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2 / 2)

可也恰恰让高丽国捡了这么一个机会,以达到原先对辽东一直觑探着的那份贼心。而眼前,却只有那个冰雪城,如同一块石头横在自己前进的路上。这让高丽棒子们甚感不快以及,自然是生着发的,誓要将冰雪城从辽东境内给他抹下去?也正因此,在得到了多尔衮已经带着八旗铁骑,连夜急匆匆的奔回到盛京城而去之后?高丽国王在得到了这一重要的消息之时,就此当机立断,即可派出本国所有军校,立即赶赴辽东。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对于高丽国得如此十分卑鄙的行径,简直可谓是恨入骨髓。这也使得他在临发兵之前,已经在心中定下一个主意来。这一次一定要将高丽国,来给他彻底的赶到大海里面去。将他高丽国也并入到冰雪城的势力范围之内,如此一来,也就不会再有什么横在之间的国江?那只不过是盘桓与国境之内的一条普通的江罢了。

唐枫带着手下的几路人马,在半路之上,竟是连一口气都不曾歇一下,足足的赶了两天的路,在第二日的傍晚时分,终于抵达到了汤站,这座土城城墙之下。而城头上的守军,一见到城下来了一条长长地火龙。就急忙奔下城头,去禀报与镇守汤站城池的大将。而现在,镇守在汤站的大将并非是旁人。--.

第一千零四十七章远听笳箫最悲处,清风自入九原松

?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正是东北军有名的智将曹文诏。--.原来在曹文诏派出人,将此消息回禀与冰雪城之后。就此决定下来,立即带着人马取下汤站,以此作为东北军的一个落脚点。使其成为高丽国进军路上的一枚钉子,将高丽国的军队就此给他挡在险山堡里面,令其不得前进半步。而对于这一点,曹文诏倒也十分轻易地就做到了。一旦若是听闻到,处在险山堡内的高丽队,意图出兵攻战凤凰城的消息?曹文诏便先于先在半路之上设下伏兵。

而在每一回设下伏兵以后,东北军必得俘虏不少对方的军校。可高丽国的兵马却也十分怪异?每每吃过一回亏以后,竟然还是派出兵马,惦记着要再度兵取凤凰城?在随后直击连山关,以此将整个的辽东从中间割断。从而最终将冰雪陈给他牢牢地困起来,令其内外不得相联系?最后好能不战而迫其降?可结果,还是落入到曹文诏的圈套之中。曹文诏对于这些高丽校,也不曾留有一丝一毫的客气。直接命人将其手筋和脚筋具都挑断,便又命人,将这些人就此陈放在,离着险山堡城下不远的地方?令其日日哭号不止,以此动摇城头上高丽国的军心。

而曹文诏接到了手下军校的回禀之后,也便顿时就晓得,这个时候城下所来的军队,定是东北军无疑。绝不会是高丽国的援军,也自然不会是那大清国的八旗铁骑去而复返?毕竟眼下的多尔衮兄弟二人还顾不上这头,在他们心中只惦记着,能把大清国的皇位,坐到自己的屁-股底下来。

曹文诏立即穿戴上盔甲,吩咐手下的军校们,立即打起灯笼和火把,到城门口去迎候东北军的援军进入汤站城中来。而手下的军校听了这道军令,并不敢为之怠慢半分。急忙转头下去,将军令传递下去。仅仅才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只见汤站城门,伴随着吱呀声响,已被从里面推向两边城墙边。

随着城门被四敞大开之后,从城内奔出来一彪,手中各自举着火把的骑兵。顷刻之间,已然奔到了对面援兵的面前。曹文诏急忙将战马给带住,却十分客套的,对着对面的来人开口问询道:“本将乃是曹文诏,请问对面来的是哪一路的将军手下的人马?”也难怪曹文诏没有及时的辨认出来,而当头这支人马,却是高一功统帅的。曹文诏与高一功,二人并不曾见过面,自然也就不相识了。而高一功却听那位城主提及过,眼前这个人的来历。

