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面前这位东北军主帅,在听了他的这一番话之后,就此默然无语起来。足足的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这才低声对其吩咐了一句道:“二来,你去告诉你的那些手下兄弟一声。莫要与郑森的手下军校去产生任何纠纷?凡事,能让就让?能躲避开就先躲避开,毕竟眼下我们东北军和郑家军,可还是要在一起相互合作的?另外,你在从船上找出一些三连发的火铳来,交给那些郑家的军校。莫要因为些许小事,而使得我们之间在产生隔阂?只是有一点需要谨记在心,那些火药和弹丸不要给得过多?在命人去看好那些船上的火炮,莫要使得无关人等靠的过近?”说完了这么几句话之后,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转身走向船尾之处。二来也只好,奉了这么一道,使其感到有些憋闷的军令,去跟手下军校颁布下去。
而那些郑家军校,在得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火铳,无不是对此欣喜若狂。只是,周围的东北军校却都是以冷眼来注视着眼前这些郑家的军校。无形之中,在两支军队中间,也就由此而产生了一线裂缝出来。天色逐渐的开始明亮了起来,一轮红红的日头,从海平线上升起,顷刻间便以跃上高空,一片片的金光随之遍洒在海面之上。
足足等了一夜的功夫,又在船上朝着对面的海岸上,打出了一夜的灯语。可始终都不增瞧见,在对面的那座小岛上,出现过东北军特战队校尉的身影?也没有瞧见,有人对这三艘海船上的人发出求援的信号来?众人一时不仅有些开始心灰意冷起来,而那位东北军主帅,眼见那两个人似乎已是归来无望?也只好传下军令,令人去将船帆扯起来,这就开始准备将船驶回到明朝的海域之内。至于那个郑家的反叛郑鸿逵的下落,则是在慢慢派人打探着即可?
就在船上的人,正都在准备升起船帆,将船驶离四国岛的这片海域之时?忽然站在船桅杆上的瞭望水手,吹响了海贝做成的哨子,发出了一声声,尖利且刺耳的警报声。船上的水手和炮手们,闻声立刻就纷纷开始奔波忙碌起来。唐枫也急忙登上船头,朝着对面的那座四国岛的方向望了过去。
就见有两艘倭寇岛的海船,径自绕过了四国岛,从四国岛和九州岛的中间,那一片狭小的内港里面直窜了出来。在朝着那两艘海船的后面一眼望了过去,就见在这两只海船的后面,跟着显现出来无数的高低不等的桅杆?看得出来,应当是有无数的海船正从内港里面行驶出来。
看到这些,这位东北军主帅方才醒悟过来。怪不得,昨夜在这座海岛的周围,自己并没有见到有倭寇的海船,停靠在这里?原来,都是去躲在了内港之中。大概是因为担心在夜里,海上的风浪,会给这些船只造成较大的破坏?这才将船全部都藏了起来。只是,他们昨夜也应该在船上就瞧见了,自己率着人登上海岛,到处放火的场景?大概也见到和听到了,从船上不住的朝着海岸上施放火炮的声音和景象?却又因何不肯出来,与自己进行海战呢?
心里虽然对此感到万分的不解,可如今在此地却是根本犹疑不得。若再迟疑上一些?就恐怕那些倭寇的海船,也就此全部都驶出了内港,将自己的去路也给拦断?直接就把自己这三艘海船打了包围,到了那个时候,双拳难敌四手?除了束手就擒之外,也就只有在与对方血战之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坐船被对方给击沉?
