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2 / 2)

眼见着赵管家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这位厨子到也不好站在这里,看他的哈哈笑。便蹙起眉头,开始陷入沉思当中。思索片刻之后,忽然稍带些惊喜地对着管家言道:“赵管家,我想我有了一个好办法了?只是,此事需要瞒着些老爷。若一旦为老爷所知的话,那你我便都吃不了兜着走。”一边说着一边猫下腰在屋内寻找起来。

听见自厨子嘴里头,竟然有这么一句话说出口来,真使得赵管家不由为此心花怒放。急忙对着他开口询问道:“快与我好好地说说,看看到底是何好办法?这件事情一旦成功,我必会守口如瓶,绝不会使老爷听到此事的。但会对老爷说,你在做这道菜时候的辛苦。”赵管家说着,就等着此人说出来他的绝妙的主意。

眼见着赵管家把自己越捧越高,倒使得这厨子的脸面,竟然有了几分的羞惭神色。便对其回复道:“总管可是听说过,挂羊头卖狗肉一事?实则说讲起来,这羊肉除了一身子的膻味。就是肉质细腻,做得好了,可以说是入嘴即化。可无有羊肉,那也只好拿狗肉来替代与它。好在狗和羊一背拔了皮之后,外表相差不多。而且狗肉也是十分的细腻,做好了管饱咱们老爷尝不出来。只是,一是需要总管,今后闭口不言此事。二么?还请总管给找一条狗来,我这里也好早一些将其给宰杀了,做成菜,总管也好早些给老爷端送过去。”这个厨子果然是头脑灵敏,片刻工夫便想出一条计策出来。并且对其表示,自己绝不会跟总管去争抢,这次向老爷讨功的良机。

“嗯,那此事便一人一半的去办。我去给你寻条狗送来,你在这里将刀磨得快一些。在将水都早些烧好了。”总管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打算出了厨房去找条狗来,这样也好能让对方将这道菜做出来。而实际来说,原先在这座府中,倒还真的养过狗。只是在后来,因祖大寿不喜这狗,每逢夜里总会胡乱的吠叫。便命人将狗送了人,可没有想到今儿又要用?这让这位管家于深夜之中,又能去哪里找一条狗来?

眼看着总管虽然是大包大揽,说出去寻条狗回来。可二人都晓得,如今在这冰雪城内,除了冰雪以外,这狗并没有多少。即使有一些人家养狗,可人家又岂会将狗双手奉赠与自己?即使是自己掏钱去买,只怕也没有地方买去。一时之间,不由站在那里筹措开此事来?

却听那厨子悄然叹了一口气,复又开口对其言道:“算了,一事不烦二主。管家请出去稍等片刻工夫,我也好跟虎子告个别。如今也只好舍出去虎子了,是绝无他法。”管家听了之后,不免面神色就为之一变。有心想要阻止此事,可那面老爷又要的很急,自己也确实是走投无路,也只的叹息一声,迈步出了后灶。

过了一会,就听一阵呜咽声在房中响起。过了足足的有半柱香的时间,就见那厨子在里面将门拉开,无声无语的伸出双手将一盘子的肉朝着管家递了过去。管家接过了肉,不免替其难过,更是暗自埋怨自家老爷。怎么就想起来非要吃羊肉?而家中的猪肉倒是有不少,他却不张罗着吃?

只是他又如何晓得这位祖将军的心思?说吃羊肉,也只不过是和管家顺口搭音罢了。脑中心中都在不停地回忆着,今日所发生的那一件事。想到萨仁高娃的那具温暖柔软的身子,不觉自己胯下某物又是剑指苍穹。正在此时,赵管家却推开房的门轻轻的走了进来,其手中正托着一个托盘,面摆放着一个盘子和一把酒壶一个酒盏。

“老爷所要的扒羊肉条,因后灶的厨子也不晓得如何做法?只好照着他会得弄了,不知可合不合的老爷的口味?请老爷品尝一下,如果不好吃的话,在令他重新做来。”赵管家有些心惊胆战的,把菜替祖大寿放到八仙桌。目前只恳求自家老爷,千万不要尝出来那只是狗肉。

