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街行】醉生(h)(1 / 2)

「壹」 醉生

今夜卫国公府有酒宴,容珏与沈端交好,不留意便多饮了两杯,离去时脚步已虚浮。朦胧间他听见有女子低声叹息,强打起精神睁眼,便见谢渺正用温热的湿帕替他擦脸。

她微蹙眉,似不满他在外多饮酒,手下的动作却轻柔。见他睁眼看着自己,便温声开口:“殿下既是不善饮酒,又何故贪杯?”

兴许是醉得不轻,容珏一时答不上来,只怔怔地看她,直到她用湿帕去替自己擦手时才回神。他仍是看着她,她低敛着眉眼,鬓发掉下些许,整个人在烛光下温柔得不像话。

他心下一片柔软,好似每跳动一次便能溢出柔柔水波。反手抓住她的手,稍稍用力便将她拉得摔倒在自己怀中。双手将人圈住,容珏低声问道:“何时到的?怎不差人通知我?”

“府里说你去了卫国公府赴宴,我便让他们别去扰你。”谢渺细声解释,随即又道,“既已回来,何时见都无差别。”

他将双手收紧,让她更贴向自己,“不一样的。”

他低声说话,似有几分不满她的回答,又似带了些委屈。平日里龙章凤姿的豫王殿下此时竟有几分孩子气,谢渺觉好笑,随即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殿下?”谢渺惊愕,“还没……”

容珏却不等她将话说完,俯身去吻她的唇。兴许是酒能乱人心,他的吻带着几分激狂,紧贴着她的唇瓣碾动,舌头更是不容拒绝地长驱直入。手也未闲着,贴着她的脊背将人紧紧锁在自己怀里。

谢渺未出阁前不知情事,只在书上看过隐晦艰涩的叙述,其他全是婚后仰仗容珏言传身教,是以格外熟悉他的触碰。方被他如此含吻,便软在他身下,双臂无意识地抓紧他的衣袖,似想去依附他。

感受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容珏松开她,给她时机喘息。新鲜空气涌入身体,因他的亲吻而混沌的脑海清明许多,明白他炽热目光里蕴藏的欲望,谢渺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细声说道:“还未替殿下擦完身子。”

容珏却毫不在意,埋在她颈间闷声开口:“怀霜,我好想你。”

一句话就让谢渺心软得一塌糊涂,再也说不出推拒的话。

埋首在颈侧的人偏首咬开她的衣襟,伸舌舔弄她白净的脖颈,舌尖滑过腻滑的皮肤,生起的痒意让谢渺往旁避了避。容璟不让她躲,追过去含着脖颈吮吸,细微的刺痛让她娇喘,“殿下,别这般,会有痕迹。”

她脸皮薄,若留下痕迹被人看见,定是没脸做人了。

容珏听见这话后不仅没松开反吻得更重,恨不能就此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不管去往何处都磨灭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身子敏感,只是这般被吻脖颈,身下就有了湿意。容珏发现她偷偷蹭了蹭腿心,唇边便不由得有了笑意,他复又去吻她的唇,再移到眼角吻她的泪痣。手在她舒服的轻叹中一路直下,隔着衣裙去揉她的腿心。被刺激的人一下夹紧腿,恰巧方便他的手指陷入花缝,布料再柔软也是异物,当他手指带着布料在花缝摩挲,她便忍不住启唇轻喘。谢渺总是温软柔善,连床笫间的激动都带着股静好,让人越挨近越忍不住去窥探品尝。

容珏便是那个可以窥探她一切的人,他将她的衣物褪尽,露出她白净完美的身子,以目光逡巡膜拜,似要记住她每一寸美好。他的眼神如此直白,任谢渺与他夫妻日久也还是羞得想躲,他却不给机会,轻易就褪了衣服覆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