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听得,那个押着自己赶到此地的军校,在其背后厉声对其喝令道:“还不快点跪下,见了我家主帅竟敢不跪?小心这就将你的一双腿子,都给你打折,让你以后只能坐着双人抬出门?”随着,又是狠狠对其踹了两脚而高一功再也坚持不住,就感觉自己这双腿疼的,就好像已然断裂了一样?一时身不由己,双腿一下就此跪在对面那个脸色微微有些发黑的年轻人的面前只是,人虽然是被对方给强行的弄的跪下了一颗头颅,却是一直强硬着,决不肯轻易的朝着对方低下头来?好在对方对此似乎也没有太过注重?
反倒是扫了他一眼,便慢条斯理的对着他开口询问道:“你可是高一功否?如何竟会来到了这座小城之内驻守?你们那位闯王李自成如今怎样了?他可是已然登基称帝了?还有那位大明的崇祯皇帝,你等又对他是如何来发落的?只要你肯将这几件事情,都能与我仔细的说上一说?我兴许就可饶你不死?随后,你若是想要加入我东北军中?我也可让你加入我东北军中来自然,你若是想要离开此地?我也可以放你离开此处即可?只是不知这位兄弟,你可否能张张你的这张尊口?对我所提之疑问,也回答上一两个出来?也好让我能有一个,可以饶你不死的借口?你可晓得,我手下的这帮将军和军校,因为攻城之时,在每一个将军的手下,可都折损了不可计数的军校而这些人,也为此可都正在盼望着,能让我把你交到他们的手中?好能够和你,好好的私下里认识一番?”就见这个人说完之后,却是瞅了瞅坐在其下垂手的那两位将军却见其中的那位,自己不认识的,长得稍稍有些瘦削的年轻人,忽然对着他呲出牙,显得十分友好地笑了笑?只是在这笑容之中,怎么看,怎么让人为此感到有些不太舒服
有些象是一只饥饿已久的独狼,忽然地盯上了一块鲜肉一般从那对皂白分明的双眼之内,折射出一股子,类似于独狼一般的眼神看着就让人心中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渗得慌?高一功急忙将头转到旁边,却将那个年轻人的目光给回避开沉吟片刻之后,见对方竟不肯再对着自己来多说一句话
便只得将头稍稍低垂下来,忽然对着坐在上垂首的,那个面色稍黑的人开口询问道:“不知这位将军,却又是哪一位?可否能将你的称号告知于我?”而高一功也没有想过,自己如此一问,对方就会老老实实的回答自己的疑问?自己之所以要问对方是谁?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罢了即便对方不肯和自己道出来,他究竟是谁,却倒也没有多大关系?自己本来已然准备,来对着眼前这三位将军,去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事情,都和盘托出
可却听对面的那个人轻轻的笑了一下,随后却转过脸,对着坐在他下垂手的那个长得有些消瘦的年轻人开口言道:“二来,这位闯军将军,看来可未免有些太过糊涂了?与我等打了多半日的恶仗,最后,竟然不晓得他是在与谁在作战?真真是叫人感到有些好笑大概,也可能与我久不曾往中原这面来?这面的人,也就自然不晓得我到底是哪一个有关?我等乃是位于辽东境内的冰雪城内的东北军至于我?就是东北军的主帅唐枫,曾经也曾与李闯王打过几次的交道这一次,亦不过是偶然路径此地罢了?但不知高将军,我既然都与你实说了?你是否也能像个豪杰一样?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对我等也来说上一说呢?最主要的,就是那位崇祯皇帝如今到底死了没死?”对于崇祯皇帝的生死,是最让这位东北军主帅挂在心上的疑问之一今后,会有此事而衍生出许多的变化他自然要对此打探个明白?也好能做好相应的应对之策免得万一事到临头,却是因此而弄得自己手忙脚乱的