“二来,吩咐船上的水手们,即刻与我将船驶出去。千万莫要与对方恋战?在命炮手们做好准备,只要对方追得有些过紧?就立刻开炮,以求能将对方给稍稍的拖延住一小会?快去。”这位东北军主帅吩咐完了二来之后,自己也急忙奔过去,帮着水手们将船帆重新又给升了起来。
第九百零六章甲戌海战雪后耻,火炮齐鸣镇天威
第九百零六章
三艘海船上的船帆,也很快就被水手们给扯了起来。{/更新}而炮手们此刻也早就将船尾上的火炮,全部都给装填完了炮弹。眼下就只等着对方要是果真追的较近的时候,就可以对其施放火炮,让这些倭寇也知道知道,东北军火炮的威力。对于这些倭寇,这位东北军主帅也早就想要,对其来好好地收拾一番,此时虽然不算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若是能给这些倭寇一点教训,自然也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而站在甲板上的水手们,此时也不仅仅是去依靠着船上的船帆,也纷纷的奔进船的底部,去帮着桨手们划起船来。
三艘海船在海面上乘风破浪,行驶的十分的迅疾。只是,后面的那些倭寇的海船,也竟然是死死的咬在三艘海船的后面,一步都不肯被其落下。而让这位东北军主帅心中稍感欣慰的,就是那些倭寇们的海船,若是打算是要追上自己的这三艘船?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并且,看那些倭寇们的船,此刻早都已经被拉成了长长地一趟船队。照着自己眼下的这般行船速度,以及海上的风力来看,估摸着用不上多少时辰,也就可以将身后的这些倭寇们的海船,全部统统都甩在九霄云外去。“小鬼子,慢慢地在后面去追吧?”唐枫不由自主的,就低声骂了一句。《》()
却恰好被那位,此刻刚刚走到他身后的郑家少主给听个仔细,一时有些不解的,对其开口问了一句道:“城主方才口中所说的小鬼子,不知却又是指为何人?莫非,在这大海上也有妖魔鬼怪不成?”说完之后,在其脸上却明显闪过一丝的慌张神色,显得有些心虚似的,在船上不仅朝着四下里去来回的张望了一下。
“呵呵,郑将军我所说的小鬼子,可不是指什么妖魔鬼怪,这一类你我都不曾亲眼得见的东西?而是指在我等身后,一直紧追不放的那些倭寇而已。想来,你也见识过那些倭寇,全都是身高不足三尺。看上去,简直就没有三块豆腐一般高。却偏偏还长得鬼头鬼脑的,而其却又形似与丰都城,被匠人们所塑出来的小鬼模样。故此,我这才称呼他为小鬼子。呵呵,倒是让郑将军听了去,未免有些见笑了?”这位东北军主帅说完之后,却是对着这位郑家少主笑了笑。
郑森也不晓得,他这一番话到底是什么用意?为了彼此之间不显得尴尬,也就只好是陪着他一起笑了笑。眼瞅着三艘东北军的海船径自驶过了依其岛,在往前面不远处也就到了倭寇的北九州岛的下关,就听得这位冰雪城主,忽然对着船上的水手们,传下一道军令下去道:“来人,将船速放慢,撤下主帆,仅以一面小帆还有三角帆来足可。再用旗语去通知一声,曹将军还有施琅他们两只船上的人。让他等分别从身后这座小岛的左右绕过去,到时候,就将船隐藏在两侧即可。待见我这面开始施放火炮之时,在将船驶出来,在敌船的后面进行三面夹攻之策?”随着他的一道军令被准确无误的传递下去,就见一直跟随在身旁的那两只护卫船,果然分别驶向身后的那个小岛的两侧。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座船,再又朝着前面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却也停了下来。船身上此时只挂着三角帆,以用来调动船身的位置。余下的几面小帆都被降了下来,而这位城主又吩咐手下的水手们,将自己的坐船打了横。用船侧身上的那数门黑漆漆的炮口,瞄向对面的海面上,如今只等着倭寇敌舰的出现?
过了足足的有一刻的时辰,这才望见,有两艘倭寇的海船,一前一后的绕过前面的那座小岛,出现在对面的海面上。很明显,倭寇的船刚一行驶过来,站在前面那艘海船船甲板上的倭寇们,也就发现了对面的那艘东北军的战舰。见其此刻,竟然在海面上做出了一副防御的姿势出来?不由甚感奇怪。因其所见过的一些船只,往往在离着自己的战船还尚远之时,就先望见了自己的船上的旗帜,也就立刻准备夺路而逃。而这支船不仅不逃?竟还做出了,想要同自己的船交战的姿势?真是奇哉怪哉?可却又不增瞧见,其余的两艘海船位于何处?想来,很有可能的,就是留下这一只船来断后,也算是牺牲一条船上的水手。好让其余的两艘海船带着货物离开自己的这片海域?
