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这个角度来说,我是应该相信他们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但我的理智和所学过的知识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可事实上,这却是有实例的。曾有一名法师因为泄露这个消息时,提及了那些名字,在几天便即遭到了绝非来自人间之火的焚烧而亡,事后多方势力进行过堪察,一致认为那百分之百是属于那个非常神圣怕在的力量,而不是人间的力量!从那以后,任何想提及此事的人都会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如果没有预料错的话,那些不能提及名字的存在本身是不希望这个入口的消息太过广泛传出去。”
雍博文疑道:“为什么?似乎有点矛盾吧,他们既然打开了那个入口,那为什么不广为宣传,现在不知有多少地方造假的神迹出现,有真的为什么不用,这不符合他们一惯的风格吧,而且如果广而告之的话,又怎么能拉更多的人进入那个入口?”
“或许是与他们的某些做法有关系。据某些流言说,只要能够支付得起足够的代价,任何人都可以去往那个非常神圣的所在,是任何人,哪怕是您这样的中华法师,也可以!”乌丽亚娜脸sè越发的白了,似乎紧张,但更似乎是在悲愤,“您不是我们这种人,但想必也能理解,一旦这种消息大范围传播开去,会对我们这种人造成怎么样的巨大冲击,那将直接导致信仰的崩溃与毁灭,对于我们这种人之中最虔诚的那部分人而言,无异于是世界末ri!”
雍博文提出质疑:“但是据我所知,约里尔综合症的患者虽然不是很多,但绝对数量也算不上是少数,如果按照你的说法,各方都严格保密的话,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通过这种方式进入那个地方?”
乌丽亚娜解释道:“据流言说,他们采取的是一种类似单线传递的方法,患有约里尔综合症的人,一方面是进入那处非常神圣所在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另一方面也是务sè下一批人选的使者,按照最初的形势,应该是患者在彻底死亡之前带着新一批人选赶到入口,在指定时间内打开通道,将这批人送过去,而这批人中被选中者,将留人人间继续物sè下一批人选,如此循环往复。但最近这些年来,约里尔缩合症的患者往往会隔离观察,但同样的新的患者还在持续产生,并且往往会同时出现几批患者,由此可以肯定新的患者在被隔离治疗的同时,会把消息传递出去,而在他们死亡之前,就会被带往入口处完成最终使命。”
“被选中者一定是信徒是吧,而且应该是有一定虔诚度的。”雍博文回想起约里尔综合症的那个外号,不由得微笑,“还真是个恰如其氛的外号呢!”
乌丽亚娜点头道:“是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相信父亲会患上这种病!就算是父亲放着众多的手下不用,非要亲自上阵,那么最基本的一点他也不会符合条件,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想想也是,一个能用狼人做亲卫的人,一个支持异种联盟与人类作战的人,如果还能是虔诚信徒的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听起来,似乎就是我们人间这边不停有人以凄惨死去为代价送很多人过去,或许还需要支付其他的代价也说不定,但对于人间这边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处啊!要是你所的那个众所周知的地方我还能理解,但如美利坚法师协会那种实用主义至上的组织,没有足够的好处,他们怎么可能会这样拼命挣抢?更何况你们俄罗斯法师协会,抑或是欧陆那帮子巫师,无论哪个都看不出送人过去对他们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