听管家说,厨子居然把这羊肉给做出来了?倒令祖大寿对此有些感觉惊异,看着管家脸那挤出来的笑意,总让其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不太对劲的地方。只是毛病出现在那里?自己却又并不晓得。索性放开怀抱,而对于今日所发生的那一段小事,也只当它是自己作的一场春梦罢了。

抄起筷子来,夹起一片羊肉放入嘴中。虽然感觉没有哪位萨仁高娃做的滑溜好吃,却也勉强能够下咽。便对着赵管家点了点头说了一句道:“不错,做的到有几分火候,即软又烂,味道适中。对了,你们这羊肉又是自何处所弄来的?”赵管家一听老爷夸赞了,这颗心不由一松,心中正在暗自庆幸着,可祖大寿的下一句话却又出了口。

第四百六十八章月圆月失

第四百六十八章

赵管家听到这句话之后,一时深感坐蜡。不知究竟该如何对他去讲才好?总不能告诉他,这不是羊肉,就是寻常的狗肉罢了,因为老爷你秃老婆要毛,明明知道冰雪城内没有羊肉,还偏偏死要吃这口。所以小人们没有办法,经过大家的合计,决定用狗肉来替代,看看能不能蒙哄过去?估摸着,如要是将这番实话对他和盘托出的话,祖大寿的性子虽然宽和,但也不代表能接受手下人对其的唬弄。想来想去,干脆一咬牙,既然都已经说是狗肉了,那干脆就一口咬定了,也免得总这么变来变去的,徒令老爷在起疑心。

“呵呵,老爷端的是好福气。这头老爷刚提出来要吃羊肉,那面小人立刻吩咐人出去买肉去。还不错,咱们这冰雪城里刚开了一家卖羊肉的,还是新杀的羊。便给老爷买了几斤回来,这不,经过厨子的精心炒制,味道还算不错?”赵管家边说边看着祖大寿的脸色,见其脸到没有多大的变化,这才算安下心来。

“哦,炒得不错。只是我看这肉略似有些细腻,倒有几分象是狗肉似的?故此才想与你打听一下,既然冰雪城内有了卖羊肉的摊贩,看来,老爷我今后若是再想要吃羊肉的话,可就照实省事得多了。一会你去后灶赏给厨子二两银子,让他下一次还照这般做来。”祖大寿吩咐完了之后,便端起酒盏来,正待要开始吃喝。忽然,就见祖大乐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一见他大哥祖大寿正坐在桌前准备吃酒,急忙快步走过来,一屁股坐了下来。

“今儿,可真是累死了我。和戴梓父子去弄什么新式的大炮?还有一种那小子新研制出来的东西,他唤做什么连发火铳?比起来他原先研制出来的那种,最多只能连着发射三发弹丸的,可是要强的太多了。这一次,足可以连着发射六发弹丸,只是这射程有些短,火药也容易烧灼到人,目前,他还在着手改进当中。这个小子,倒还真是了不得呀。只是,对于所有火器实验,城主都有言在先,一概都要到城外去试射,免得惊扰城内百姓们。赵管家去在添副碗筷来,真饿死了我,待我先尝一下,大哥可会介意否?”祖大乐不等祖大寿说出什么,早伸过手去,在盘中捞起一块肉扔进嘴中。嗒两下嘴又对其言道:“这狗肉滋味不错,厨子的手艺见长呀。”那位赵管家正一腿迈出房,打算喊下人去拿一副碗筷送来。恰好听到祖大乐这么一句,身顿时打了一个哆嗦,后脚迈的也有些不太利索,好悬被门槛给绊倒。慌忙扶着墙站好,接着也不去喊什么下人了,急忙一溜烟的向着后灶而去。

