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中也十分清楚如果自己果真这般睡过去?那很有可能,也就再也醒转不过来了想到此处,用宝剑狠狠刺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阵钻心疼痛袭来,脑中也稍微变得清醒一些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感到身子开始变得麻木不堪起来勉强打着精神,听完对方的最后的几句话之后不由对这个甲赖额真笑道:“本将乃是东北军里的东方升,你又是何人,也将你的名姓报上来,等你被我杀死以后,我也好给你立个碑如何?”说完之后,又是抑制不住,再次发出一阵大笑可对面的那个甲赖额真,却是并不答话,只是以一种看着死人的眼神注视着对方
“要战便战,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东方升咬着牙,竭力的保持着清醒催开亦是同他一样的,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坐骑举起掌中的宝剑,朝着那个甲赖额真奔了过去?可刚到对方的战马跟前,就见那个甲赖额真手中的大刀,如同在半空劈下的一道厉闪相似斜着一刀,便将东方升手中的宝剑就给磕飞不等对方策马避开,接着又是卸肩带背得一刀斩落一刀,东方升的胸膛和小腹部位的甲胄,完全都被这一刀斜着给一劈两半血红的肉翻翻着,露出一些白色的骨茬腹部也同时被划开,伴随着血水流出的是一节肠子
东方升跌落马下,双眼泛白,嘴角不时地咳出血沫他依稀看到唐枫似乎已然领兵杀到?甲赖额真瞅了瞅,如今躺在地上的那个汉人将领看起来,这个人已经是没救了只等打扫战场之时,在吩咐自己的手下人,将他的尸骨好好的成殓起来以让自己话复前言,尤其是对于一个死者,应当守好自己的承诺最后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东方升之后,这就打算圈马,吩咐手下暂时收兵以避免对方的援兵赶上来,以疲惫之师迎对方的生力军明显为不智
看甲赖额真这就打算收兵,可在战场上,还有几十个东北军将校尚自死力的拼杀正欲朝着这面赶过来,看他等的用意,似乎是打算把这个汉人将领的尸骨抢回去?“统领,这余下的几十名东北军校,是要俘虏?还是将其全部斩杀掉?”那个牛录急忙催马,将这个甲赖额真拦下来,对其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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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汉月又圆垂乡泪,胡沙静默费马蹄
第六百二十三章
“你将这些俘虏擒捉回营,可是能劝说的动他们,就此倒戈相向么?如果不能,就全部杀掉。毕竟我们的粮草可也不算很多,无法来供养这些闲人。”甲赖额真的一句话,就此决定了那余下的几十个东北军的命运。那个牛录带着亲兵赶到那些人跟前,喝令手下八旗铁骑全都散开,将那些东北军校给显出来。
随着八旗铁骑集成横列,纷纷的退让开去,将场地中央的,那几十个东北军残兵给显露出来。“举弓,射。”随着那个牛录一声令下,万箭齐至,顿时就将这几十个军校,浑身上下射的仿如刺猬相似。瞅了瞅,这些横躺竖卧在冰雪地上的尸首。这个牛录打算,这就吩咐手下开始打扫战场。也好趁早撤兵,避开对方的援兵。
而那个甲赖额真向着这面扫了一眼之后,这就预备带着手下撤兵。可他的战马刚转过身,正欲催开战马之时?忽然东方升从地上一跃而起,对着马背之上的人就扑过去,将甲赖额真顿时就给扑到马下。周围的八旗亲兵们,眼见着死人复活,不免就是吃了一惊。而因东方升,则是将这甲赖额真完全的压在自己的身下。