眼见对方竟然肯亲自出迎,足可说明此人没有什么架子,素日里还平易近人。急忙催马朝着对面迎上几步,对着来人举起手,抱了抱拳,这才对其回复道:“末将乃是新被城主收归东北军麾下来的高一功,在这里与曹将军见礼了。城主也正跟在后面,并且随即就可抵达这里。”说完以后,却将战马闪到一旁。

曹文诏这时才省得,原来东北军中新又添了一员大将。但在大明的众多将军之中,也不曾听说过,有着高一功这一号的人物?看他年岁不算甚大?难不成,他是哪一家的公子不成?一时不免有些惊异的打量打量此人,却见高一功面色发黑,倒不似那些公子一般,显得细皮嫩肉的?

便一边带着手下的人马,继续迎着东北援军往前走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对着伴随着自己同行得高一功随口问了一句道:“不知高将军昔日听命于何处?却又如何投效于我东北军中来的?”正说着话,就见迎面又奔过来一彪,周身上下俱都是黑色盔甲的骑兵。为首一将,还离着尚远,就对其高声打着招呼道:“叔叔这几日与那高丽国之间的仗,却是打得如何?似这般小小的一个地方,兵不过几万之众?竟然也打算着吞并辽东么?”说话的人,正是曹文诏的那个宝贝侄子,小马超曹变蛟。说话间,已经到了曹文诏的面前。

“变蛟,这一次随同与城主到外面,可打过几次的硬仗?”一见是自己的侄子,曹文诏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热流来。急忙对着高一功告了一个便,随即催马到了曹变蛟的马头跟前。却是先开口,与曹变蛟打听,他伴随着那位东北军主帅出去,可打过了几次硬仗没有?却见曹变蛟蔚然一笑,在马上对着他深深施了一礼,这才开口对其回复道:“何止是打过硬仗?这一趟我们不仅仅是和闯王的军队动了一回的手?诺,哪位高将军,就是在于闯王的军队交战的时候?被我等擒获的。后来,在主帅的劝说之下,如今已然弃暗投明。而我等,又到海上与那个自称为东瀛的倭寇国,狠狠打了一仗。原因就是,为了帮着郑家的人报仇,并夺回属于郑家的战船?详细情形,待日后我再与叔叔仔细的来说上一说?在那一战之后,我东北军得到了足有上百艘的战船。且还得到了一位水军将军名为施琅,不可不谓收获颇丰?”曹变蛟一边与曹文诏简单的解释着,自己此次之行所遭遇到的这些事情,一边与他走到了援兵的后面。

却恰好就见那位东北军主帅,正宛如群星捧月一般的,被几员东北军的大将簇拥在马上,正自朝着自己这面行了过来。人还没有走到他的面前,却先高声笑着对他言道:“听额亦都和贺疯子他们二人方才与我讲,这几日,你将高丽国的军队给打惨了?害得他们如今,连扒着城垛口朝着下面望一眼都不敢?”说着,几个人已经到了曹文诏的战马跟前。曹文诏慌忙这就要翻身滚下马背?打算以正礼拜见于这位城主大人?

却被对面的这位城主出言给制止住道:“如今正值两方交战之际,那里用得上这许多的俗礼?切在我东北军中无有,过于重于这些和打仗无关的事情?文诏,且与我仔细说一说,这高丽国的兵马究竟如何?可果真是十分贪生怕死么?”说到这里,却是驱马与曹文诏并驾齐驱,直朝着汤站城门口行去。--.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棠梨宫里瞻龙衮,细柳营中著虎裘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曹文诏却十分简单的,将高丽国出兵攻占险山堡的事情,只是挑拣其中的重要部分,简略的叙述一遍。--.而等讲完之后,也已经陪着这位东北军主帅步入汤站城池之内。因天色已近子时,自然也不能在发兵去攻打险山堡去。这位东北军主帅便就此吩咐手下的几员大将,让所有军校在吃罢晚饭之后,都在汤站城内好好地睡上一觉。待养好了精神头以后,于次日在对险山堡发起总攻,争取一下就可将险山堡给他攻占下来?而他自己,却是将曹文诏还有二来与曹变蛟以及东方升等几个人全都给叫到,曹文诏替他安排下来的,一处临时休歇的房间里,又整整密谋了有大半夜?这才定下了一个计划。随后,唐枫因并不增在出城前来迎奉自己入城的队伍之中,看到额亦都还有贺疯子二人的身影?一时不免感到有些惊异,照着这日期来算?他们二人早就应当在几日前就赶到了这里?

