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是做了噩梦吧,不过我们星澄什么时候有男生就读呢?”另一个女生望着凌凡有些疑“惑”。
“我记得这个人,他是调查女鬼杀人案的警察呢,我看他是中了邪了,必须要赶快唤醒他才行!”第三个女生懂些玄冥之术,记“性”也颇好。
“那要怎么办才能将他弄醒啊?看来他定是在梦中醒到甚是可怕的东西呢!”第二个女生瞧着凌凡惨白的脸容惊道。
突然,凌凡一把握起那个懂得玄冥之术的少女的纤纤柔荑,紧闭着双目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没有杀你们七个人……”
“易儿,你不是懂些玄冥之术吗?!想必你一定懂得办法的吧!”第一个女生突然提醒道。
叫易儿的少女的脸“色”突然绯红起来,抿着红润的嘴唇没有说话,只是觉得凌凡握她的手更加的紧了,仿佛在向她求助一般。
瞧着凌凡那痛苦的样子,易儿发觉这个男生的体质果然和寻常人不同,如果再这样拖下去的话,他迟在会在梦中被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给弄死,于是易儿让其他的女生都离开,告诉她们自己如果施法是不能被打扰的,于是其他女生知趣地离开阶梯教室,然后守在前后门防止有人突然撞进阶梯教室,破坏易儿的法术。
突然间,偌大的阶梯教室就只剩下易儿和凌凡两个人,原本自己是在专心做习题的,可是她的身体是天生的阴灵体,对异常的气息总是比平常人更加敏感地捕捉到,所以她才注意到坐在他不远处的那个身低声求救的男生,那低沉的求救声传来,似乎在专门向她求救一般。
易儿从小父母离异跟着她的“奶”“奶”长大,而“奶”“奶”是当地出名的灵媒,虽然“奶”“奶”不许易儿接触这些东西,但是身为灵媒的孙女,在“奶”“奶”为其他人施法驱灵的时候,聪慧的易儿也渐渐的懂得了一些小小的法咒,而且她还能用一些小小的法术看见一些幸福的精灵,当然有时也会被恶灵“骚”扰,不过就算如此她也有“奶”“奶”的护身符对付。
眼前的这个男生一看便是被恶灵的怨气引起的幻觉,平时这些怨气是很难对平常人起作用的,因为寻常人对这些怨气的感知力是有抵抗的,而一些奇异体质的人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很明显,此时正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的男生便是一个难得一见的有着奇异体质的男生。
易儿似乎怕人看见般地来回望去,虽然她明知其他女生都已经守在了门口,可是还是的有人站在自己的背后偷看,待发现真没有人在教室的时候,易儿紧紧地抿着嘴唇,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轻轻地吻向凌凡,将一口气吻向凌凡的口中。
所谓鬼入梦,便是强大的怨气将人身上的阳火给遮灭,而阳火如果熄灭的时间太长,身体便会转阴,魂魄也会因为阳火的束缚给离开身体,到那时被入梦的人便会死去,而解除鬼入梦的办法便是重新将阳光点燃,而阳光的燃料便是阴气,而女子的纯阴之气恰好是最强的燃料,也惟有这种办法能迅速将‘鬼入梦’的人尽快唤醒,防止他的阳火熄灭。
被群鬼抓扯的凌凡正感觉身体的气息呆滞的时候,突然一股柔和的大力将凌凡从群鬼中抽了出来,一瞬间,凌凡感觉他的嘴唇旁一丝轻柔。
“好柔……好香!”凌凡虽然还没有苏醒,可是方才的那一瞬间,他便已经知道自己方才陷入地可怕的幻境之中,返回现实的那一刹那,凌凡的眼睛还没有睁开便感觉到唇旁的一丝甜香柔软。
“是天瑜吗!?”曾经的那一刹那温柔再一次浮现在凌凡的脑海中,他强力撇开脑袋的晕沉,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朝思暮想的天瑜。
可是当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一股莫名的失望感在心头泛起,只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女出现在他的面前,虽然没有天瑜漂亮,可是这个少女给凌凡的感觉便是她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双闪烁着晶莹亮光的大眼睛。