高一功初一听说冰雪城三个字,并不为其所动,至于东北军这三个字?自己却倒是隐隐约约似乎在哪里听说过?等听说到对方报出名号,自称乃是唐枫却终于为此而大吃一惊,不由瞪大双眼,上下打量打量自己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对于这个唐枫,自己可是听不少的人提起过此人
一时不由稍显得有些惊异的,又开口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询问道:“记得当初,所有义军均在荥阳开过义军聚合大会唐头领似乎也参加过?那个时候,高某只不过是一介小兵而已还有一事,唐头领可是否,在宁远城头以火炮轰毙过鞑子的酋长?”问完之后,却见眼前这个人点了点头
这一回,高一功的脸上到为此而升起一些敬意却又继续自讲自说道:“原来今日高某是败在了真正的好汉的手中,这败的倒也不十分的冤枉回这位唐头领的话,北京城早就已然被我家闯王给攻占了下来不过,此事若是当真说讲起来?还多亏了城内的那些大明朝的官吏,若不是他们在半夜之时,私自将城门给打开,将我等放入城内的话?即便闯王的部下在十分的骁勇,没个几个月或者大半年,也休想能把这北京城给得过来?而最后,即便占领了这座城池,还不晓得又会死伤多少的弟兄呢?而我等在夜里进入了北京城之后,在城内守军的帮助下,将九座城门及时地给控制起来闯王便带这一应部下直取皇城?可等将紫禁城得过来之后,却在皇宫里面发生了一件怪事?”却见这个高一功说到此处,却不由稍稍的直了直身子,看得出来,其被身上的绑绳,已给勒得十分的不舒坦
第一千零四章崇祯生死化一迷,挺进京城捉闯王
第一千零四章
“来人,将高一功身上绑绳解去,令他站着回话即可泡(”这位东北军主帅也看出来,高一功感到自己的身子有些难受?便朝着站在这位闯将身后的军校吩咐一声早有两个军校走到其背后,将其给用力的从地上拖起来,有将其身上的绑绳给解了下去随后,却是手扶着佩刀,就此站在其人背后
高一功没有想到,这位东北军的主帅竟如此的通达事理?不免稍稍怔愣了一下,便又接着开口,对着面前三个人继续讲述道:“就在我等带着人马攻打紫禁城之时,就望见在皇宫内院里起了一场大火?只是不晓得这火,却是从哪里烧起来的?也不晓得,又是谁居然在皇宫大院之内,来放的这一把火?当时,也并没人对此多加留意以致于在打破紫禁城之后,闯王刚一进入内宫之中,就命我等立即散开,去找寻那位崇祯皇帝的下落?只是……”?说着说着,高一功的眉头却不由就是一蹙似乎在其眼前又浮现出昔日的那一场画面?
看着在眼前这位闯将的脸上,竟是呈现出来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却也无人对其加以追问,依旧是注视着他,等他自己往下说?果然,高一功只是愣了一下,却又马上开始讲述道:“当我等进入宫内之后,这才发现,原来是三大殿之中的保和殿起了大火至于崇祯皇帝还有皇后以及皇子与公主等诸人,都根本就不见其踪迹?后来,捉到了一个服侍与崇祯身边的近身太监王承恩泡!书这才从他的口中得知此中的详情,原来,崇祯皇帝在得知义军攻入城内以后就将所有子女及其皇后妃子都聚于保和殿之内,又责令与王承恩和其手下的一些太监们,望保和殿跟前搬运了不少的柴火最后,崇祯皇帝就在保和殿里,自己点起一把大火,使其自己以及其子女都葬身在火海之内虽说是如此说,可毕竟是生不见人,死又不见其尸?听牛军师当时对闯王讲,说什么?昔日在建文朝时,就有过这么一回?建文帝也借着火遁远走他乡?到了现如今,都不晓得其是生是死?也不晓得其还有无后代香烟?而事到如今,崇祯皇帝又居然这么做?看起来,他们老朱家的人都喜欢放火,以使自己的下落,成为一个众人的心头之谜?只是如此一来,必会使得各地的那些幸存的大明将领们,以及各路藩王们,都会以此为诏,聚集手下百姓,且所有大明的军校和将领以及藩王等,必会聚众一心,来对义军进行袭扰和攻击?而因众人不晓得崇祯到底死了没死?自然,还是会听从于大明朝的诏旨若是想要破这个局?就得对外号称,崇祯皇帝已死并且,还得将其尸首,去亮相于京城的百姓人等面前由着他们将此消息给散发出去?也好使的这眼下的大明朝为此而变得军心不稳,从而变得四分五裂起来而到时候,各路藩王只顾着自己登基称王,去扩大自己的地盘有哪一个,还肯为崇祯来寻义军报这个仇的?而对于义军而言,自然也就解了眼前的困境李闯王就可顺顺当当的,在北京城登基做皇帝”却见高一功说到此处,忽然伸出手去探入其怀内?站在其身后的军校,即刻抽出佩刀,低在了他的后背之上