“这是羊肉,哪里是什么狗肉?三弟你莫要瞎说。听你这么说,咱们冰雪城到很有可能,会在开春主动去攻打大清国的各处城池。如此一来,也就能彻底牵制住,皇太极进攻大明朝的脚步。使得大明还能苟延残喘一阵,并且抓紧机会好好地准备一番,趁此良机平定其境内的反叛。也好空出手再回头对付大清,如此一来,即使这大清的八旗铁骑骁勇善战。只要大明的将官死守城池,坚决不出战,那皇太极也便奈何不得与他们。时日一久,在加皇太极腹背受敌,他也定不会在外久耗,必得撤兵,今后大明,大清外加咱们冰雪城。呵呵,就是一个新的三国鼎立时期。”祖大寿边说边浅浅的喝了一口酒,伸出筷子夹起一块肉来放进嘴中,细细的嚼着品尝着。

“这明明就是狗肉么?咱们冰雪城内,满城也找不出一家卖羊肉的。哦,得得,大哥你也别拿眼睛瞪我,既然大哥说是羊肉,那就算是羊肉好了。左右不过是都要吃进肚中的,管他是什么肉呢?不过,听大哥方才所言的话中含义?大哥可还是惦记着要重返大明朝?不是我说大哥,那大明的皇帝有什么好的?那位崇祯为人素来多疑,对臣下向来是寡情无义,大哥可还记得督师大人是怎么死的。他哪里有咱们城主一半好?否则,当初咱们三兄弟,又何必辛辛苦苦的随着城主大人远赴辽东?”祖大乐说罢,从刚刚进门的管家手中接过来碗筷,夹起一块子肉放进嘴里。祖大寿看了那个管家一眼,对其挥了挥手道:“老赵,你且下去休息,我与你家三老爷,还不晓得要喝到什么时候呢?”祖大寿说完之后,那赵管家答应一声,这才退了下去。

“大乐,即使在府内讲话,也要时刻当心一些,以免隔墙有耳。我怀疑,这唐枫有可能,早已令人潜伏进各位将军的府中。时刻注意留心观察着,几位将军在家中的举动和言谈。不是我怀疑什么?你我本是亲兄弟,有何话可当面直言而不讳。这不论是辅佐与谁?位为君者,都当自身得以继承大统。这方名正而言顺,四方应诺者也自得已响众。而草莽出身,又何处继承大统?说得好听,名为草莽英豪,实则便是一伙子流民乱匪罢了。三弟,自从你二哥为了冰雪城战死之后,我便一直在想着这件事。你说,咱们是不是走错了,不当跟随着来此辽东?”祖大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如今面色微红,似乎是借酒遮脸,突然便对祖大乐说了这么一句出来,令祖大乐不由对此感到诧异不止?

仔细看了看祖大寿,想从他的脸看出些端倪出来。只是,虽然祖大寿的脸色潮红一片,可双眼依然十分清澈的很,正在盯着对面的这位自己唯一的兄弟。看他这副模样,倒不似是在讲醉话。便将杯筷向八仙桌一放,面露不悦对着他回复道:“大哥可是喝醉了不成?当初离开宁远城之时,不也是因为朝廷派了人,前来捉拿督师的余部么?这才害得我们随着唐枫星夜奔出来的。而当时之所以跟随与他,不也是大哥的主张么?说什么,唐枫敢于后金八旗兵一战,当是新朝之复兴所指望的人。况且,将相王侯宁有种乎?别的不谈,咱大明朝不也是得于大元朝的江山么?随后,又是燕王夺了他侄子的皇位。那这些人,又有哪一个,是得自正当的大统?”祖大乐是越说越气,干脆拍桌站起,迈步就走出房离去。祖大寿看了看三弟的背影,不由叹了一口长气,干脆也将杯筷放下。吹熄火烛,和衣躺倒在床,脑海之中又浮现出萨仁高娃的身影。

夜色漫长,月光如同水般澈凉。林丹汗此时也从女儿那里得知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事宜。知悉祖大寿已然咬了钩,真是欣喜异常。但也有一些小小的遗憾,就是自己女儿所做的牺牲,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当郝兵深夜门,前来寻萨仁高娃出去一同走走之时,便极力的窜动着萨仁高娃随着郝兵出去。