只是到了现在,却因何在这里并没有看到,居然有他们二人的身影出没在此处?难道说,这二人在赶奔汤站的路上,遭遇到了什么意外不成?可想想也不应该呀?贺疯子和额亦都二将,虽然是有些鲁莽,可在这领兵打仗的这一条上,却是绝对不含糊的。且还往往是粗中有细,会想出一两个,可说是出人意料之外的点子?如今虽然没有看到,他们二人以及其手下的军队出现在城内?可这也不代表就会被高丽棒子给偷袭了,因此溃不成军,最终二将也战死在山中的某一处地方不成?而在最初进入汤站城内之前,因为要筹商于前线的军机战事?

自然也就无暇,去与曹文诏来过问与这件事情?如今一切都已然安排利索了,便又记起来这个茬口?便将正待站起身,要带着众将离开这间屋子的曹文诏给叫住道:“文诏,在我临出兵之前,却是已经先派来了额亦都还有贺疯子二将。想令他们二人赶来此地,与你对方互相配合一下?如此一来,也就能给高丽国一点颜色看一看?可我到了这里都已经有大半天的功夫了,如何竟然还并没有见过,他们二人的身影,此又是何故?”说完以后,一双眼睛却瞧向曹文诏的脸上。

却见曹文诏笑了一笑,这才对这位主帅回言道:“这两位将军,当初来到汤站城前的时候,正值高丽国的军队意图偷袭凤凰城?想要趁着我军,在对此不曾注意到的情况之下?将这处辽东境内十分主要的城池给攻打下来,也好能够让他们就此在这辽东境内站稳脚跟?而此刻,偏偏二将带着人马赶到了。而在他们二人临来之前,我本还打算,因我手下军校不是很多?只能是暗地里去偷袭与高丽国的人马?可当我见到二将领着不少的人马,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我这里以后,便也就此改变了主意。于是在与他们二人合计了一番之后,就由我居中,领着少数人马出击。用来吸引住对方的目光,使得其认为,我东北军校已然所剩不多?就可放心大胆的离开险山堡,对我军采取攻袭?而他们二人,则是带着人马避在暗处,就等着对方一旦要是离开险山堡?就此把对方的后路给就此切断,随后,分成三面对高丽国的人马发起分头夹击。而高丽国的人马,果然是见便宜就上得主。眼瞅着我军人数稀少,就如同疯了一般?瞧那意思,是打算要将我和手下的弟兄们给彻底的剿灭?而等高丽国的军队全都从险山堡出来之后,额亦都与贺疯子便分头从后两侧夹击与高丽国的军队。结果这一下,就将高丽国的先头军队,便给彻底的打残废了。以至于后面这几天,无论贺疯子还有额亦都二将如何在城下骂战?城内的高丽军队,却是根本就不肯离开险山堡半步。后来迫于无奈,我只好让他们二人带着手下的军队,去分别卡在通往凤凰城的哪两条一大一小的道路上。等着高丽国的人马,能够再次出来?”说到这里,却见曹文诏竟是带着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