也就等于拿这位甲赖额真,当成自己的一个垫子。在二人一同摔落到马下之时,那个甲赖额真的头狠狠撞到一块石头上。好在头上戴有头盔,一时没有被磕得头破血流。可饶是如此,也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前一阵阵的发花,同时头中也痛的要命。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悍将,虽然不晓得,他在受了如此重的伤之后?又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把自己给弄得摔倒马下?可也明知自己眼下处境危险十分。
虽然手下军校,已然跳下战马,正在朝着自己二人赶了过来。可甲赖额真心中,却是感到自己这次凶多吉少。虽然只不过是十几步的距离,很有可能,自己等不到手下军校过来,自己就会去见萨满大神。一边拼了命的与东方升相互用拳头殴打着,一边极力的想将东方升摔下去。东方升的一只手,一边用力的卡着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身前左右胡乱的摸索着,想要摸到一柄兵刃,哪怕是一块石头也是好的。只要能弄死这个甲赖额真,自己也算死得其所了。
就在两个人互相扭打着之时,眼看八旗军校已经快到了二人跟前。东方升的手,忽然摸到了一柄匕首。心中不由一阵大喜,自己的身上,自然不会带这般的匕首。想来,就是这个甲赖额真身上之物。东方升一把将匕首抽出来,也不去理会其身上哪里,又是何处部位?只管是拿着匕首,胡乱的朝着对方身上,到处用力的-捅-刺着。而这个甲赖额真最初,还能够抵挡的几下,随着身上被那匕首弄出的伤口越来越多,气力也开始逐渐的消散。
最终,甲赖额真的双手垂落在地上,双眼也泛白起来。鼻中的气息,也就此停住,身子渐渐变的冰冷起来。从远处传来一声弓弦响动,在这乱军之中,根本就让人无从留意到,会有这么一支冷箭,正对着自己射过来。东方升此时身上,早已没有半点的力气。更谈不上能躲开身后的那支,正奔着他射过来的羽箭。
噗的一声闷响,羽箭正射中东方升的后肩头处。可如今的东方升,比起身下的那个死人甲赖额真,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能比他多一口,极其微弱的气息罢了。在将低下的甲赖额真杀死之后,他也跟着一同晕厥过去。此刻,躺在甲赖额真的尸体上。对于身上中的那一箭,根本就感觉不到,有一丝一毫的痛楚。
那个牛录将围在甲赖额真尸身前的八旗军全都赶开,单手持着一张鹊弓,在马上低下头,对着伏在甲赖额真尸体上的东方升看了一眼。便转头吩咐手下人道:“将甲赖额真的尸体与我抬出来,送回盛京城交给他的家里人。至于这个悍将?如今甲赖额真已经战死,他的诺言自然也做不的数。此人虽然已死,那就将他的人头带回去交差。也免得咱家主子对此又疑神疑鬼的?”说罢,挥起狼牙棒代替军令,命其手下开始撤兵。
就在其手下的八旗军校跳下马背,将伏在甲赖额真身上的东方升掀翻到一旁。将那个甲赖额真的尸体,先用毯子裹将起来。随后横着担在马背之上,有专人看护着。另一个八旗军校,则伸手拽出腰下的长刀。对准躺在地上的,东方升的脖颈部位,狠狠地就是一刀砍落下去。
哧……的一声,一支火箭凌空射来。一箭正射中这个八旗军校的咽喉处,人顿时就摔在地上。随着这支火箭的出现,在八旗铁骑的周围响起来一片喊杀之声,一阵接着一阵,向着八旗铁骑拍击过来。这个牛录抬眼望去,只见铺天盖地得东北军校,从四面八方朝着自己等人围拢过来。
而领头的将领,却是一个十分年轻的东北军将领。这个牛录并不识得此人是谁?来人正是东北军的小将,赛马超的曹变蛟。因曹文诏担心东方升有失?便干脆先命曹变蛟,带领一支人马先赶过来。而自己则是督率着后军的大队人马,也连夜朝着这里赶来。曹变蛟到了桥头堡处,触目所见尽是死尸遍地哀鸿遍野。
而绝大部分的八旗铁骑,此时都已然开始集结起来。战场上也开始变得寂寥而空旷起来,倒使得他一眼就望见,在远处有一个八旗军校,正举起长刀想要将躺在地上的一个人的人头砍下?地上躺着的那个人,虽然已是浑身鲜血,可依然可以辨认得出来,正是东方升。只是眼下不知其到底是生还是死?
曹变蛟这才急忙,抽出一根羽箭,对准这面就射了一箭。而曹变蛟随身带着的箭矢,有一部分是特殊打制出来的。用的时候,将铁箭头轻轻的转动一下,一经射出之后,整支羽箭上就立刻燃起一溜火光。而他这么做,一是立威,二则是做个标志。也好等一会,自己带着军校赶奔过去,一眼就能寻到东方升在何处?
