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是吗?”陈璟见她不语,更是恼火,将她的肩死死地捏住,“是不是跟潭渊国的皇子们玩得太高兴了,忘了你这个丈夫了?”
林知意抬头看向陈璟,这双眼里包含的感情太多,竟让陈璟有些发愣,他忽然记起当年初次见林知意的时候,被这双眼深深吸引,热情、阳光,双眼大而有神,像一汪泉水,一双桃花眼比那灼灼桃花还要耀眼,那时陈璟想,若是这双桃花眼能哭,该多好,像他一样,最后眼里的光熄灭之后,是怎样。
现在看着她的眼,他知道,林知意眼里的光,被自己熄灭了。
他曾经见过林知意流泪,大婚之日,他虽提前看了话本,也知道个大概,可那天晚上,还是不知道怎么弄好,自己硬了就急匆匆想插进去,可林知意还不知,没有润滑的作用,她被卡得生疼,拼命推他,陈璟却死活不肯,非要强逼着她。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大概是看她哭了许久,他终是泄了,一塌糊涂。
后来林知意怕他不高兴,特地去问了嬷嬷,最后竟然还背着所有人男扮女装去了录事巷问了里面的妓子,才知道这人间情事的大概。
陈璟回过神来,一脚踹到了林知意心口上:“玩得太高兴了是吧?让我看看你这个淫妇到底被多少人玩过。”嘴中的粗言秽语竟不像是一位帝皇最终吐出来的言语,倒像是市井泼皮口里的话。
她被陈璟掐在地上,陈璟骑在她身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开始不安分地往她身上摸,最后嫌最后的单衣也误事,竟徒手撕裂了衣物,摸上了乳,因为营养不良,她的乳始终都是小小的,不堪盈盈一握,可他一握住了,就开始又掐又捏,狠劲全撒在她身上了。
林知意觉得疼,可不敢喊出声,她不是没喊过,只是被陈璟一个巴掌打晕了过去,她不敢再喊。
陈璟见她像个死人一样,不由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一口咬在她的左胸上,林知意闷哼一声,却仍不肯求饶或者叫喊,只是僵硬地躺在地上,任凭他的动作。
“是不是我伺候得你不够爽,你还不叫。”他从胸口抬起头,恶狠狠地问道。
身下的人却始终不言语,比起疼,这种刺骨的冷更让她难受,她身后的衣服被他撕下,她就这样躺在青石板上,感受着凉意,明明身上的人已经火热一片,可她觉得自己早就和这青石板融为一体,早就体会不到热,双腿间仍是一片干燥,她知道,自己早就对陈璟的动作没有反应了,今晚恐怕又是难熬的一晚。
身上男子的阳具插进来的时候,她再度感到刺骨的痛,身上的每一寸都随着他的动作而疼痛,男子在身上明明也被卡得生疼,可就是觉得这种动作让他更外有快感,于是更加加大了身上的力度。
林知意最后被痛晕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她发起了高热。旁边坐着的,是懿和帝姬和陈贵妃,两人看她醒来,笑意盈盈地从婢女手里拿过一碗热粥,不由分说就要把这粥喂进她嘴里。
林知意不知道她们此举为何,便咬紧了牙不肯喝,懿和帝姬见状,伸手去扯住了林知意的头发,林知意被扯得生疼,刚想叫一声,便被喂进了一口粥,这粥味道怪的很,她皱眉,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再也压制不住地开始干呕起来。
“皇后娘娘,您可真是的,皇上为了给您补身子,特地让御膳房烹制的,您可好,一点都不领情呢。”陈贵妃见她干呕的样子,用衣袖挡住了唇鼻,厌恶说道。
因为感染了风寒,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像是老妪的声音,她问道:“这是什么?”
懿和帝姬接得快,生怕林知意不知道似的:“这啊,皇上命人把你的好哥哥们的命根子割下来,剁成肉末,给你熬粥补身体呢。”
林知意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抓住了懿和帝姬的手:“你再说一次?”
懿和帝姬虽然被她的动作吓得后退了一步,可仍硬着头皮再说了一次:“皇后娘娘,您只是感染了风寒……”
陈贵妃显然不想听懿和帝姬这么多废话,直截了当说道:“你的哥哥们的命根子,可都在你刚才那一口粥里呢。”
林知意倒笑了:“我哥哥们,林家的儿子早就被你们用计谋害死了,哪还有哥哥,陈贵妃,你这舌头倒生得好啊。”
陈贵妃哈哈大笑起来:“姐姐,我看你是糊涂了吧,除了你们林家的文武状元郎,不是还有你们林家结交的俞家,萧家,还有周家吗?”
她的话语,让林知意只觉得胃里一阵痉挛,血气翻涌,她竟一口吐出鲜血来:“你们,好狠的心……”
话语还没说完,她再次晕了过去,陈贵妃和懿和帝姬相视一笑,陈贵妃将粥碗放在桌上,缓缓离开,宛若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两姐妹只是去花园里赏了赏花罢了。
林知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桃花灼灼,有古琴声,还有她叫的,哥哥们,俞家哥哥性子最柔,跟在她身后帮她捡落在地上的桃花。萧家哥哥在树上假寐,手里的酒袋绳子还缠在手上。周家哥哥不爱说话,站在林子里练剑。
还有她的两位亲哥哥,一位坐在亭子里看书,另一位骑着枣红色的高头骏马从桃林另一边往这边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