便又接着往下说道:“本来,以为他们还会像前几次那般?末将带着人马打退他们一次,他们却依旧是不肯轻易的服软,再度带着兵马冲出险山堡。想要与我拼死一战?可后来,这些高丽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出来。末将和贺疯子以及额亦都,又不敢离开此地半步,唯恐与,自己前脚刚刚离开?后面的高丽人马就趁此时机冲出险山堡。便与驻守在险山堡的高丽人马相差不下,一直相持到了今日。”曹文诏说完以后,自己的面上却也显得稍稍有些羞惭?毕竟自己乃是东北军中有名的智将,也有过多少次,以少胜多的战绩?却让自己不曾想到的,对方在吃过最后的一次大亏之后,却是死死守在险山堡之内,竟然是死活都不肯出来了?而曹文诏也带着手下人,曾经试着打过两次险山堡。

可这险山堡的名字,果然不是白叫的。地势险峻异常,山峰陡峭的,直如一柄利剑直直刺向天空。曹文诏带着手下人马只登上了一半的山路,却就被城上的军队,以各种守城的东西,将其给挡在了半中央的地方。在想要登上半步?却实在是难于上青天。后来眼见手下的军校,折损的实在是有些过多?

曹文诏万般无奈之下,却依旧将手下的人马撤回到这里来。打算就在汤站这么坐着等着?一直等到了后面的大股援兵赶到了此地?自己在来和对方一同去攻打险山堡。而在天将擦黑之际,果然听说手下的探马回禀与他?从后面冰雪城的方向,竟然突然就涌上来几支的东北军军队。

而曹文诏这才带着手下的人迎了出来,却见来人果然都是东北军。一时也不由感到心中十分的惊诧?不知道东北军,却又从何处找来这许多的人马。一直等看到了这位主帅,又因商谈军情,也就忘了这个茬口。等向这位主帅回禀完了贺疯子和额亦都的下落以后,就拿一双眼睛紧盯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看他还有和要紧的话,想要对自己加以询问?却见这位冰雪城主稍稍沉吟片刻,便对着几员大将吩咐道:“都赶了一天的路,就都下去好好地休息去吧?二来,你命几个人设法与我潜入城内,去好好侦勘一下对方,看他们此时又有何打算?究竟是仍然打算着,夺取凤凰城,进而吞并整个辽东?还是打算开始退兵回返高丽国?”吩咐完了之后,却是伸开双臂,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气。

眼瞅着这位主帅已经显得有些困倦以及?几员大将急忙与之告辞,转身离开这间房屋而去。而这位冰雪城主,草草的吃过了,方才送上来的饭菜以后,也就和衣倒在床榻之上。闭上双目,开始在自家心中,琢磨起来如何来攻打险山堡的事宜?若还是依照着曹文诏的那个办法的话?

就是合全军之力,强行进攻与那处险要异常的险山堡?可能不能攻打的下来?还是两说着。就恐怕东北军在此地,最终得伤亡不少的军校?即便最后拿下来了此地,可因此而伤亡的那些东北军弟兄,却又该向谁去讨这份血债?一边想着,一边再也有些支撑不住,眼皮仿似有千斤重一般?

头一歪,却就此睡了过去。也不晓得睡了有多久的功夫?只听耳边响起一阵阵十分嘈杂的声音,随即就感觉似乎有人走到自己床榻旁边?唐枫眼睛都不及睁开,便伸手在自己的枕下摸出一柄匕首来。身子一飘早就站到了地上,这才定睛细看来人,却见来人正是二来。一时不仅摇了摇头。

将匕首带好在身上,又将那些兵刃和弩箭,以及火铳全都挂在自己身上。这才头也不抬的对其问询道:“昨夜命你吩咐人去做的哪一件事?如今可是已经去办了?”说完了以后,已经将紧身衣也都叩系好了。二来连忙对其稍稍拱了拱手,这才对他开口言道:“启禀城主,我在这里一离开,就连夜去在军中找了几个,功夫可谓上乘的特战队校尉们?已经连夜就混入险山堡里面去了,大概也就在今夜,就很有可能会将回书送过来?”说罢,就侍立与这位城主背后,等着他的回言?可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竟不在肯为此而多开一次口的。