“是你救了我吗?”凌凡想起唇旁的那一丝温柔,脸上立时泛起一抹尴尬之“色”,他曾经也听老古说过那个破解鬼入梦的办法。
易儿的脸此时红得简直跟苹果一般,低垂着脑袋不点头也不摇头,长长的马尾垂在肩头一侧,细柔的发丝将她羞红的面容遮掩住。
“易儿,到底好了没有啊?!”门外响起守门女生的喊话,看来她们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好啦,他醒啦!”易儿的脸更加的红了,于是朝着门外的众女生啐喊道。
听说凌凡没事了,众女生哗啦啦地走了进来,她们将凌凡团团围住,不停地问这问那,她们问得最多的还是凌凡方才到底梦到什么,为什么要喊救命,凌凡从来没有被这么多女生团团围住,一时间感觉周身尽是女子的声音,他的脑袋又再一次蒙了起来,梦中被女鬼缠绕,梦醒却被活着的女生给围绕,真不知道他是有艳福,还是今天走背运。
在众女生的围绕声之中,那个叫易儿的女生却悄悄地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从后门离开了阶梯教室,而凌凡也没有错过这一幕,他忙推开众女生,然后朝着易儿消失的方向追去,可是易儿却像是出没在暗夜中的精灵一般消失在黑暗之中。
来回追示半天都没有见到那双明亮的眼睛,凌凡不禁有些失望,他还想说声谢谢呢,看来只有以后有机会再向那个女生道谢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好像听到众女生叫那个女生易儿。
就当凌凡失望之际要往回走的时候,却突然再次愣在当场,只见在距他不远处的小走道上正伫立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生,涅看不清楚黑乎乎一片,只见她身上穿着是一件纯白“色”的连衣冠裙,少女发现了凌凡,然后一转身便朝着小道的另一道跑去。
回想起刚方梦中的那一幕,凌凡虽然心中仍然有些寒悸,可是他隐然感觉这个女生似乎对他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告诉他什么一般,想到此凌凡咬了咬牙便壮起胆子追了上去,可是正如梦中的景致一般无二,待他追出近百米的距离之后那个少女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奇怪……难道又是莫名其妙的幻觉吗?!”凌凡心里嘀咕着,他捏了下自己的脸,立时感觉到火辣辣的痛,看来这并不是幻觉,可是如果不是幻觉的话那个白衣人到底跑到哪里去啦。
突然,一阵无比悠扬轻快欢愉的钢琴乐曲从一间黑暗的小屋中传来,在听到这个乐曲的一刹那凌凡感觉自己的身体者僵在当场,因为这首曲子他不陌生,正是舒曼最著名的钢琴曲《梦幻曲》,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那个叫黄娟的女生最擅长的便是《梦幻曲》……
第二十四章 神秘信封(上)
第二十四章神秘信封(上)
凌凡的眉头紧紧地皱着,此时他也发觉自己来到了声乐室的附近,悠扬欢快的琴声从声乐室中飘扬出来,这一次凌凡听得真切,这是真真正正的乐曲,而不是自己的幻觉。
越走过声乐室一步,那轻快的琴声便更加的清晰一分。
透过声乐室明亮的钵窗,凌凡向里面望去,这一望,同样让他惊骇万分,只见一个身穿纯白“色”雪纺连衣裙的少女正坐在钢琴前飞舞着手指,而悠扬的钢琴曲便是从那纤细的手指上传出来的,红“色”的丝带系在少女的发束上,这一切都让凌凡想起了那个早已死去的人——黄娟。
虽然此时声乐室的光线暗淡,但是借着明亮的月光,凌凡看得真切,这个演奏《梦幻曲》的少女根本就不是什么鬼魂,她是有形之体,凌凡想着便要去推开声乐室的房门,可是却发觉声乐室的门是上锁的,疑“惑”之“色”在凌凡的心头泛起,当他再次出现在声乐室的窗户前时却发现声乐室的那个少女已经消失,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凌凡的手激动地拍在钵窗上,没错,刚才他的确是看到有个少女在弹钢琴,可是为什么那个少女却突然从声乐室里消失,正待此时凌凡看到了声乐室的后门,看到此凌凡想到那个白衣少女可能是从后门离开,可是白衣少女是谁,为什么她要将他勾引到这个地方,看她的样子似要告诉他什么事情一般,可是为什么又要不现,像鬼魅一般消失。