虽然让倭寇们对此而疑惑不已,可这些倭寇们素来都十分的骄横,又惯常在海面上做这等无本的买卖。哪里在乎前面那艘,此时分明显得孤零零的海船?再看那船身上的火炮的炮口,分明都没有自己船上的炮口大。即便就被对方打上几炮过来?想来,对自己也造不成多大的伤害。这也让这两艘船上的倭寇见了,更是大感放心。
站在海船上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唐枫,望着对面的那两艘海船,心中默默追忆着,发生在后世的那一场,可谓惊天动地一般的大海战。再看那其中的一艘倭寇的海船,大概应当就是倭寇的旗舰。故此,当船上的倭寇,对着另外一艘海船上的水手,打出了旗语之后,那艘海船,立刻便朝着前面的这艘东北军的海船跟前行驶了过来。同时船上的倭寇们,高声对着东北军战船上的水手们喊着话。不外乎是让其立刻打起白旗,主动投降,还会给其一条生路的言辞。
眼见着对方那艘倭寇的海船,此时已经进入到了,自己这艘海船上的火炮的有效射程之内。二来几步奔到他的背后,低声对其请令道:“主帅,对方已经进入火炮的射程之内。不知,现在可是否要属下传下令去,就此开炮好将来船击沉?”却见背对着自己站着的这位东北军主帅摇了摇头,轻轻说了一句道:“莫要慌,再等等。”
第九百零七章海上威名今显赫,自有奇兵号北军
第九百零七章
船上的水手,以及特战队首领二来,还有那位刚刚掌事不久的郑家少主;和刚刚听到了消息,竟然不顾自己身上刚刚被包扎完了的伤势,也急三火四的奔到了船甲板上来的陈近南,无不都是站在左侧面船舷之上,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此刻离着自己这艘战船越来越近的,那两艘倭寇的战船。《》(双方近的,都可以看清对方桅杆上的旗帜。恐怕若是再要能近上个几海里?就连对面倭寇嘴上的那一小搓仁丹胡,都可能看的一清二楚的了。
却见对面来的那两艘倭寇船,此时可也显得有些奇怪?只见其中的一艘海船竟然停了下来,只是在船上对着另一艘海船不停地打着旗语,催促着其继续向前行驶。并且将船身打了横,又将船身侧面上的遮口全都推开,显出一门门漆黑油亮的炮口。炮口所朝的方向,自然就是对准前面这艘东北军的战船。
眼瞅着那艘海船,离着东北军竟又近上了一些,船上的人这才将船给停了下来,且也将船身横了过来,与身后的那艘倭寇战船错了开去。使得两艘船一前一后,船上的火炮,也早已然都对准了这艘东北军的战船。而此刻,站在船甲板上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盯着前面的那艘战船,,猛然将一只手高高举在半空。
可就在此刻,忽听得在其身后有一人,突然惊叫了一声道:“主帅且慢?前面来的那艘海船,乃是我郑家军的战船。请主帅手下留情?且先让末将上前去对其劝说一番,如要劝说不成?在任由主帅对其随意来处置,只请主帅给末将片刻之功,末将就能劝过一艘战船,并使其投降到这面?”那个人说着,已经走到了这位城主的身边,对其深深施过一礼。而在不远处站着的那位郑家少主,也急忙向前走近几步,附和着言道:“陈将军所言不差,劳烦与主帅,就与了陈将军一盏茶的时辰即可。末将可在此为陈将军担这份保?”说罢,也对着这位主帅轻轻施了一礼。