却见高一功的面色,不由变的为之一僵,急忙开口解释道:“诸位请都莫要误会,小人只是给诸位拿出一个旁证罢了?主帅明鉴,小人实在是并无歹意的?”高一功感到后背上的刀尖,竟似以刺破自己后背的白衣袍?不免有些情急起来,急忙将那支探入怀内的手拿了出来,并将之给高举在半空,让众人去看
而这位东北军的首领唐枫,以及二来和周遇吉三个人,此刻也都瞧得清楚十分就见在其手中,竟然握着一方小小的玉玺?只是,那可玉玺竟似有些被火给燎黑过?一般黑一半青的,看上去十分的古怪以及?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示意于一个校尉,去走到高一功身旁,将那颗玉玺替自己给拿了回来,交到了自己的手中等他将这玉玺反过来,仔细的瞧着上面的刻字?看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这才分辨出来,上面刻着四个小小的字却是勤政爱民四字,冲这玉玺的雕工和用料上?以及皇家所御用的龙形图案上来看,应当就是崇祯皇帝所御用的众多玉玺之中的一颗玉玺
却听高一功又开口接着讲道:“这颗玉玺,乃是小人在保和殿上的废墟之中,亲手捡拾到的后来,我曾私下里,偷偷拿去给宋军师去看了一回?据他说?此物乃是崇祯随身的私印而由此可以断定下来,崇祯果然是葬身在那场大火之中?与他的老祖先,获得了一个同样的下场……?”高一功正说到这里,忽然就见面前的那位东北军主帅的脸色,忽然莫名其妙的就为之一沉吓得高一功急忙收住话头,不晓得是自己的那一句话,又戳了这位的肺管子?便小心翼翼的瞧着对方脸上的神色,开始有些为自己担起忧来
“那你等可在保和殿内的废墟上,看到了崇祯皇帝及其子嗣的骨质?不过,这倒也真是应了昔日的因果报应了?当年,朱棣在幽州起兵,夺取了自己的侄子的皇位害的建文帝不得不在大殿之内点起一把大火,以来遮盖与自己的行踪?随后,其到底是生是死?却终归化为一个千古之谜?任后人百般猜测?多方寻找,却只是一个个传说跟着出现?到了此时,依旧无人知晓其最后的下落?而现如今,崇祯皇帝乃是朱棣的后裔,却也恰好放了一把火?真是凭怪得很?高一功,你且继续往下说,你家闯王后来,却又是如何来处置与此事的?”唐枫将那颗玉玺轻轻的摆放在桌上,高一功朝着那可玉玺上面瞥了一眼过去,心中道,看起来,此物是决计不会再回到自己手中了?
第一千零五章此时景物正萧索。画楼月影寒在心
~.-~第一千零五章
便又接着上面所说的言辞,接着往下讲道:“后来,还是牛金星军师给出了一个十分不错的主意?我等既然已经捉住了崇祯皇帝的贴身太监,自然就需要好好地来利用其一番?既然崇祯皇帝不见了?哪还有别的很多的办法,来证实其早就已然故去?因此,牛军师当即就与我家闯王出了,可谓一个十分绝妙的主意?当夜,令手下军校就将王承恩给用绳子活活的勒死{///}又在宫中寻了一个,与崇祯身形相差不多的侍卫,亦是将其给就此勒死随后,给那个侍卫穿上一身白衣,而那个王承恩,自然还是穿着他的太监服饰而由几十个闯王贴身的近侍,抬上两顶轿子,在轿子里就摆放着那两个人的尸首,跟随着牛金星军师秘密去筹谋此事?”说到这里,高一功却又主动停下了话头,再其脸上竟然闪出一丝的犹豫来?让人见了,不由也跟着一同升起疑惑?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和二来,以及原大明的总兵官周遇吉,听到他说到这里以后,却也多少猜测出来一些?牛金星所要去秘密施行的事情?见高一功竟然对此有些犹豫起来?可想而知,此事关系重大,若是一旦为人所泄露出去?由此会演变成怎样的一副局面?却还是一个未知数?