却就着,那刚被送入屋内的铜盆里的清水,轻轻把脸上洗干净了。随后,迈步就出了屋门。等走出了屋门和院门以后,却就见在汤站的大街之上,正在经过着一队队的军队。而看其所去的方向?全都是朝着汤站城门而去。看起来,曹文诏和曹变蛟,以及高一功与东方升等几员大将,在天交五更时分,就开始整合其队伍?预备,一同去攻打险山堡去?而唐枫也自然不肯落在后面,招呼上二来和一众的特战队校尉们,随着军队奔出汤站城门。--.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玉靶半开鸿已落,金河欲渡马连嘶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抱歉,只赶出一章,因为有病了去点滴了。--.明日晚间恢复正常更新】

等出了汤站城门以后,却并没有见到这些人马的统兵大将?只好是尾随于这些人马的背后,朝着险山堡方向进军。而对于曹文诏这些人此时的下落?他的心中对此,也倒显得并不是那么的着急起来?只是随着前面的人马,这么亦步亦趋的往前追赶着。只出了汤站的范围以后,又到了离着险山堡不算甚远的距离的一处地方。

这才看到这几只东北军的人马,都已经井然有序的陈列在此地。再看那几员领兵的将领们,也都纷纷立马再队伍的前面,正都在翘首朝着方才所来的路上眺望着,看他何时才能催马赶到这里来。对于那些早就被炮手兼车夫们,给催赶到此地的炮车,此刻也早就立在了队伍的旁边。只是炮车架子都还不曾被撤下来?依旧是被马给拖在背后,等着被从战马身上的套子上拆解下来,也好将其投入战斗中去。

等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战马,刚刚到达众人面前,却见从队伍之中奔出一匹周身上下火炭红的战马来。那匹战马如同一阵旋风一般,就刮到他的面前。看骑在马上的人,正是被他吩咐提早出兵的贺疯子。大概也是听说了,今日他要亲自统兵前来攻取险山堡?这才不顾一切的,将人马从前面撤了回来,与所有的兵马并列在一起,就单等着,这位东北军主帅随时会发下的军令。也好能够奉令而行,与高丽棒子打上一场痛快淋漓的大仗?

“城主,何时可去攻打前面的险山堡去?这些高丽人,竟如同乌龟一般?只要是一见打不过我等?就急忙将头缩进壳内,将自己浑身上下,都借着这层乌龟壳保护得严严实实的。但等着我们离开之后,这才重又将头探了出来?”说完以后,贺疯子却显得满面尽是气愤之色。与此同时,从其背后又奔来一匹战马,马上的人正是额亦都。而在方才,这位冰雪城主还在自家心中盼望着?额亦都能稍识一些大体,不要也回来?最好还是领着他手下的军校,封堵在其中的一条岔道之上?如此一来,多多少少也能使得那些,侥幸从城内脱逃出去的高丽人,能够被额亦都与其手下兵马给拦挡住一部分?可现在,自己的这个打算,却是就此沦为空想。

可如今在去责备额亦都也是毫无用处了,索性便朝着手中此刻正拽着马缰绳的,且站在重炮车旁边的,这些炮手们高声吩咐一句道:“来人,将所有的火炮,都与我从马背上拆卸下来。并将火炮分隔为每一行,都足有十门左右摆设为一行。共分五列,且必须所有火炮的炮口,都需对准前方。头几发可以试射一下,可是接下来,我要求与众弟兄们,这每一发炮弹都不要将其随随便便的给浪费掉?毕竟这些武器装备,可都是后面的人,一点一点的研制和制作出来的?用的时候都要精心着一些。来人,将所有的炮弹都摆在,离着火炮旁边不远之处,也好让炮手们用起来更为的方便?”随着一系列的军令,被手下的军校给传达下去之后,一门门的火炮,也被从马背上卸下来,调转炮口,架摆在地。所有的炮口全部都被对准险山堡的方向,只等上面一声令下,即刻百炮齐鸣。