听见这主臣二人,径自都来向自己恳求与他等片刻之功。倒是让这位东北军主帅对此感到有些为难,毕竟此时乃是与倭寇在海上作战。《》说句不好听的,对面那艘海船即便是郑家军的船只,可他就当真能听从于这二人的吩咐么?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在后世可也听说过不少,帮着倭寇一同来攻打汉人的那些狗腿子。如今,很难说这艘船就不会帮狗吃食?只是看着二人,却都以一种期盼的眼神来注视着自己。稍稍琢磨了片刻之后,便对着陈近南点了点头,对其吩咐了一句道:“也罢,就与你片刻功夫,如要是招降不成?那我等就立刻将其就地击沉。二来,传令下去,且先莫要开炮。只等对方若是一旦开炮攻击我等?就立即将其击沉在这里,并要设法将后面的那艘战船也给我拦截下来?可是听明白了?”说完之后,却听二来在身后响亮的对其回应了一声,急忙转身下去与手下炮手们传下军令。
陈近南则是手扶着船舷,深深吸了一口长气之后,这才朝着对面的那艘郑家海船高声喝道:“对面船上的郑家兄弟全都听着,如今,郑家的少主人可就在这艘船上,正等着各位弃暗投明。本将乃是陈近南,特来提醒与你等,速速的将船划过来,还可对你等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可就要对你等不留丝毫的情面了?”却见陈近南连着喊了四五遍之后,对面的那艘海船,却是根本就没有向前来挪动一步?船上也并没有人,对这面的船作出答复。
见到眼前的这幅景象,让这位素以谋略著称的陈近南,脸上也不免有些挂不住。正打算在对着对面来吆喝上几句?忽然听得在郑家军战船后面的那艘海船上,有人正对着郑家的战船厉声喝令道:“莫要听信前面那艘船上的人胡言论语?郑家少主又如何,竟会在前面的船上?听我的军令,立即对着前面的船开炮。”听声音,正是那位郑家的反贼郑鸿逵的声音。陈近南听见对面那个人所说出的这一番言辞之后,不由气得,恨不得这便登到那艘战船上去。也好能教训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下?只是想归想,双方离着这么的远,还是在大海之中,又哪里能让人那么轻易地过去?
果然,郑鸿逵的声音方才止住,对面的那艘海船,顿时就火炮齐鸣起来。几发炮弹凌空而至,落在东北军战船得左右大海之中。激起一股股巨大的水花,推涌着战船在海面上来回的晃悠不停。再看那位郑家的少主,早就躲在一旁。而陈近南已是退到了船舱口,此刻在其面上,却仍然显得有些不太死心的模样?
一发实心炮弹,呼啸着从空中落了下来,正砸在船尾处。顿时,将船的后面甲板砸出一个窟窿来。好在对方所使用的不是开花弹,否则,这一下就够东北军的呛。眼瞅着对方已经动了手,东北军的战船也立时便开始还击起来。而东北军战船上的火炮,不仅其所使用的炮弹是开花弹。更主要的,这十几门的火炮,全都是由着戴氏父子最新研制出来的。威力巨猛,炮弹里的分量却又十足的很,发射的又远,命中率也十分的高。
十几门的火炮一起打响,只见在船的侧弦上,一排排火龙喷啸而出,开始的几发炮弹,距离着前面郑家军的海船,还稍稍的有一点的偏离。这也让郑家水军以为,东北军的火炮也不过如此而已?可接下来的数枚炮弹,却是一发都没有走空。其中的几发炮弹,正好在船身的中央处爆炸开来。
顿时就将船上的桅杆,具都给从根部炸断,长长地桅杆,从半空之中狠狠的,就朝着站在船甲板上的人们拍击了下来。而甲板上的人们,此时只顾着来回的奔走着,想要躲避开这些凌空而至的炮弹?可哪里防备的到,这几根桅杆?立时便有几个人还来不及躲闪,就被桅杆给扫落到海水之中去。还有两三个人,却被为敢给砸到下面,口中的鲜血喷涌而出,显见亦是不活。可即便如此,对面的那艘东北军的战船,却还没有打算停止住的意思?
无数枚得开花炮弹,一如方才那样,不时的飞落在船甲板上。船上此时,已经有一两处起火的地方。船上的郑家水军,慌忙的提着水桶,去在海中取上来水之后。又惊慌失措的将水桶里的水,对着此时火势最为严重的地方泼洒着。只是不晓得,东北军在这炮弹里面到底装了何物?