只见高一功稍稍镇定了一下,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才又开口讲道:“至于崇祯皇帝的骨质?我私下里,趁着无人之时,也偷偷的去保和殿里的废墟上探查了一回可是,只在那里看到了无数具,被大火给烧结到一起的尸体?已是分辨不出来谁是谁不说?根本连这些人到底是男是女,都瞧不出来?不要提,还能让人十分清楚的看出来,哪个是崇祯皇帝得遗骸?而就在那个时候,我才捡到了这颗玉玺,并将其给私下里收藏起来打算以此物来做一个传家之宝?呵呵”刚说到这里,高一功却不免恬着脸,似乎在为自己遮掩什么似的,轻轻地干笑了两声
见面前这三个人对其都不加以理会,一时感到无有趣味?值得复述道:“而在牛金星带着闯王的部下,抬着那两台小轿,就离开了皇宫内苑那个时候,恰好正好我带着人在街面上,到处去搜寻那些原大明朝的官吏,也好从其身上勒索处几两银子来?恰好,就遇见了他们也不晓得牛金星牛军师当时是怎么打算的?竟然,吩咐我带了手下的军队,不明其原因的便随着他在城内整整巡查了一圈?可无论是走到哪里,他都对其感到有些不太满意便于我询问,在这京师之内,可还有一处既优雅,还能让普通百姓只能仰望,却难以达到的地方?我当时,恰好带着手下人绕着皇宫内院走了一圈到知道有那么一处地方?却是十分符合牛金星所提出的要求?就是……”高一功的话还不等脱口而出
忽然,就听得对面坐着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却又突然截断了他的话头?抢着开口言道:“你可是说位于皇宫后面的景山?又名为煤山的地方么?”高一功一听,则不免就为之一愣却又跟着点了点头,回复道:“主帅所猜测的,倒是一点都不差我当时对牛军师所提出来的地方?还就是那处煤山牛军师听了我的话之后,当即,就责令与我带着他和那两顶小轿,就此朝着煤山奔去只是,当时在这煤山的上面,却还有一伙大明朝的侍卫在此地驻守着因为唯恐与这些人将消息给走漏出去?在使得此事,最终大白于天下之间?便将这些人都秘密处死在山上只是,不知主帅又从何得知?我所要说的乃是煤山呢?却又因何将其给唤作景山呢?”高一功浑似早已然忘记了,自己身为对方膝下的囚犯之事实,竟然去和对方打听起来,其方才所说的那句话是何含义?可他的话刚一脱口而出,却又即刻醒悟过来,不由暗自悔恨不已
却见对面坐着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脸上,神色竟是坦然自若得很,根本就不曾因其这话外一句,而着恼与对方?反而是沉吟了一下,便对着高一功解释道:“我昔日也曾去过皇城,也见过这处风景只是,我认为煤山之名,反倒不如景山的名字来的雅致?你说是也不是?”唐枫轻轻巧巧地,就将这个话头给遮掩了过去
高一功果然不疑有他,还是接着方才自己所讲的话,接着讲述道:“这叫作煤山,倒还真不若被称为景山来的好听一些?待我等上了煤山之后,牛金星却是只将我,以及那些抬着轿子登上山来的闯王手下的侍卫们,全部都给留了下来,余者尽都被他给驱赶下山并严令这些人在下面把守好了,莫要让人因为好奇,而登上山来?只是,当时乃是深经半夜的功夫再加上,我等义军初破城池,城内的百姓不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绝大多数的人,却还不敢出来探查个究竟?这才将他所筹划的事情,和我--了出来待我听完之后,他又立令我当着他的面前,发下了一个毒誓他这才对我感到放下心来,吩咐我,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定会在闯王的面前好好的保举与我一番?随后,我就和那些侍卫们,在山上一同寻了两颗歪脖树将这冒名顶替的崇祯皇帝,还有那个如假包换的大内总管王承恩,一起给吊在了树上只是那个侍卫的身材,虽然酷似于崇祯可牛金星就担心,还会有人认识真正的崇祯长得什么模样?在道破这里面的玄机,那自己可就此做了一番的无用功所以,又将那侍卫的头上发髻打开,使其长发遮面,让人无法辨识又特意的,命人寻来崇祯以往所写的圣旨照着上面的笔体,写了一封假遗书,放在这假崇祯的身上这才带着我等下了山,却又不让我离开这煤山周围我只好带着人,在暗处盯了这煤山一夜工夫待城内天光大亮了之后,牛金星又命一个军校假扮成砍柴的樵夫,上了煤山来砍柴,这才发现崇祯主仆双双的吊死在了煤山之上又将这件事情,吩咐人大张旗鼓的在京城内外遍传一遍,使得所有黎民百姓都深悉此事而闯王为了表现自己宅心仁厚,特命手下军校将这二人尸体好好的收敛起来又在山上给立了一块石碑,以来记述此事并又在城内贴出告示,说出崇祯皇帝已然归天主帅,小人已经把所知道的,都对主帅倒了个一干二净了还望主帅能够话复前言?饶小人一条性命?”高一功说完,却急忙主动双膝跪倒在地与他方才的那副硬朗模样,竟浑然不似?