果然,这支火箭一经射出,立刻引得对面八旗军校的一阵骚乱。而那个牛录心中也晓得,对方人马来的也不知有多少?自己手下军校此时,又适逢大战过后。最要命的,就是甲赖额真的阵亡,导致他手下的八旗铁骑,一直竟然无有一个正统领来带兵?而其军中的两个副统领,又都互不服对方的管束。此时若再与对方开战的话?自己这一方胜算颇少,为今之计,就是最好暂且撤兵。等着自己这面,将一切都弄得妥帖了,在回来寻对方决战亦是不迟。那个牛录的心里打算的是不错,可尚不等将兵马召集起来,以能将来势汹汹的这支东北军给阻挡住。对方的人马仿如一柄尖刀一般,已然扎进那个甲赖额真的手下军队中间。将其人马自中间一分为二,并且是一路畅通无阻的朝着前面推进。而那两个副统领,此时才发现眼前大事不妙。也在顾不得,去争夺指挥全军的权力,急忙各自挥军,朝着处在两支军队中央位置的这支军队压来。
而那个牛录,却是十分的聪明,引领全军退到后面,去将东北军的退路给截断。并且,是根本就不往跟前凑。只看那两支八旗铁骑于眼前这支军队展开搏杀,三只军队相互之间打得不可开交。而他趁着此时,却让自己麾下的军队稍作休憩。只等着一个绝佳的机会,再将眼前这支军队,就似对付东方升的那支人马一般。朝着太子河里驱赶。如果那机会赶得凑巧,自己所干的又不错的话?那等着这支军队的依然是灭顶之灾。
只恨那两支军队的副统领,如今都到了这般紧关节要之时,这两个副统领,尚是各自引军为战。竟丝毫不去理会对方,更谈不上与对方互相配合着,将眼前的这支东北军给他彻底打残?而最让这个牛录过于担心的,就是生怕对方再出来一支军队?那样一来,就不是对方等来灭顶之灾?而是八旗铁骑等来一次对方给予自己的重创。
他正带着人马在这里观看着,眼前三只军队彼此之间的交锋会战。果然,他所担心的事情,最后到底还是降临了。眼看着从远处冒出来一只火龙,迅疾的朝着桥头堡处靠拢过来。借着火把的光辉望去,自己猜的一点都没错。正是东北军的又一支生力军,看得出来,如今对方的援兵,正兀自不断地奔着这里,陆续的赶了过来。
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牛录的心中对此十分的清楚。在若不及时的离开这里?那等着自己的,就是战死沙场。死对于一个满洲人来说倒不算什么?只是似这等战死沙场有些颇为不值。想至此处,急忙对着手下八旗铁骑传下令去,道:“速撤,过去一个人,与我知会那两个副统领一声?莫要恋战不退,保存住八旗军力方是上策。”说完之后,带着其手下八旗铁骑,一阵风般沿着山路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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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碧野朱桥当日事,韶华不为少年留
第六百二十四章
可这个牛录,明显是低估了东北军的行军速度。还没有等他及时的,带着自己手下的八旗兵马退下去?曹文诏的东北军,已经将他的退路就地给截住。还不等他将人马散开,组织好对敌阵的纵马冲杀?曹文诏早已吩咐手下东北军火铳手和弓弩手列于阵前,各自将火药弹丸和弩箭都预备齐全,只等着对方自动送上门来。
最让这个牛录感到吃惊的?就是眼前这只,将自己去路给拦住的东北军,竟然在队伍后面赶上四匹马来。每匹马的后面,都拽着一架带着两个轱辘的佛朗基新型火炮。这也是戴苍潭在深山老林之中呆了这么久,带着手下,一同研制出来的最新型火炮。而曹文诏之所以让曹变蛟作为先锋部队,先赶到这里救急,而他自己却是带着军校来的稍稍晚上一些。就是在半路之上,拐了一个弯,先去找戴苍潭的火器营,跟他要来四架新式火炮之后,这才匆匆忙忙的奔着这里而来。东北军校手脚麻利异常的将大炮架好,又将火药和炮弹装填好,手中持着火把站在大炮一旁,就等着曹文诏一声令下即可开炮。好在,曹变蛟他们的战场临近桥头堡,即使曹文诏这面任意的开炮,也打不到那面去。而最让这些八旗铁骑猜不到的,就是如今东北军,在这炮弹里又增加了不少别的东西。