虽然不知道郝兵,如何竟会知晓自己住在这里?但想来,凭他一个校尉官职,若想查出何人住在何处?自是不会很难的。尤其,萨仁高娃对于郝兵,在心底深处便有一丝的好感。对方还与自己年龄不相下,兴趣秉性也十分相合。自己的身子虽是给了祖大寿,但那亦不过是为了父亲的大业所做出的牺牲罢了。

在于她本身来讲,最希望的,就是能和郝兵呆在一起。安心的过二人的小日子,哪管它天老地荒,只求这一刻与他能够忘记世俗凡间所有的烦心之事。而郝兵也是因为连着几日,都不曾见到萨仁高娃去唱曲子或者比武较量。心中居然升起一丝的眷恋和思念,派人出去打听回来对方的住址之后,便临夜登门去拜访与那位心中的伊人。

今夜,佟六爷倒也十分的好兴致,竟然猫伏在林丹汗家门口附近。始终留神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直到见到了那位郝兵的到来,这才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直在身后注视着,二人的背影逐渐没入夜色之中,便也转身离去。城内的梆子声和鸣钟声一同敲响,提示着城内的百姓们,如今已是深夜。

一户一户的火烛和油灯被人吹熄灭掉,一座座的酒楼,和商铺也终于挂板打烊。大街此时稍显的有些静寂起来,远处的钟声隐隐传来。巡逻的军校不时穿过大街小巷,查看着城内的各处动静,和驱赶着尚逗留于街巷的百姓们,立刻赶赴家中。而郝兵和萨仁高娃,也遇到了几拨巡逻的军队,只是对方一见是郝兵,便立马放行与二人。

在这夜中的街,与这自己梦中的女子边彼此攀谈着,边随着她向前信步而行。不知不觉,月高空,已是三更天。郝兵转头对其轻声言道:“高娃,今夜已是很晚,我送你回去。明日你可空闲?我好再来寻你出去,一同欣赏这月色?”郝兵本打算是想约萨仁高娃出去酒场看比武,只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变了。

第四百六十九章建立前哨

第四百六十九章

却见萨仁高娃略微犹豫一下,方点了点头,二人这才又转身奔着住处而归。置其家门口,临别在即,那伊人渐渐在门中淡去,仿如二人彼此之间隔了一重山水之远。郝兵对于宋朱之理学所提倡的,关于这男女之大防,素来不放于心中。更何况唐枫在军中也多有提及,只要遇到喜欢的女子,如对方对自己并不反感,那便放心大胆去追。

平明,唐枫升座冰雪大殿。一升殿,魏老爷子立即出来,与其提及,趁着大年还不增到来,当带着人去山中,去将那些在旧矿采矿的人和军队换防回来。同时,也顺便去看一下,自己所勘测出来的新矿脉的地点如何?对此,唐枫倒是一一照准,索性便命贺疯子还有胡腾容点起兵马,再带一拨的百姓,随着自己和魏老汉一同赶赴旧矿。

并且,又特意的挑选了五名铁匠和十名木匠和两名石匠。准备将这些人带到那里之后,好好的改造一下老矿区。也好使得老矿区和新矿区彼此之间差距不要太大,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要给这两个矿区都配警备军队,以及一些基础的防御设施。以防在出现,类似于魏老汉带人去勘测新矿区,却被人再半路之将整支勘测军队都给伏击了的事情,虽然最后魏老汉成功获救,可他手下的军校还有开矿的百姓们却是死伤殆尽。而对于这等奇耻大辱,也使得东北军们各个都憋着一股劲。无论是操演人马阵型,还是互相练习拼杀和角斗,都要极力做得最好。