第一千零六章玉玺不缘归日角,锦帆应是到天涯
~日期:~10月27日~
第一千零六章
高一功跪在地上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却并不增听见坐在上面的那位东北军主帅,对着自己开口说出一句话出来?一时不由深感怪异,不由偷着抬起头,朝着坐在上面的那位,偷偷撇过去一眼。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正低着头,似乎正在琢磨着什么事情似的?生怕为对方所察觉,急忙又将头给低垂下来。忽然就听得这位城主大人,开口朝着坐在他下垂手的那两个人开口询问道:“周将军,二来,你们认为这位崇祯皇帝,可是否会如他的那位旁系先祖一般?故意在宫中来放上一把火?借此来遮掩他真正的去向?而现在,他很有可能早就已经离开了京城?远走他乡去了呢?如果他要是果然葬身在火海之内?那是否要意味着,他的那几个皇子公主也随之一同葬在火中?如此一来,我父在那封来函上对我所提之事,却又岂不是就此落空?”说完以后,却是瞅着坐在自己下垂手的这两个人,等着两个人开口。
二来仔细的想了想,却是摇了摇头。开口对其回应道:“属下到对此,倒并不抱着任何的消。想当初建文帝可以借着一把大火来遮掩住他自己的行踪,其一,乃是在当时的皇宫中修有一条密道。其二将火放起来以后,可以借着这冲天的火势,来阻挡追兵对其的搜索,并可以很好的,将那条密道的秘密也给掩盖起来得他既可以放心大胆从容不迫且顺顺利利的通过那条密道,而逃出皇宫内院而去。也使得他的行踪,就此化为千古一秘,就此在无人可以知晓其到底是生是死?可崇祯皇帝所在的保和殿之内,是否会修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城外?此乃是一个未知之数。不过,我料想崇祯皇帝定会再放火之前,就已然将他的让那些子嗣,都派人给护送出城外了。周将军,你又是如何来看待与这件事?不妨也当着我等的面讲上一讲?”二来说至此处,话锋一转,却是朝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周遇吉开口问询道。
周遇吉全没有想到,二来忽然间,就把话题给转移到自己这面来?一时竟不免有些手足无措之感,想了一想,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对其回言道:“末将以为二来将军所言极是在理,即便,就算那位崇祯皇帝当真的逃出了皇城?面对这遍地的起义军,他又能何去何从?去往何处呢?恐怕如今天下虽大,却早已没有了他的可容身之地?就算他逃到了哪一位拥兵自重的将领领地之内,城主可是否会相信?那位将军就会诚心诚意的拥戴他复位呢?更不要说,他会从京城里面能够安然的逃出去?再有,分封再各地的那些王爷们,一旦要是崇祯到了他们那里?他们又会不会让自己头上多出一个皇帝来管束着自己?若是崇祯一死,他们岂不就此有了,可以在自己的封地之内,去当皇帝的时机?故此,末将以为,崇祯皇帝无论他是否能逃出京城?最终结果,却都是难以逃脱一死的结局?”周遇吉说罢,却将一双眼睛瞟了一眼二来。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听了二将的这一番言论以后,转过脸朝着二来吩咐一句道:“二来,不要管这崇祯皇帝如今是生还是死?你今夜就与我派出一小队校尉,沿绕着这座京城周围方圆百里之内,与我仔细搜寻,看看可有崇祯帝行踪?如果,果然找寻到了他的下落?能将他给带回来最好,若是带不回来?就地将其给我处置了。随后,一定要将其尸身给我隐藏起来◎万不要让旁人发觉,这件事情,就让他就此成为一个千古之谜,这才是最好的。”这几句话一说出来,不由让坐在下面的二人,以及那位站在下面的闯将高一功等人听了之后,却均都是吃了一惊。