“预备,点火放炮。”随着曹文诏一声令下,四门火炮炮口,几乎一同喷出四道粗粗的火舌。四道火流星在夜空划出一个弧形,最后降落在对面的那些八旗铁骑中间。战地上,连着几声轰隆声响过,紧接着腾起四股黑烟。令这个牛录意想不到的,就是这炮弹竟然不等落降在地面,就在半空中炸裂开来。无数的铁砂丸,对着八旗铁骑的人和战马,激射而至。八旗铁骑尚不增反应过来,站在最前面的十几个军校,早已连人带马的被打成筛子一般。
而曹文诏这面,一见头几炮已然奏效。吩咐手下军校继续开炮,并且是看八旗铁骑那里人多,就对准那里打。炮声轰鸣在被夜色笼罩着的战场之上,一个个八旗军校,尚不等骑着马冲到对方的跟前?就已经被炮弹打中,而摔倒马下面去。那个牛录有心不去理会,眼前这只火力甚猛的东北军?可无奈的却是,摆在自己面前,只有两条路通往山中去。其中一条,就是曹变蛟那面。另一条,也就是现在曹文诏所处的位置上。
如果说,不能从曹文诏这面过去?那也就只能带着手下军校,再转回头,插-进桥头堡那混作一团的战场上。可到了那里,就好像自己主动走进一处泥潭里一般。进去容易,出来可就很难了。因为如今三方兵马混战于一处,三路主将都对自己绝大部分的将校失去了控制。
而在每个人身边,目前也只是跟着,自己的心腹亲兵而已。如果那两位副统领,肯将自己的兵权交于对方的手中?由其中的一位统领来带兵与东北军决战,那对于八旗铁骑来讲,还有很大的胜算。绝不似眼下这样,三方都是各自为战。简直是打得乱了套,而东北军则是每十个人,就聚成一支小队。对于眼前这些明显心不齐的八旗铁骑,采取小范围的围歼之战。往往是十个人围住对方两三个骑兵之后,十分迅速的将对方骑兵给弄死。然后再接着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毫无疑问,八旗铁骑对于这种近似于无赖似的作战方式,明显是很难适应。
每每,被对方给包抄起来之后,所想的就是能将对方快些斩杀在马下。亦或是,只见到眼前这三四个骑兵,却没有发现,在其背后尚有几个,正对其虎视眈眈的骑兵。心中对此简直就是有些不屑一顾,在这些八旗铁骑的心目之中。似乎也就是当年的那些蒙古铁骑,和关宁铁骑也勉强能与自己一战。至于对待眼前这支建军时间不算很长的东北军?根本就不增将其放在心上,这也导致八旗铁骑的这一次,注定要吃上一个天大的亏。
而东北军对待这只八旗铁骑,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几乎连打闷棍套白狼的手段都使用上了,瞅着对方不留神,在背后就偷着给他一家伙。待其被打落下马背以后?在上前围而攻之。面对十几根对着自己身上和脸上,纷纷刺下的兵刃。躺在地上的八旗军校,根本就是无从抵挡和躲闪。
而战争的本身,就是猥琐和低级以及无耻的。只要能用一切手段,来给对方一个重创,就明显是最好的打法。在战场之上也根本就没有同情或是怜悯,更或是故作大度,礼让对方先给自己一次打击之后,在以正义的名义进行还击这等蠢人的做法?而这也是懦弱之人才会有的心思。有的,就是需要将自己化身为狼,并将自己的爪子磨得在尖利一些。牙齿也同时变得锋利起来,这才会让自己,在这地狱一般的战场上能够生存下去。
面对着对面的这四门火炮,所接二连三射过来的子母开花炮弹。给了这个牛录一种,当真是狗咬乌龟无从下嘴的感觉。想与对方面对面的交锋,不至于就这么被对方的火炮,似割韭菜一般,一茬接一茬的割到在地?可很明显对方是绝不会给自己这样的机会,而这牛录也带着手下铁骑,向前面发起了几次冲锋。
只是结果每一次都大同小异,眼瞅着要冲到了对方大炮的死角,很有可能再加一把劲,就此能把对方的火炮给他掀倒在地?可,对方列于火炮跟前的,那无数个手持着火铳站成三排的火铳手。又再一次给他们以致命一击,除了在这一路之上,扔下了不少的死尸死马以外,是任何好处都不增得到。而让这个牛录,还不曾注意到的就是,曹文诏的骑兵已然绕到了自家主将所指派的地方,就等着最后,再给眼前这只八旗铁骑来一次狠狠地撞击。而还有一部分长弓兵和弩箭手,也被其派了出去,如今也已经到了一处指定之地,就单等着八旗的溃兵由此地经过。
