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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斌被扔在废弃的旧院子里也是在想这个事,绑架他的是谁呢!
不过就是和朋友喝酒出来,喝的多了一点,就去跑茅房,没想到才出来,一个麻袋当头一罩,他还没想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失去了知觉。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这里,手脚麻痹动弹不得,窗外海风声呼啸,院里任他叫破了喉咙都没人应。
薛斌发现这破院真的只有自己时就放弃了求救,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逃出去。可是人家也没点了他的穴位,他就是全身软得像泥,想爬动一下都不可能。
薛斌郁闷地躺着,又睡了一觉,到下午醒过来,夕阳都快落山了。
“有人吗?”他又扯着嗓子叫了一气,还是没人应,薛斌要崩溃了,这有仇报仇,落到人家手上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这算什么啊?
抓了他不露面,到底想做什么啊!
薛斌气急了,大骂起来,连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也没见人来,他这次相信这里真没人了。只好收声,躺在干草中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琢磨来琢磨去,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人,自己的仇人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腾冰。
他也不骂了,是腾冰的话骂也不起作用,那女人脸皮厚着呢,真要想整他,不是几句骂能逼出来的。
薛斌就继续睡,可是肚子饿死了,他更加郁闷了,这女人,好歹给他点吃的吧!
又到了第二天,薛斌睡不住了,肚子饿得难受怎么睡得着啊,他忍不住骂了起来:“腾冰,你这恶女人,你想报仇就痛快地给爷一刀,这样阴着整算什么啊?”
骂了半天,总算听到人声了,踢踏着脚步走进来,薛斌充满希望的眼神顿时破灭了,竟然是一个老婆婆,端了一碗也不知道是什么的食物,往他面前一放,就往外走。
“腾冰在哪,让她来见我!”薛斌大吼道,老婆婆像没听见似的,走了出去。薛斌郁闷地看碗里,全是黑漆漆的面疙瘩,也不知道放了些什么做的,看了就没有食欲。
他一脚就踢翻了面碗,继续叫:“腾冰,你这恶女人,你有本事你出来折磨爷啊,给爷吃这个算什么?你今天不给爷一个痛快,他日爷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次老婆婆都不出现了,等到老婆婆再出现,又是端了一碗面疙瘩,往地上一放,薛斌用仅存的力气抓住了她的手,叫道:“老婆婆,腾冰在哪,你让她来见我!”
老婆婆摇摇头,指指自己的嘴和耳,就挣脱薛斌蹒跚着走了出去。
薛斌快晕了,腾冰竟然弄个又聋又哑的老太婆来看守自己,这不是代表他骂了这两天都白骂了吗?
面疙瘩虽然难看,薛斌这次不和自己过不去了,只要吃了不死人,还是先留住命再说吧!
他几乎是用手抓吃完了,什么味道都没勇气尝出,一股脑地吃完了事,才沮丧地躺在地上,在心里问候了腾冰全家。
这样的面疙瘩又吃了十几天,薛斌吃得觉得人生和这面疙瘩一样黑漆漆毫无光亮了,他全身发臭,头发蓬乱,胡渣满脸,这时就算腾冰放他出去,估计他娘看见他也认不出他是谁。
就在薛斌觉得腾冰会这样关他一辈子时,薛三叔带着人找到了他,一解了毒,薛斌就去逼问老太婆,可惜任他怎么问,老太婆都无法回答他一字。
弄得薛三叔都跟着郁闷,好想一刀宰了这老太婆。
最后薛斌还是放过了老太婆,郁闷地回家。一打听,发现腾冰还在外面办事还没回来,薛斌又怀疑是不是自己多疑错怪了她。
薛母见儿子平安回来,就赶紧张罗着要让薛斌娶亲,可是一找媒婆,才发现先前挑好的女子已经有了婆家,而且几家都是这样。
薛母困惑了,薛斌却坐实了腾冰的罪名,这样无聊的事除了那个女人谁做得出来啊!
薛斌也懒得和薛母说,他那个黑漆漆的面疙瘩吃多了,人也吃得没精神,借口暂时要调理身体,就跟人出海玩去了。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