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愈不置可否,与程御医合计后给她开了些许安神补气的药,让她要好好将养身子,莫要操劳忧心。待他二人离去,谢渺一人坐在屋内,日头已开始灼热,她沉默地坐着,想着宗正寺和皇帝是否还有下一波的探查和试探,她已经有些疲于应付了。
谢太傅下学后见了陆愈他们,着人为他们二人安排了宿处。陆愈来了,许久未见他的容昭自是要与他同住的,夫妻小别胜新欢,夜间自是情浓。
容昭娇娇软软挂在陆愈臂弯,背抵着墙,双腿夹在他的腰侧,在他撞进来时仰长脖颈娇娇软软地叫。陆愈倾身去咬她的唇,闷哼着问她:“偷跑离京还敢给我来信,谁给你惯的?”
她听闻谢渺活着就要和睿亲王一起来,皇帝和陆愈不准,她便趁着陆愈上值,留下书信偷偷钻上睿亲王的马车。今次她着实许久未见陆愈,也就忘了这事,没曾想只剩下两人时他还记得秋后算账。容昭乖乖任他亲,揽住他的肩甲弓腰将自己往他怀里送,紧致湿热的甬道紧紧咬着他,交合处湿漉漉的往下掉着水液。她哼哼唧唧地呻吟,嘴上还不忘答应,“哥哥,子益哥哥惯的……啊呀……嗯……”
她就是这样娇娇的,让人想生气也气不起来,陆愈揽了她的腰将她往上送,含住她红肿的乳尖吮吸。容昭被吸得舒服,内里将他含得更紧,嫩肉咬着他,不许他胡作非为。她越是如此,陆愈越不能控制自己,含着她的乳尖往深处撞。先前容昭就被他弄得泄了一次,甬道最深处藏起来的那点已然探头,他狠狠地往那一点撞,激得容昭吐不出话,舒服得颤着身子嘤嘤直哭。舒服了哭,不舒服了也哭,上面流着泪,下面淌着花液,水做的人儿软着身子让人为所欲为,他便毫不留情的索取。
明知她又要泄身,陆愈却止住动作,容昭思绪模糊,只觉他停下后难受,便扭着腰唤:“子益哥哥,你又欺负我。”
说话时望着他,婆娑泪眼要多可怜有多可怜。陆愈不说话,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往床边去,走动间硬挺滑动,给她快感却又不彻底,她紧搂着陆愈,哭着求他:“相公,相公你快一点啊。”
“以后可还留书出走?”
“不了,不了。”容昭扭着腰自己乱耸,却怎么也不够,没有章法地胡乱亲他脸,甬道绞着他应承,专挑他喜欢的话说,“相公,昭昭想要你,嗯啊……相公……”
陆愈再把持不住,快步走到床边,抽出硬挺将她放在床上。方抽出,甬道便泄出一波花液,她敞开双腿躺着,泪眼汪汪地看他,还不忘揉着自己胸前的嫩肉引诱,乳尖的红肿被她往外拉,喘息着喊:“相公,你快替我揉揉,你进来吧。”
陆愈红着眼欺身上去,把着她的腿往两边分得更开,沉腰就又撞进去,两人都舒爽得发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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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程御医离去,陆愈来前已请休,便未一同回京,恰好可帮谢渺调养身子。其间容昭好奇谢渺失忆的原由,撒着娇想问陆愈,却再次被陆愈哄上床,舒舒服服地交欢一场,全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日子就这般过去,转眼就又是十日,陆愈正陪谢老太傅对弈,忽有人来通报说豫王到了。
陆愈听后无甚反应,垂眼去观棋局,只闻谢太傅的话:“让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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