而东方升此刻,也已被曹变蛟手下的亲兵给救了起来。只是其伤势虽然是经过了简单的处置,可明显是十分的严重,也不晓得他还能不能挨得过去?天色慢慢亮了起来,这对于八旗铁骑是一个难得的好消息,最起码,能够十分容易的就发现对方的短处和缺口,能让他们找到一个机会冲杀出去。可对于东北军而言,却是大为不妙。不可否认的,就是东北军将校的体质,不如这帮子自幼在马背上长起来的人。而对方的人马也不在少数,虽然一开始吃了亏,可并不代表,东北军就真的当真靠着曹氏叔侄,就能把这三只铁骑完全的吞下去?本来,仗着夜色的掩护,给予对方致命的打击。可天色一亮起来,使得这一场战争变得越发的有些难打起来。
此时的冰雪城内,经过一夜的较量和平剿叛军,如今城内绝大部分地方,基本重新被唐枫和二来夺了回来。只是虽然发现了林丹汗的尸首,可并没有寻到萨仁高娃的遗体?毫无疑问她似乎已经逃出了城外?当然萨仁高娃走不走,对于唐枫而言则是无关紧要的。可那个罪魁祸首祖大寿,却也是不知其下落?这才是让他心中,为此感到真正焦虑不安的地方。一是他对于城内各处知之甚详,同时对于冰雪城内的一些秘密,也是了解不少。二则是,此人也身负大将之才干。原先在大小凌河与八旗决战之时,也充分显露出来过。而似他这样的人,一旦要是投靠了满洲人那里,对于东北军而言,绝对是一个灾难。可就在争夺冰雪城城门之时,一直到最后,彻底掌控住了冰雪城的出入口。都不增见到有人出入此处过?足可说明,祖大寿十之尚不增离开冰雪城?很有可能,就是他现在躲在了哪里?等着这场风波过去之后,在寻机出城。唐枫又将潜伏到祖大寿家中的那个校尉叫过来,仔细的跟他打探一番之后,更加断定,祖大寿如今还是身在城中某处?并命二来,一方面抓紧肃清城内的反叛军校,一方面是逐家挨户的搜拿祖大寿。
而此时最令唐枫深感欣慰的一个消息,就是自己的老娘无有大碍。而这也是哪位张旺财,在得知他又将冰雪城重新控制之后,派人前来对他说的。为的也自然是让他能稍有所安心,而对于董小宛还有柳如是和顾横波等三个人,张旺财却是根本就不增听说过其消息。而唐枫在得知戴梓和函可大师,如今也都躲在张旺财的银楼之中。便干脆命一个军校,拿着自己采回来的那株不老神草,去给那位函可大师用来医治戴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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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马停杨柳倦嘶风,暂分一印管江山
第六百二十五章
而他自己,则是带着十几个校尉赶到了小西楼可是等他到了小西楼跟前,面对着眼前的残墙断壁,不由就是吃了一惊只见眼前的小西楼,可以说是早已然从楼顶向下坍塌掉了,碎砖乱石堆满了地触目可见,到处都是被大火烧过的痕迹再看看,满地尽是那些女兵的尸首不少的尸体下身衣裙,都被脱了个精光,身下的冰雪地面之上,沾染着一滩滩的血迹和腹内的脏器有不少女兵的双手,就那么直直的,朝着天空伸展着,一双双原本青春靓丽的眼睛,也变得毫无生气和满带着一股子不甘的屈辱其死状绝不是用一句悲惨,就能描述得出来的看得出来,这伙叛兵或是旁的什么人也罢?早已然都失去了最起码的人性
“来人,将这些女兵的尸首,先于我去弄些东西替其遮盖起来待城内稳定之后,定要将之好好的下葬”唐枫边说,便走到了小西楼碎石砖的中间,四处扫视着,可并不增见到小宛和柳如是等人的尸首这也让他多少能放下一些心来,既然没有看到她们几个人的尸首,那就说明还是有生还希望的?急忙招呼过来十几个校尉,对着这些人在一堆碎石之上指了指,对众人吩咐道:“各位弟兄过来搭个手,帮着我将这些碎石和乱砖,都小心点挪到一旁去这下面有一处密室,我猜想,定还有一部分幸存下来的人,大概会躲在这底下去”一边说着,唐枫是带头将一块块沾染着鲜血的石头,以及砖块都小心翼翼的搬到一旁众校尉也急忙过来,和他一起将这地上的东西都挪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