而几位大将也于此时,吩咐手下的骑兵和火铳手们,都做好相应的准备。单等着炮声结束之时,即可跃马挥刀冲杀出去。唐枫从自己背后的兜囊之内,取出一支千里镜,将其给抻开,对准险山堡的方向凝望了片刻之后。便对着立马在一旁的二来吩咐一句道:“告诉弟兄们,立即开炮。今日本城主,要让高丽国的人尝一尝,我冰雪城火炮的滋味?”二来答应一声,转身朝着身后一军校厉声吩咐道:“传令下去,立刻开炮。”军令被逐次传递下去。

顷刻间,东北军的耳旁,忽然响起一连串的轰鸣巨响,那声音简直如同夏季划过天际的响雷一般明亮。地皮都因火炮的连续不间断的发射,不时地震颤着。让众军校脚下都感觉有些发软起来,耳中也被这炮声震得,不时地嗡鸣起来。只是碍于军规禁令,并无人胆敢伸手将双耳给掩着起来?

而此刻呆在险山堡里面的高丽国的军校们,本还以为,依仗着眼前这般险峻的地势,和险山堡这等高大的围墙,足可应付东北军的反扑。可全没有想到过,世上竟然还有火炮这等凶悍之物。即便,在高丽军校手中,也抄持着花了不菲的银两,从那些海上的倭寇手中所买回来的单发火铳。

却依旧是抵抗不住,那些半路偷袭与他们的东北军手中的连发火铳。更不要说,能够抵抗住这等巨猛的火炮的攻袭?炮火足足的响了有大半个时辰之多,以至于,让高丽军校们都浑然忘记了,火炮停歇时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宁静?如同落雨一般的开花炮弹,将险山堡的城墙,硬生生的给水平着整个的削掉了一大截子下去。就连原本还有些险峻的地势,如今却是再也看不出来,那种让人对此感到有些触目的陡险。

如今险山堡的城墙,已然遮掩不住,高丽军校们那偏瘦的身子。使得那些幸免于炮火之下的高丽军校们,不得不哆哆嗦嗦的,仿似打着摆子一般的,蹲守在矮墙之下,小心而惶恐的盯着炮弹飞来的方向。不知道在下一刻,自己的这条小命,是否会伴随着炮弹落地的那一刻,而突然飞散在空中?

自然,也有一些稍微精明一些的高丽军校,将身上的白衣撤下,将其悬挂在鸟铳长长地铁筒子上面,将之给探出去,在半空之中,朝着对面的人来回的摆动个不停。希翼着对面的火炮会就此停歇下来?

只是东北军的火炮,却因此而打得更为的密集起来。且飞降过来的开花炮弹,比起方才来尤为显得准确得多。将那挂着白布衫的鸟铳,以及手中持着鸟铳,蹲伏在矮墙下面的高丽军校,全都给崩散在半空。哪杆鸟铳的头,早已如同一朵喇叭花一般的盛开。--.

第一千零五十章停马总辔临秋原,登临城头望寒日

?第一千零五十章

险山堡如今无论内外尽都已是硝烟弥漫,尘土飞扬在半空之中,整座险山堡的城墙,绝大部分都在炮火的攻击之下,坍塌在地上。--.就连险山堡城门上面的那座木制城楼,也都早已没入熊熊的烈焰当中。而处于险山堡之内的,那些民居此时的境遇,却尤为显得可怜以及。整座险山堡之内不过几百户的人家,却几乎家家户户都已变成残墙断臂的惨状。且每一家都传出抢天呼地的惨嚎声,和痛苦的呻-吟声。不时的有一两个受了伤的人,从泥土堆中艰难的爬出来。却又立即折身回去,发疯了似的,用手扒着面前的那一堆堆,由土木砖石瓦块等物堆积成的坟墓。想要将自己的家人从里面给救出来,却最终一切无济于事。即便是被其辛辛苦苦扒出来的人?却也早就已经绝气身亡多时。可城外的炮弹却似乎永无穷止,那一颗颗冒着烟火得炮弹,依旧是铺天盖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