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第一日,各国使臣围在一起探讨农生,当日,便有农业司的官员与诸国官员进行探讨,互通有无。
最后探讨地太过激烈,一众人甚至转战到了皇家农庄,而皇宫中剩下的人则想了想,直接将第二天的交流项目提前提上日程。
一切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让人不由心情愉悦,直觉未来都要好了起来。
楚国。
楚幽王见到对比往年少来的四个国家,怒极反笑。
虽然表面上看来,两个国家来得都是六个国家,但实际上,楚国却输了。
因为,丰国和成国派来的这两位来使,根本就是楚国之前派暗探收买过的官员。他并不知晓丰国和成国这次是否是故意为之,但人越在高位就越是容易多想。
楚幽王镇静地饮尽手中的杯盏,开口:“斩了。”
“陛下,两国相交,不斩来使啊陛下。”丰国的使臣瞪大眼睛,颤抖着声音起身行礼。
“陛下这是当真想与我们两国为敌不成?”成国的使臣这个时候也发现了不对。
楚幽王嗤笑一声:“小小弹丸之地,莫非你们还觉得自己有被我珍视的价值不成?”
说罢,他一挥手,马上有士兵上前,将这两人拖斩下去。
室内方才的歌舞升平一下子转为安静。
楚幽王身后的小太监上前一步,为他斟上一杯酒水。
楚幽王想着最近国内的内忧外患,眼底的怒气快要喷薄而出。
“晋容琨!你好样的!”
晋国皇宫中,乾泰帝似有所感地揉了揉有些发红的耳朵,放下酒盏,看向面前的丰国与成国:“你们这样做,就有没有考虑过会惹怒朕?”
两位使臣互视一眼,莞尔笑道:“我以为,我们国君将我们派来,就已是表达了我们的诚意。”
“诚意确实是收到,只是朕却是对你们还要派人参加楚国的宴会,表示不解。”
“那大概,不过是人要回‘故土’罢了。”
说到这里,乾泰帝就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由哈哈大笑。
楼安国主楼禹诺适时放下茶盏,向上首的乾泰帝请求:“启禀陛下,小王此番前来,除了想过来重游故地,也是想与陛下请求联姻,不知小王可曾拥有此项殊荣?”
乾泰帝观察了下他的神色,笑问:“国君此言当真?”
“自然为真。”
“那好。不过因为大晋公主数量有限,且还是太后的心头宝,朕恐怕还需过问太后的意见,才能做出最终定夺。”
楼禹诺自然应允,并无意见。
而之后在太后询问时,四公主略一思忖过后,还是应下了。
她心中本就一个苏海盛,如今苏家和崔家还定了亲,早就没了什么指望。
她自认为一身学识不比男儿差,既如此,又如何不能成为一国之母,将自己的才学发扬光大?!
一月后,在四公主与楼禹诺相处过一段时间后,赶在十国盛宴散席之前,两国定下婚书,四公主留在皇宫安心待嫁。
自此之后,随着大晋与楚国十国盛宴的相继结束,两国战事升级。
又两月,京城捷报连连。
乾泰帝每日喜不自胜,沈钟海却在每日巡逻之余,忧心忡忡。
一日,他在宫中与乾泰帝下完棋子,准备离开时,乾泰帝突然开口:“沈爱卿,你那女婿这次为了猎场刺客、边关战事、以及十国盛宴的顺利召开,出了不少力。”
沈钟海莫名回头,谦虚道:“这是他应该做的,当不得圣上夸奖。”
乾泰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倒不是朕非要夸奖,而是那小子在给朕做事前就说好了,如果他此番能不负所命,希望朕给他一个脸面,也给你一个惊喜。”
说到这里,沈钟海有些好奇。
到他现在这个年岁,能让他感觉惊喜的事情还真不多。
“不知圣上所说的,都是何惊喜?!”
乾泰帝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笑:“当然是赐婚啊!你未来女婿说,想要给他未婚妻求个体面,让我给他们赐个婚。”
沈钟海点点头,圣上赐婚确实是个体面,算那小子有心!
只是他这头刚点了不到一半,就听乾泰帝继续道:
“所以,这边朕这里便让钦天监算了几个日子,你选一个,转头我就将赐婚圣旨给你送过去。”
沈钟海:……
他忍不住想要挖挖耳朵。
“什么?”
赐婚是恩典不错,但是选日子至于这么急吗?
“圣上,您看,这是不是有些急?”
乾泰帝就看着他笑:“也不急了,你家姑娘今年十七,年纪也不小了。朕就着近的挑选了三个日子,你可以仔细看看,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