这水刚一泼洒上去,却见那火苗子哧啦一声,竟然窜起一丈来高,这水不仅不曾将火给救灭?反而是将火焰给激得更加的高了起来。显而易见,这船上的火势已经是没法再救了?就在郑家水军因此而奔波忙碌的时候,却从其身后的那座小岛的两侧,竟然又驶出来两艘战船来。
正好,那辆艘战船也分别将小岛的左右两条水路给插死,正和前面的那艘东北军的战船成为品字形状,将这两艘战船给包围在其中。而后面上来的那辆艘战船,一围上来之后,就不由分说,也是将炮口对准郑家的那艘海船之上。三面的火炮,对准一艘战船,开始不间断的轰击着。虽然另一艘倭寇的战船,也不时地对着其中一艘东北军战船还击着。想要以此来为自己打开一条退路?可依着其船上的那几门落后的火炮,再加上与身后那两艘船之间的距离,却还是显得稍远一些。一时半刻,也休想能为自己打开一条出路?
而那艘郑家的战船,此刻在三面火炮的夹击之下,早就已经是支撑不下去。船上的甲板已被对方的火炮给轰炸得千疮百孔,船的两侧船舷之上,也是对方火炮尤为照顾到的地方,更是增添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窟窿。毕竟这些火炮,就全都分列与船的左右船舷之上。还不时的,可以听到郑家战船上的水手们,凄惨而痛苦的悲嚎声。以及,船上的舵手吩咐手下赶奔船舱底部,去将底下漏水的几处地方,全都设法将之给添堵起来?
忽然,不知是哪一艘船上发出的一枚炮弹?正好击中在郑家战船上囤积火药的舱室,立时轰隆一声巨响,一朵黑色的蘑菇云腾空而起。再看那艘郑家的战船,此时已经从中间断裂开来,船尾和船头分别高高的翘了起来。缓慢的朝着海水里落降下去,片刻工夫之后,只见海面上显出一个旋涡来。
而原本待在船上的一些郑家军校,一直等到了,在自己的战船即将要沉入水底之时,这才飞身跃入大海之内。可到了此时,却是根本就没能躲避开,那因沉船而造成的巨大的漩涡。被一股从漩涡里所发出来的,令人根本就无法抗拒的吸力,给硬生生的拽扯到海底。即便,有一些水手奋力的,想要游出漩涡所在的这一片海域?却也是徒劳的,最后只见一只手,无可奈何的在水面上显露了一下,便就此消声灭迹。
第九百零八章离间倭寇和外鬼,巧得水军立军威
第九百零八章
而这三艘战船,在刚一将郑家战船击沉之后,就立刻调转炮口,对准那艘正宗的倭寇战船就开始射击起来。《》(只是打了一个时刻的功夫,只见那艘倭寇的战船,就升挑起一面白旗。依着二来的主意,索性就将这艘倭寇的战船给他击沉。却被这位东北军主帅给伸手阻挡住了,随后,却又命人将郑芝豹从下面给带到了甲板上来。
二来一见,不免感到有些惊异?便凑到这位主帅的身旁,压低了声音对其询问道:“主帅,如何不让手下这一顿火炮过去,彻底将对方击沉,咱们也好就此返回复州?也免得,冰雪城那里再惹出旁的什么事情出来?咱们却又不能守在家中,到时候,在落个不好收拾的局面?”二来说完之后,却朝着对面那艘倭寇战船望了一眼。只见那艘船上,此时倒是显得极为的沉寂。也不晓得这些倭寇们,如今又在琢磨着什么鬼主意?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回过头,朝着舱室门口望了一眼。到并不曾瞧见那两个郑家的人,还在那里守候着?想来,是在海战一开始之时,这二人也就躲进舱室之中?只是想一想,实在是不应该的,想这二人也久在船上讨生活的人?如何竟会被对方的火炮给吓得躲藏起来?也不晓得他们如今,却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尤其是那位陈近南,在没有将对面郑家的战船上的水手,给劝说过来之后,就此便隐身到了舱室之内?如今,还不晓得他又在筹谋着什么?想到此处,不由摇了摇头,对着二来解释道:“我只是想要让郑芝豹,去将那个郑鸿逵给设法钓到咱们的船上来?你可曾听说过,胁天子以令诸侯?