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玲并没有注意到尚俊涛的表情变化,接着说道:“当我听到冯琳的话才突然想起,有一次我与秦源趁着月“色”有校园的长椅上亲昵,两人差点就那个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从树林中闪出……现在我才想起来,那个黑影是那么的熟悉,竟然与冯琳有七八分相似,他当时一定认出了我和秦源,如果他将我和秦源的事情告诉俊涛的话,那俊涛一定会伤心至极,而我也有可能失去俊涛,所以我暗地里决定将冯琳杀死,以免他将事情说出来,坏了我和俊涛之间的事情。”
“你错了,彻底地错了!”凌凡突然“插”话道。
“我错了?!我没错!”乔玲突然厉声喝道:“我哪里有错,为了幸福,我哪里错了!?”
凌凡轻叹一声道:“其实冯琳并没有打算将你和秦源的事情告诉尚俊涛,他只是想知道万一尚俊涛知道你和秦源之间的过去他会有什么反应,冯琳实实在在是在为你着想。那晚,他可能是想用试探的口吻征询下尚俊涛对与曾经和别人有染的女人结婚的反应,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尚俊涛当时所表现出来的大度与宽容与他原本想像的根本的陈规守旧是两码事,所以他暗中松了口气,当他知道尚俊涛并不是十分在意的时候,于是便打算将这件事隐藏下来,所以最后他一脸欣喜地离开了尚俊涛的房间,我想如果他打算将你们的事情说出来的话早就说了,又岂非会单独与俊涛私下交谈。”
凌凡的清晰分析让乔玲惊得久久无法合上震惊的嘴巴,她口中直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当时我没有想到这一层,为什么会这样!我竟然为了一件并不可能被人说出去的事情将冯琳杀死,而且我不光杀死了冯琳,还将裴馨也一并杀死,因为我的冯琳会将他看到的事情告诉裴馨,于是我当时几乎已将将整个理智都丧失,我竟然将裴馨也一并杀死,为了能让警方转移视线,于是我用陌生的号码给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刘紫阳打电话,故意说的含糊不清,这样刘紫阳就会为了能加强信号将其拿到公寓的外面,然后我便可趁机将裴馨杀死,这样最大的嫌疑便会转移到刘紫阳的身上。”
“那思东呢?你为什么连思东也要杀死?!”刘紫阳没有因为乔玲陷害自己而气愤,反而却因为吴思东的死而愤怒不已。
乔玲叹了口气,脸上泛起悔恨之“色”,道:“其实我原本是不想杀死他的,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当我发现秦源的丑恶本质之后,我便和他分手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可是秦源却不死心经常私下找我,而我每一次都是厉声喝斥,后来我认识了俊涛,成为了他的女友,秦源似乎也已经死心,可是谁知道他的死心只是表面的,突然有一天夜上,他再一次私下找到我要我跟他重修旧好,我当然不愿意,并警告他不要“乱”说否则我会对他不客气……就当我和秦源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们发现吴思东竟然醉醺醺地出现在不远处的树林后看着我们,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和秦源之间的事……但是当我看到吴思东被你叫出去的时候我想他可能会将那晚的事情说出来,到时,你便会怀疑到我,于是我决定设计装作给吴思东打电话,然后我从公寓的排水管爬了下去,一番布置之后,我偷偷地来到吴思东的背后,然后趁早其不注意将他杀死!”
咚的一声,尚俊涛无力地瘫倒在地板之上,他无比惊恐地望着乔玲,道:“原来……原来一切都是真的!他们竟然都是你杀死的!”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虽然已经确认乔玲就是那个赤脸桌仙,但是她杀人的方法她并没有说出来,如果这个不搞清楚的话,整件案子根本就不可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破案。”
“现在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在人的头顶上抓出五个指洞的,又是怎么瞬间将人的脑内物抽得干干净净的?”凌凡望着乔玲,其实这个才是他最消知道的事情。
乔玲忽而笑了一声,道:“我已经承认了所有的罪行,至于我的杀人方法我想就不必讲出来了,如果让心怀邪念的人知道它的存在的话,那将是一场灾难。”
“如果我要坚持呢!”凌凡的目光却是那么的坚持而没有丝毫的退却,“我想如果你爷爷还在世的话,我想他也消你能告诉我们。”
乔玲听到爷爷两个字浑身一颤,然后紧紧地望着凌凡良久,才叹了口气,道:“原来你竟然查到了这个地步,怪不得,我倒真是小看了你,如果爷爷还在世的话,我想他一定不会让我碰那个东西的,因为每一次当我拿起它的时候就会感觉一股邪恶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灵魂好像被它控制一般,而且爷爷还曾经告诉我,那个东西是一个神秘宝藏的钥匙呢……”