黑暗能够使人感觉到害怕,但有时也会为人带来灵感,这一点对凌凡来说确实再适合不过,从钵窗中见到那扇后门的时候,凌凡想起那个流传的七子之怨的可怕诅咒,或许二十年前的那个火灾确实发生过,可能也正因此,校方才会在这人声乐室的后面开出一扇后门,可能是的悲剧再一次发生吧,不过这一切都是凌凡的猜测,不过是或不是,他只要想校方核对一下便可明了。
白衣鬼影的消失令凌凡的追踪再度落空,他沿着那条小路往回走,脑海中却依然想着这件案子的前因后果,走着走着的时候,他发觉眼前的小道越来越亮,一抬头,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星澄医院的楼前。
此时他想起了帚兰,想到自己有很长时间都没有仔细找过她,那时因为的过度的询问会让帚兰的精神过于敏感,于是就安排两名女警临时她,并且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毕竟她也是重要的线索人,或许她也有过一些未曾向警方透“露”过的信息也说不定。
晚上来医院总让凌凡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背吹气一般,虽然凌凡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不过他还是不敢朝着自己的肩膀上“摸”去,不“摸”还好,一“摸”谁敢保证他不会“摸”到一个血淋淋的东西,想到这里,凌凡不禁缩了缩脖子,然后急溜溜地拐上二楼,朝着帚兰的病房走去。
星澄医院里面的病人很少,因为这是校内医院,来这里的都是女生,不过也都是一些发烧感冒之类的小病,不过是繁重的学习之后到这里清静一下而已。二楼走道也很冷清,也许是因为平时没什么人气吧,只有一个女警坐在长椅上跟磕睡作斗争,不过看情况她明显有败北的可能“性”。
没有惊扰女警,凌凡悄悄地将病房推开一线,探头望去,却发觉帚兰并没有在病房里,线人不见了,这还了得¤凡一下子冲进病房里,正磕睡的女警也一时惊醒起来,忙将手“摸”向腰间冲进病房。
本来这间病房是可以容纳三个人住的,但考虑到帚兰的特殊原因,所以医院里特别安排她一个人占据着整间屋子,可是此时她的床被摞到一旁,人却不见了¤凡将手伸进被子里,被子还有热乎气,看来出去的时间并不长。
“她呢?!”凌凡朝着冲进来的女警问道。
女警张惺忪的眼睛,道:“我……我也不知道,刚才还好好躺在里面的,我还替她端了杯水呢,怎么一折便不见了?”
就在凌凡和女警说话的空档,帚兰从外面走了回来,只见她身上穿着皱巴巴的病患服,手中拿着一卷手纸走了进来,当她看到凌凡的时候不禁一愣,然后下意思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或许是见到有男生的原因吧。
凌凡可没有想那么多,他盯着帚兰厉声问道:“你去哪里啦?!”
或许是被凌凡的厉问给吓了一跳,帚兰用手指指了指走道的尽头,道:“那个……我去了趟厕所……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现在的身份特殊,而且那个杀人凶手至今都还没有着落,如果一不留神的话你就会成为她的下一个目标,不要忘记,你也是声乐社的人。”凌凡走到门口,将帚兰拉了进来,然后将门牢牢地关上。
帚兰嘟着嘴爬上了病床,然后拉上被子,靠在床帮上盯着凌凡,好似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一般。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凌凡见帚兰一直盯着自己看,于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是什么也没有“摸”到。
帚兰摇摇头:“不是,我在想你是不是一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