而之所以唐枫想要在两个矿区,分别建立起来两个联络站点。其一是为了保证矿石的供应,其二便是作为一颗钉子。要使其牢牢地扎根于此地,与后面的冰雪城遥相呼应,也使得这处矿区成为冰雪城的前哨。最起码,就是要使其在大敌来犯之前。能将敌人给拖住一会,在使得人回返冰雪城去报信,也好使城内的人对此有所应对。

而在这两处矿区里所要驻守的军队,不仅仅是要看护好矿区,还要击退时不时前来骚扰的小股敌寇。并且,还要不时的带着一些人,在周围地域展开巡逻。以期能早一步发现敌情,更主要的却还是勘测,有无比较贵重的矿产资源?类似于白银和黄金,如要真有这种东西,那对于冰雪城将来的发展,将起到推波助澜的效果,堪称一大助力。

唐枫先回小西楼与唐老夫人面前请了辞,老夫人虽然不舍他出城冒此风险。可自己心中却也知道,这关系到冰雪城的发展和城内百姓将来的命运。最终,也不得不勉强应允下来。又对其细细叮咛一番之后,这才放他离开小西楼。他又去和董小宛说过一声,这才带着二来和五百人的特战队,裹夹在贺疯子的军中一同出了城池。

因为,只有魏老汉才知晓老矿区的位置。唐枫和二来便带着五百个人,先随着魏老汉走在头里。贺疯子与其手下军队保护着那群百姓们,坠在这些人的左面后翼。胡腾荣带着自己的人马,则是跟在右面后翼。如此一来,这一整支的队伍,就成为一个三角形状。无论是对方从哪一面进攻这支军队,都会遭到对方分别从三个方面发起的反击,胜败自然是不言而喻。只是在这深山里,能有谁那么不长眼的?

刚从冰雪城出来的时候,天还是好好的。万里无云,天色湛蓝,虽然日头的光投射在身,使自己感觉不到有多么的暖和。可天气晴朗,虽然一个个冻得嘴唇发紫,眉毛胡子都沾染着白色的霜,却也挡不住人们心中的好兴致。军中虽是鸦雀无声,只能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不时地传出来。

可那群百姓们,一边随着部队往前走,一边彼此兴高采烈的攀谈着。弄得贺疯子的军中,总是不时地传出几声肆无忌惮的大笑声,和嗡嗡的言谈声。贺疯子本欲想下令阻止这些人,在行军途中莫要发出声响,以免引来敌寇的注意和袭击。却被唐枫给明令禁止,只是令他和胡腾荣各自将探马放出去,在周边来回的逤巡着,但闻敌踪,迅即回报与全队人马得知。贺疯子也只得照着面的军令而行,可心中打定主意,再有下次保护百姓的事,一律推给旁人。自己只管好阵杀敌,破敌于阵前,以及劫掠大清的粮草和族人即可。

因为到老矿区的山路崎岖而漫长,好在全军都早已带足了粮草。足足的走到了午时,从前面传下军令直达两后翼,开始临时扎营安寨,待吃过午饭之后再行赶路。而唐枫又特别吩咐贺疯子,一定要让随军的百姓们吃喝好了。弄得贺疯子一脑门的黑线,心中对此叫屈不已。对面的胡腾荣看在眼中,却是哼着小调,一副悠哉乐哉的模样。

午饭过后,只稍稍的休歇片刻,全队人马又开始继续赶赴矿区。此时的队伍,因行进在大山之中,不得不排列成之字形前进着。只是这山的风突然大了起来,打着旋的从人们头和身旁掠过。有的百姓们因其走在山道之,本身山路坡陡路滑,一时又猝不及防,竟一下被大风给刮倒在地,如无旁边的人,手疾一把将其手给紧紧拽住,后果不堪设想。因鉴于此路之风险颇大,唐枫不得不又传下一条军令来,令军校们掏出绳索,将其系在百姓们和自己等人的腰。如此一来,自是不用再担心,有人会失足滑落山涧之中。