若是能把郑鸿逵捉到咱们的手中,岂不比郑森和陈近南来要有用得多?那二人毕竟与我等不是一条心的,即便帮着他们把船弄了回来?就恐怕,那个郑森也会在改变主意。《》)毕竟,他们也是想要做大事的人,岂能久居在我等手下听用?倒莫不如,我将郑鸿逵设法弄到手中,在用他来号令那些海船上的水军,投靠到我东北军这里来。而我给郑鸿逵的,就是答应他,可以将他给保护在我东北军的羽翼之下,让任何人都动不得他。如此一来,我岂不可以凭空得到了一支水军?总也好过,从郑森那里,得到了一个空口无凭的应承要有用的多?在有一事?你方才可是见到都有何人,待在那艘船上?除了那个郑家的反叛郑鸿逵之外,还有上一次,从你我手指缝里溜走的那个倭寇头子?如我要所料不差的话?那个倭寇头子,有可能便是那个不曾死在城堡里的大名野种私生。若是能把此人给生擒活捉住了的话?对我等来说,将来兴许还有意想不到的好处?”说完之后,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却又掉转过头,对着刚刚被带上来的那个郑家老四吩咐一声道“:郑芝豹你近前来?我有几句话,想要叫你去与对面船上你那个三哥去说?只要你说的好了?我今天中午就可以吩咐后厨,单独为你做上几道的好菜如何?”这位东北军主帅说完之后,便将嘴凑到了郑芝豹的耳旁,对其低低的声音说了几句什么?随后,便又离开了他的耳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头,用手朝着对面指了一指。
却也奇怪,只见郑芝豹果然走到船舷跟前,将手放在嘴上,似乎是想要拢住,自己的所传出的声音?对着那艘倭寇船上的人厉声喝道:“三哥可是在对面的船上?我是老四郑芝豹呀?三哥可还记得当初,你我私下里相约的那件事情?如今,既然已经将倭寇的头领引致此地?那你即可直接令你手下的亲兵,将其给用绳索捆绑上?再将他带过船来?我家将军说了,这次可算你立下一件大功劳。来日,除了赏银之外,还可封赠于你一个官职?三哥,你还等什么呢?还不快些命人将他给拿住,也好将其早些带过来,你我兄弟好能在一起聚上一聚,在喝上几杯水酒?”郑芝豹的这一番话,是丝毫无误的,早就被海风给都传送到了那艘倭寇战船之上。
而此刻郑鸿逵正站在船头,正在和那个倭寇大名野种私生二人商议着?想要想出一条计策来,好能从东北军的眼皮底下溜之乎也?这一次,可说是这个倭寇首领有些过于狂妄和自大。只以为,只需这两条战船,就可以将来犯的敌船给拿下来?或者更是干脆一些,就直接将其给击沉。可却没有想到,却是让自己因此而吃了一个暴亏。
而朝着对面战船上的人打出白旗这个主意,也正是郑鸿逵为其所出的。所图的,就是能给自己这面留出一些时辰来,好在能想一个比较不错的对策出来?可是,当野种私生听到对面那艘战船上,竟然有人喊了这么几句话出口,心中不由就是一个激灵,身上也跟着打了一个寒颤?在随从的手中取过千里镜,朝着前面的那艘海船的甲板上望了过去。
在原先自己和郑家有买卖往来之时,野种也曾见过郑家的这位老四郑芝豹。此时,第一眼就是望见这位郑家的四爷,还正站在船舷处,踮着脚朝着自己这面翘首一望呢?看得出来,大概是正在等着郑鸿逵把自己给抓起来?再将自己的座驾驶到那面去好领功受赏?而看郑家的这位四爷,不仅是红光满面,且还是孤身一人站在船舷处。并没有人再其身后,拿着刀剑威逼着他喊出方才的那一番话来?分明,这一番话就是他和他的三哥郑鸿逵早就商议好了的,而拿自己当了一个冤大头。野种不由又回想起来,方才那一刻,也是郑鸿逵对自己提议,让另一艘船先上去,自己的座驾则是压底即可。并且,还对自己言讲,对面的那艘海船肯定不是郑家战船的对手?
第九百零九章反面成仇自残杀,倭寇如狗本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