她很不对劲,吃饭也不跟他说话,他抱也不给,亲也不行,她就是面无表情。相处时间越久,他对景雨宵很敏感,不论她开心或者生气、难过,只要一点点,就能感觉出来,是因为他跟秦伊说话生气了吗?
“你是不是因为...我跟秦伊说话不开心了?”
“没有。”不开心倒没有,就是心里不舒服。
“你就是不开心...我以后都不跟她说话了。”他有些委屈,又做错了...
景雨宵右腿在他灰色运动裤裆部,轻轻摩挲。
他手上按摩动作停下来。
“继续按,不要停。”
好几天没做,一撩拨他立刻有反应,太痒了。
天气热,景雨宵在家习惯穿吊带裙,也没穿内衣,他不敢看别的地方。
她收回脚,看他那物已经勃起,跪着圈住他的脖子,刚触碰他唇,某人就急切回应她,两人舌头交缠,温热的手隔着衣料揉捏她的臀。
吕津炀吻一路沿颈侧到锁骨,晃动莹白的两团,另一只手也探入娇处来回。
她依旧虚虚攀附着他脖子,发出羞人的声音,看着某人埋在胸前的头颅,她出声制止,推开。
吕津炀粗喘,细长的眼带着情欲,景雨宵附在他脖子上,啃咬出几个印来,很明显的红痕。
“今天就到这。”
“不做了吗?”
“我累了,不做。”
她刚才的反应明明就动情了,很想要。
“我没有不开心,别多想。”吕津炀顺势躺在她身上,头搁胸前,好香好软。
“你跟她正常交流就好,下次你见她就说—”
“我不喜欢阿姨。”
他请哼,“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突然,吕津炀想起什么,“我不想吃药了。”
“为什么?”
他依然没有安全感,知道自己病了,潜意识认为他好了,她就不会对他这么好。
“就这样...不好吗?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他不安道。
景雨宵抚摸他的头,他不会认为花自己钱有愧疚感吧。
“买药的钱都是从你工资里扣,你不欠我什么。”
他摇头,不是因为这个,他什么都没有,“反正就是不想吃。”
景雨宵感觉怪,摸不透他的想法,就像小朋友怕药苦不想吃一样,只当他闹脾气了。
“吃药才会好啊,好了你就可以坐很多事了。”她可以养他一辈子,可谁知明天喝意外哪个先来?他再受欺负怎么办?她不可能时时刻刻护他周全。
吕津炀闷着不说话,不知道心里真正害怕什么,他脑子暂时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