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别说了。”他这番伏低做小的话羞人,谢渺想去捂他的嘴可松手又觉害怕,只又急又娇地让他住嘴。
在闺房内,容珏将那些个君子作风抛得干净,怎么能逗得怀中娇妻怎么使坏,“这本就是我心中所……”
谢渺越发听不下去,心中又急,仰面便去轻咬一口他的唇,“不许说!”
容珏却更开怀,将她抵在床柱上就压身亲了上去,谢渺在他面前总毫无抵抗之力,轻易就被他撬开双唇卷出舌头拉入自己口中吮吸。谢渺合不上唇,又被吻得狠,口涎顺着嘴角往下滑,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任他揉抚自己一身软肉。被他揉得舒服,谢渺蹭着他的胸膛,越发蹭得他遍身是火。
将她放在床上,容珏将衣衫尽数褪了,谢渺以为后续和往常差不多,却没想到他把着自己的腰又将自己抱了起来。谢渺赶忙又去搂他,方搂紧就被他分开双腿抵了进去。
“嗯……”这一切发生得极快,被进入时谢渺有些猝不及防,当他亲着自己抽送,谢渺才渐渐适应下来。
容珏急躁,如毛头小子般将自己往她身体里送。甬道被破开,内里的嫩肉被一点点摩擦碾压,谢渺只觉得身子舒爽,却又担心自己会搂不住他摔倒地上,便越发去夹紧他。被她如此夹着,容珏只管往里抵,不时撞上她体内敏感脆弱的那点,让她颤着身子娇娇地叫。一声声娇吟,叫得他只想要得更狠些。
“嗯啊……殿下,我,我受不住……”她连话都说不清,盘在他腰际的双腿被撞得乱晃,胸前两团嫩肉压在他胸膛磨着,那顶端的乳珠早就硬生被碾来碾去磨得绯红,“轻,轻些啊……”
他却轻不下来,抚着她的后颈让她仰面给自己亲,只听他粗喘着开口:“让我,如何轻得下来。”
说完便又抵进去,换来谢渺一声呻吟。
“怀霜,我曾不止一次。”他将她抱得更紧,托着她臀儿往上送些,硬挺便又往最深处撞。
“啊呀……殿下,嗯……”
“曾不止一次,梦见这般对你。”他一边说一边进出,将她牢牢抵在自己和床柱之间,“曾梦见你被,被我抵在湖心亭的圆柱上,这般疼爱。”
“嗯啊……”谢渺明明脑内一片迷糊,可听见这些话就觉得好像当真能瞧见自己被他抵在户外的亭中肆意占有,便细声又叫了起来,“别说,别说……啊……”
她颤抖着挺直身子,将自己的唇舌送至他跟前,带着哭音哀哀唤他,“你别说……”
再说她怕是要羞死过去。
容珏望着她泛红的泪眼,如她所愿不再说,只含着她的唇瓣吮吸,勾了她的舌头出来纠缠。白玉似的双臂揽着他的脖颈,躯体纠缠,皮肉相贴,心跳呻吟合着硬挺进出捣起的响声,满室都是香艳。
幽幽烛火,水波不兴。
皎皎明月,悠悠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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