“宝藏?!钥匙?!到底在哪,到底在哪?!”古如风听到宝藏两个字,两只眼睛立时发出绿幽幽的光芒,马上从地上蹦了起来,不时地翻动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不多时,已经有数个角落被古如风给彻底地搜索一番。
“呵呵,找吧,如果你能找到的话,我就把它交给你。”乔玲略有些轻蔑地笑道。
凌凡则静静地坐在地板之上,四下搜索着整个房间的布置,如果说真有那样的一件东西的话,它一定就在这个房间,而且从它能将人的头颅抓出五个指洞的话,它的体状应该与人的手掌差不多,或许应该说略大一些,长度也是应该有的,这样的一件东西似乎并不是那些小角落、小箱子能够装的下的,那个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怎么哪里都没有啊,喂,小丫头,你该不会是骗我们警察吧?!”古如风将衣柜翻找得“乱”七八糟之后,扭身望着乔玲,脸上“露”出一丝怒“色”。
“如果你们找不到的话只能说你们无能啦,我也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乔玲耸耸肩笑道。
‘不对!刚才我好像发现整间房间有一股不对劲的感觉,可是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凌凡紧紧地闭着双眼,不住地在脑海中寻找房间中的那股不对劲的感觉。
突然,一股嗡嗡的声音沿着凌凡的耳朵之中,这种嗡嗡的感觉直接触及着凌凡脑海中的那根紧绷的弦,对,没错,就是这种感觉,这嗡嗡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呢?凌凡在脑海中一次又一次地比对着嗡嗡的声音的来源……
第二十八章神秘凶器(上)
嗡嗡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在凌凡的脑海中渐渐的扩散……霎时间,凌凡猛地张开了眼睛,抬头朝着上方望去,而他的头顶上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顶吊扇挂在天花板上在急速地转动着。
一抹得意的笑容出现在凌凡的嘴角,只见凌凡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窗户旁边看着窗外哗啦啦地下着的雨。
凉凉的风从窗户的缝隙之中钻了进来,凌凡不禁将双臂抱在胸前寒颤道:“好冷啊,呵呵,今天晚上这场雨下的时间还真长。”
古如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道:“凌小子,你在想什么呢,快快找那个开宝藏的钥匙吧,我们来的目的不就是它吗?!”
凌凡似是没有听到古如风的话一般,望着坐在床铺之上的乔玲,抬着手指指着头顶之上的吊扇笑道:“现在现在这么凉,怎么还开着吊扇啊?”
凌凡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才注意到原来房间的吊扇还开着,顿时一股凉意袭向众人,而脸“色”最为难看的当数乔玲,只见乔玲此时一双秀目惊恐地盯着凌凡,并心虚地望着天花板。
众人当中要说反应迅速最快的当算天瑜的动作最快了,只见天瑜忽而明白凌凡的意思,忙伸手将墙壁的吊扇开关调成零档,吊扇的转速越来越慢,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上面,果然隐隐间有黑“色”的东西用透明的胶带缠在扇叶的背后,怪不得如此豪华的房间里竟然没有空调,反而要挂一顶吊扇,更奇怪的是吊扇竟然在如此凉意的下雨深夜还在急速地转动着,这便是凌凡方才的那种不对劲感觉的来源。
吱的一声,扇叶终于退下来,果然上面确实有东西存在着,黑“色”的东西。
“我想那个就是你的行凶杀人工具吧?”凌凡指着吊扇上的黑“色”物什淡淡地说道。
乔玲的脸“色”此时惊愕至极,她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仅仅只有二十岁的青年,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凌凡的观察力与第六感居然这么强,他居然短短的一瞬间便将自己挂在吊扇之上的东西给找到了,看来一切都是天意。
乔玲再一次低下高傲的头颅,随着一声轻脆的咔嚓之声,一股冰凉的感觉沿着手腕向乔玲的全身蔓延开来,虽然她曾多次在梦境中梦到这种场景,可是却没有想到梦境竟然会有变成现实的一天……
窗外的雨仍然在哗啦啦地下着,似乎没有停息的意思一般,一线线雨水贴着窗户流了下来,将明亮的光线阻挡在客厅之内。
很幸运地我们再一次活着回到了hit的总部,可是此时客厅里静悄悄的如同无人一般,可是却有数人坐在沙发上,只是大家的目光都盯着茶几上面摆放的一件东西,甚是奇特。
“哇,凌凡哥哥,这黑糊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东啊?!”小丫头林欣妍也被茶几上的这个东西给吸引过来,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直盯着看,可是她越看越“迷”糊,越看越感到害怕。
突然,小丫头尖叫一声扑进凌凡的怀里,指着茶几上的东西颤抖地喊道:“那东西好可怕……好像一只妖怪的干尸的断肢!”
古如风怪里怪气地瞪了小丫头一眼,道:“丫头不知道不要“乱”说,这玩意可是开启一座宝藏的钥匙呢!才不是什么干尸呢!”