“属下晓得,那属下这就去下去吩咐人,出城去办这件事情?末将就此告辞。”二来说着,就站起来了身形,朝着坐在上面的东北军主帅拱了拱手。随后却又朝着周遇吉拱下手,是迈步就朝着屋子外面走去。周遇吉眼瞅着这里,似乎也并没有他的什么事情了?也跟着站起身,朝着唐枫拱下手,开口对其相辞道:“城主,此处可是否还有吩咐末将要去做的事?如要是没有,那末将也就先退下去,好在城内带着人仔细的去搜捕一下,那些义军的残部?也免得,这些人万一在城内躲藏起来,在寻机生出旁的事端?将来会对我军有所不利?”周遇吉说完,等着这位城主开口,也好退下去。毕竟他与二来可不相同,二来与这位城主话一说完,就可直接离开此处,无需去等对方的应允。可自己却并不相同,二来与城主乃是发小≡己只不过是一介降将而已,如今这位东北军主帅肯如此相待与自己,肯于自己主动筹商任何事情?就已经很是不错了。可以说照着大明朝的皇帝来比,已然是强的太多了。
却见这位城主稍稍的蹙紧一下眉头,随后,便对着点了点头吩咐道:“嗯,只是,要稍稍约束一下手下的士卒,莫要由着他们自己的兴致来为所欲为?更不要,在城内接着搜捕与义军残部的时机,而去祸害与百姓家的女子?若一旦为我所闻?哼,无论是谁?我亦是绝不会,对其会留有余地的?再有一件事情,令你手下的军校莫便就此松懈下来?后日,我等就要出兵直取京城。到时候,那可是一场艰苦异常的硬仗,需要全军一同配合着去打。周将军你可下去忙你着事去了?”这位东北军主帅话说完以后,就朝着周遇吉摆了摆手,周遇吉急忙对其躬身施了一礼,转身便出了屋子。
“高一功,我见你到也很是会打仗?可否愿意到我东北军中来为我效力?只是,你到了我军中之后,却只能先由校尉做起?已军功来加升官职,不知你可否同意?”这位东北军的主帅,竟忽然对着眼前这位败军之将主动伸出了手?这倒令这位义军的将领高一功,对此甚感惊异不止?
高一功只是稍稍的犹豫了片刻,慌忙就对其点了点头,却又急忙跪在地下,一边朝着坐在上面的人磕着响头,一边高声对其开口言道:“属下愿意得很,多谢主帅肯于属下这样一个难得机会◆下对此感激不尽,定会全力效命于东北军,这次攻打京城?属下愿意身先士卒,并且替城主招降与那些义军,前来我东北军中效力。”高一功浑没有想到,自己如今不仅仅是死中得活?竟然,还为面前这位主帅所青睐♀可照实令自己甚感意外以及,既然有此好事,岂有不马上应允之理?再者来说,眼前这位又是谁?当年也是一位可说叱诧风云的人物。而将来的这只东北军,也很有可能会取代这后继的大明朝,或者是义军的天下以代之。那样一来,自己将来,岂不就是一个开国功臣了?
却见这位主帅伸出手将其给搀扶起来,好言对其相慰道:“你既然已是我军中的校尉了,今后当守我东北军军中的规矩。其中之一,就是莫要再随意的下跪了。在我军中,下属见了上官,只是深施一礼而已,无需下拜磕头的。高一功,你就随着我身边的侍卫下去,到战俘营以及街道上,就说奉了我的军令,去将你的那些手下,也全部都给招降到我东北军中来。来人,拿着我的一只军令,带着高将军去将他手下的义军尽都招降过来。”对着高一功吩咐完了之后,却又朝着屋外面的近侍喊了一声。随着他的这一声招呼,从外面急忙奔进屋内来一个侍卫。却先朝着这位主帅拱了下手,便转头盯着高一功,对其笑着一伸手道“:请高校尉,这便随着我一同去吧?”高一功点了下头,又朝着主帅拱下手,便随其一同走了下去。
而屋内的这位城主,却又将那份地图给取出来,摊在桌上,仔细的看着上面。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原本吵闹异常的街道上,不知何时,却又慢慢恢复了往日的那份宁静?从远处的街道上,不时的可看见一队接着一队的东北军,整齐有序,且默不作声的押着被其所捉住的义军军校,朝着军营方向行进着。
街道上空,只听得到整齐的脚步声,和远处的看更声,以及一两声受了惊吓的狗吠声。夜色浑如一层丝绒一般,从上面直垂洒下来,上面被点缀上了无数颗,金光闪闪的繁星№风徐徐,竟不在复白日的那般清冷,反倒是有了一种,使人沉浸在水中的感觉?那么的柔滑和温和。