天色越来越黑,无数根火把随即亮起在山中。之字形的火把,蜿蜒着向前行进着。此刻,大雪也终于飘落了下来,此时自是无法在行军。唐枫只得令军队寻一处避风的地方,先帮着百姓们搭建好简易的军帐。待其都安顿好了之后,随后,才开始搭建临时的行军大营。在临时大营外面的地,遍洒由冰雪城里,那些铁匠制作出来的三角防敌钉。这种东西,无论谁见了都会令其胆寒。三面均是尖刺,无论你怎么抛洒?始终都是有一面尖刺冲。

而这,也只不过是第一层的防御手段而已。在第二层,则是设了一些绊雷。第三层防御,也便是最后的一层防御。是由火器手和弓箭手组合在一起,分散于大营的四周,时刻留神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但有敌寇能突破前两道防御手段,可也绝不可能突破第三道防线。因在这第三道防线里,火器手们各自配了一支,由戴氏父子新研制出来的四连枪。和一些新式神雷,外加燃烧瓶。有了这两种东西,对付一般的军队自不在话下。

贺疯子和胡腾荣,在各自安排好了巡营的副将之后,便一同前来见冰雪城主唐枫。此时的唐枫正和魏老汉,谈起来山中老矿区的事情。忽然就见军帐棉布帘子,被人给从外面挑了起来。随即一前一后走进两个人来,打头的正是贺疯子,后面跟着的是胡腾荣。就见二人面神色严峻异常,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天色已是这么晚了,如何还都不去安歇?明日一早便又要继续赶路。贺疯子敢是你知道魏大叔带了酒,故此馋了酒么?说讲起来,魏大叔倒真是带来一坛好酒,你们两个就坐下,一起喝一碗,也好抗抗这山的寒气。不过,只限于这一碗酒。免得到时候在因贪酒而误了正事,来,我与你二人斟满。”唐枫说完之后,捧起一个小酒坛子,替二人倒在碗中。又接着替魏老汉和自己倒了满碗酒,这才将酒坛子放下,端起酒碗,示意与二人一同干了。

却见这二人的面色,越发显得黯淡。便知道,定是在军中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否则的话,就连这一向嗜酒如命的贺疯子,又如何都会,只是定定的看着摆在其面前的美酒,却并不动心?此有违常理。心中便是吃了一惊,只是有些怀疑,自己带着二来和特战队的军校们走在头里,都不曾发现前面有何不对的地方?那他们这两支处于侧翼的军队,并且都双双处于自己的身后,他们又哪里得知有敌情的呢?想到此处,便索性开口对着贺疯子探询道:“可是军中出了什么大乱子?还是发现有奸细混入军队之中?”相比较起来,他还是最为担心,有奸细混入东北军的内部当中。

哪样一来,那东北军的一举一动,尽都会落入对方的眼中,并且本身亦会遭受到对方的算计。一听唐枫所怀疑的却是这两条,二人一起摇了摇头,示意他猜得不对。贺疯子索性是开门见山,对其回复道:“是我发现了有敌踪。就在咱们兵出冰雪城之后,走出大概有八十多里地的时候,我就发现在我等身后坠着一个尾巴。我等急行,这些人也便随着急行。我军若是慢行,那这些人也就随侍在身后,犹如玩山逛水,好不逍遥自在。我便派出人去后面打听,可那群人一见有人过去,便就此一哄而散。待我的人回来之后,他们却又开始跟在全军的身后。”话说到此处,贺疯子的脸有些显得劳累的样子,干脆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随后将酒碗放到炕桌之,抬起头盯着唐枫。

第四百七十章小兵传奇

第四百七十章

一听他这么说,唐枫就知道此事是绝不会那么的简单?最近,也就只有杜老判他们爷两个,率领全军伏击过自己。那这些人会不会是杜老判的手下人?换句话说,杜老判虽然打败了,可他手下的人马主力可并不曾受损。还有能与冰雪城军队一战之力,虽然不晓得最后谁又能大获全胜?尤其最关键的一点,这杜老判也分明是某一个人手下的一条狗。只是躲在杜老判身后的那位十四爷的身份和他的用意,到了现在,自己都没有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