温暧而柔软的身体、扑鼻而来的女儿香,面对着这只突然跳到他怀里的小猫,凌凡还有些难为情,不是他不想要,只是时机不对,对面坐着老大,他现在都不敢看方义的眼睛,生怕自己会遇到两股杀人的目光。
还好,凌凡的第六感告诉他方义此时也被茶几上的东西给吸引住了,暂时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的情况,可是并不表示其他人没有注意到,很明显地,从天瑜的的方向“射”来两道冷寒的目“色”,在天瑜没有发威之前,凌凡很悲痛地将欣妍给推到她自己的沙发之上。
“这么说这件案子的元凶就是那个叫乔玲的女孩子啦?”方义从烟盒中抽出一颗烟,点上,长长地吐了一圈烟雾,望着凌凡笑道。
“嗯,就是她,一个为了得到爱情而不惜牺牲别人爱情的女人。”凌凡似是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
“凌凡,你到底是怎么怀疑到她的?!”天瑜仍然是一脸“迷”“惑”的样子,甚是可爱。
凌凡笑着从怀里掏出那张素描图笑道:“这个啊还多亏了老大,那不是他的指路明灯般的提醒我想我也不会注意到,大家应该明白,人类是分为无数的家族的,而每个家族都有其独特的特征,同血缘的人之间这种特征的相似“性”的概率是相当高的。
当我看到这张图的第一眼时,我只是感觉这张图有些眼熟,也许当时我的潜意识已经开始告诉我那副图的主人就在我的身旁,可是我并没有认真考虑那灵光一闪的线索,真到后来吴思东死的时候,我才认真地观察那张素描图,然而就在那一瞬间,我发现图中的那名中年人的耳朵竟然和乔玲的耳朵非常的相似,所以那时我便推测乔玲可能与图中的男子有血缘关系,而图中的男子是老大特地请人描述的于家村那个神秘失踪的村长的样子,所以进一步我大胆地推测,或许乔玲可能就是当年在于家村犯下四条命案的村长的孙女,因为从命案发生的那一刻起,她和村长一起消失了,像空气一样地消失了,我想他们可能隐居在了青山市。
当然,为了排除一切可能的因素,我请珍姐将刘紫阳和乔玲的家属关系调查了一遍,以此来确定我的推理思路是否正确,所以这件案子的成功成功破案多亏了珍姐那通电话呢。”说着凌凡朝着陈玉珍抱以真诚的感谢。
“呵呵,哪有什么了,我不过是给凌凡跑跑腿而已,不过我还真从这些的跑腿任务中了解到一些有用的情况呢!”陈玉珍笑道:“当凌凡告诉我说他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的时候,我真是被他给吓了一跳,可是他并没有直接告诉我凶手是谁,而是让我拿着那张素描图先到乔玲的家去试探地询问下一下,果然当我将那张素描图拿到乔家的时候,乔家的一个老“妇”人立马便认了出来图中的男子便是年轻时的乔老爷,可惜的是她告诉我乔老爷在一年前便已经过世,所以我并没有将当年的于家村惨案给调查清楚,不过从那个老“妇”人的的口中我也得到了有趣的事情呢。
那个老“妇”人告诉我,她在乔家当佣人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乔老爷是个“性”格暴戾但品“性”不坏的人,虽然总是大声喝斥别人,可是却从来没有动手打过谁,而且乔老爷还是有优点的,就是他特别疼爱乔玲,把他当成掌中宝一般,只要是乔玲需要的乔老爷都会尽力的满足乔玲,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乔老爷竟然有一次狠狠地扇了乔玲一记耳掴,而且当时的场景甚是恐怖。
我问老“妇”人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不过后来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她才将那天的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原本那一天,乔玲贪玩地从乔老爷的房间中拿了一件黑糊糊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在跟一只冠“毛”犬玩耍,一不小心,小乔玲将那个黑糊糊的东西砸到冠“毛”犬的头顶之上,然后便传来小乔玲可怕的哭声,乔老爷和我第一时间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生怕小乔玲会出什么意外。
可是等我看到现场的场景之时整个人都吓傻了,因为我看见那只黑糊糊的东西的顶端似五根曲着的鹰爪的锐角已经深深地“插”入冠“毛”犬的头顶之上,冠“毛”犬原本“毛”茸茸胖胖的头瞬间便只剩下一层狗皮,乔老爷当时眼睛都近乎于变成恐怖的红“色”,他上前便抓起小乔玲,狠狠地打了她一记耳掴,并告诉她今后不准再碰那样东西,然后乔老爷将小乔玲推到我的怀里,然后自己将那黑糊糊的东西抓起便冲起了自己的房间。
小乔玲原本骇得哭个不停,可是当老爷扇他一记耳掴之后,整个小脸都吓傻了,后来听人说小乔玲是被乔老爷掴掉一魂,于是乔老爷请了解名阴阳师才将小乔玲的魂魄给叫了回来,这样事情才算平息下来,不过之后乔老爷也曾私下找过我,他告诉我千万不要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别人,而且他会付给我两倍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