几日的功夫,一晃便就过去。待这一日的清晨,在淑阳镇的城池外面,已经井然有序的列好了几只的军队。而其中之一就是曹变蛟的人马,位列于众军之首。再他的后面就是周遇吉,以及其手下的原大明军校。在后面就是那位高一功高校尉的队伍,在人数上,却比周遇吉的人马反倒有多上一些?只是却不如其严整。
第一千零七章四面边声号角起,长烟落日孤城闭
第一千零七章
至于那两口棺材里的珠宝,早就被这位主帅吩咐二来,命其手下校尉给带回大沽口,装运上船,准备到时候运回冰雪城而那位高一功,本来亦有着一些私心?眼瞅着自己那两口棺材,已然为对方给没收过去,自己在忙活了一番以后,如今可以说是鸡飞蛋打也正因此,便绝口不提及,他在淑阳镇城内所隐藏起来的,余下的那些金银细软虽然,二来也曾与他打探过?可这位的口风,却是十分的严谨只要话一及此,却就是闭口不谈
后来,二来也索性不再对其加以询问只是令人在城内开始四处搜寻,可也怪了,就连那些百姓的家中,都命人以抓捕溃逃的败军为名,而去逐个的搜索了一遍最终,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竟不见那些珠宝的丝毫影踪不由不使人果然以为,高一功也就搜刮了这两棺材的珠宝而已,再无有余物被其给隐藏起来?
可这位东北军特战队的首领二来,却也有着自己的主意就在全军临要出发的前一天的夜中,忽然,整个淑阳镇都被一个巨大的喜讯,给突然地惊动了起来到处都可听见有人传言,说东北军起获了一大批,被隐藏起来的珠宝和金银?说的可谓有鼻子有眼,不由的人不信
何况,二来带着其手下人,竟不避与淑阳镇城内的百姓人等的眼光从一处较为隐秘的地方,带着其手下的那些,经过全副武装过的校尉们,押着十几辆的,每一辆且都是由两匹马拉着的大车走了出来而在车上层层堆垒着,一口口巨大的箱子只从这些箱子上来看,装在里面的金银细软就绝对是少不了就此押着这些车子,一路赶奔那位东北军主帅的府邸跟前而全城的百姓,也将这个消息给嚷嚷遍了全城之内全城的人,此刻也顾不上回屋去吃什么晚饭,竟全都拥挤在道路的两旁,瞪着双眼,盯着眼前这些,被十分整齐的摆放在马车上的那一口口的箱子
街上的百姓们,探着一只只脖子,竟无不都对此产生出些许的渴望从自己的口旁不断地淌出了股股的涎水,恨不得这就一拥而上,打开箱子,搂起一些金银细软来,奔回自家之中,将其给压在自己的枕头底下,随后去偷着乐去?街道上为此而人声鼎沸,百姓们对此纷纷议论着,猜测着,被装在箱子里的那些金银细软到底能有多少?而在这些人当中,自然也有那位,投效到东北军中的义军头领高一功高校尉,一时竟不由面对眼前此番情景,而显得有些目瞪口呆起来?
只见他紧紧盯着那些马车,以及被装在马车上的箱子心里头,顿时就为此打翻了五味瓶苦辣辛酸汇聚在一处,想要大声的哭嚎几声?却又哭不出来苦着一张脸,瞪着双眼,瞅着那些马车,心头直如千万颗针在扎刺着可偏巧,就见二来走到他的面前,对其笑着言道:“要说起,装在这些箱子里的金银,可还要多多酬谢与高校尉一声?若不是你千辛万苦的搜集到这些许东西?我东北军岂又会如此轻易地,去获得这些军饷?高校尉,等我去向城主为你请上一功毕竟,这些东西可是经由你手搜集而来的待他日,我定要请高校尉一同喝上几杯?以表我对高校尉的谢意?”二来说完,却是带着队伍自此扬长而去却把一个,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高一功,就此给撇在了身后
“那个?无需言谢,此乃是我高一功当为之事……?只要对我东北军有所利益,便就是好事”高一功都不晓得,自己究竟如何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出口?可对方早就带领其一众手下的校尉,赶着十几架装的满满登登的大车就此远去,却并不增听到他所说的这句逊谢之词?可即便二来就当真听到了,估摸着,也就此会对其一笑罢了不来追究其,私下隐藏金银细软的罪责,就算是他高一功烧高香了岂有当真来对其酬谢一番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