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2 / 2)

虽然也敬重与他,倒也算得上一位忠臣良将。再加上人死不结仇,只是这位将领的遗骨,却实在是无地方寻去?又不太晓得,他姓字名谁?只好是给他立了一个墓碑,上面只简略的书有八旗驻辽阳统领之墓几个大字而已。待将这件事情完全办利索以后,却又正好天过正午。

再等东北军上上下下全部都用过午饭以后,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直接找到了曹氏叔侄,以及高一功还有贺疯子与额亦都等几员大将。将自己一早就已经筹划好的事,对这几个人讲述一遍之后,便当场对这几个人,传下了一支支的军令。而贺疯子本来一直都在担心着,深恐这位主帅会来抓自己的痛脚?

因在攻城战之时,自己可是不曾奉有军令?而是私底下,偷着潜入到敢死队当中,混到城头之上,去与那群辽阳守军以死相拼的。而在那个时候,自己也时刻都偷偷盯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举动。唯恐与自己在万一被这位冰雪城主给看到了?他再命人来把自己给赶下城头?

那样的话,自己可也就白费这么一番心思了?而这也才促使着贺疯子,不时地去留神查看着这位主帅。而当这位冰雪城主,在那场混乱的,到处都是争相拼杀着的人群当中,一眼发现那个令他较为熟悉的人影之时?对方可也跟着就发现了,这位城主的目光,此刻正朝着他这面张望过来?

所以,当时的贺疯子立即转身,就此一头扎进人群之中。而等那位东北军主帅在发现那个,颇让他为此感到熟悉不已的人影以后?正待再要追过去?可那个身影却一转眼就此消失不见了。这位城主当时,也未免有些对此怀疑过?以为很有可能是自己看差了?认错了旁人?

到了方才,听这位东北军主帅传下几支军令。其中竟然还吩咐与自己,同额亦都带领着自己麾下的那支,所剩余下的为数亦是不算很多的骑兵,竟然要一起够奔清水城?听到这支军令,可令贺疯子的心中,对此照实是感到意外的紧?生怕这位东北军主帅在万一反悔,将这支军令再给收回去?

急忙抢上一步,对其笑着回复道:“末将紧遵主帅的军令就是?敢问主帅,我和额亦都何时可以起兵?是不是,这就可以下去召集起来人马,再多准备下一些弓弩和火铳以及神雷等物?也免得到了攻打清水城的时候在无物可用?另外,主帅,我这手下的军校,可在头几次与八旗的大战之时,拚杀得差不多了?在若不补充上来一些人马?到时候,我可就此成为一个光杆的将军了?”贺疯子少有似这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来与这位城主讨要军校的时候。

倒令这位城主对其不仅有几分好奇起来,却将面容一肃,对其冷声冷语的询问道:“哼,让你跟着去,不过是让军校们仗着你这疯魔在军中,多少还会为此增添上一些胆气罢了?莫非你还当真,我是派你去亲自领兵带队的,去与清水城的八旗人马来好好的较量上一番么?咱们东北军,虽然是将寡兵少。可也绝不能差遣那些已然身受重伤,且还不增痊愈的将领继续上阵去与敌拼杀玩命的?否则,又令外人对我这主帅如何看待?故此,贺疯子你也莫要与我在此多费什么唇舌?这一次,你不过是额亦都军中的监军罢了。所起到的作用?亦不过是为了给将士们鼓鼓劲而已,至于上阵寻敌厮杀这个活?是绝对不会用上你的,你到时候,待在中军之内即可。实在若是无事可做?你可以在军中敲敲战鼓,也好激发一下兄弟们的血性,让弟兄们可以及早得将清水城给夺下来?”就见这位主帅在说完这几句话以后,却似打算转过身去与身后的曹文诏等几员大将,再去详细的说上几句什么?

贺疯子听说,自己是作为一个摆设,而被派到军队中去的?而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分明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的牌位,给供在军中去。心里不由顿时就升起一股子火气来,眼见这位城主就要去寻曹文诏去说话?急忙踏过去一步,高声对其吆喝道:“城主且慢?不瞒城主你说,我身上的伤势早已恢复得差不多了。若是城主还是不太相信与我贺疯子,依然能够上战场挥动巨剑,且依旧可从容不迫的杀敌去?那贺疯子也就不再瞒你了?昨日,在城主率领敢死队校尉们,杀到辽阳的东面城头之时?我贺疯子就在暗地之中,随从与这些兄弟们,一起杀到了城头。一直到了最后,因在辽阳的东城城头上发生了连续的爆炸。我贺疯子才不得不跟随着大家撤了下来,若城主还是不太相信我的话?贺疯子还可以与你找上几个证人前来,与我作证,并打上一个供词交与城主?”贺疯子的话音方落,却见这位城主忽然竟仰面大笑起来?

他这么一笑,顿时将贺疯子还有额亦都以及高一功等几员大将,全都给笑得心头感到有些毛乱起来?不晓得这位主帅方才葬完手下的弟兄们,却又因何事情,竟会如此大笑不止?就见这位冰雪城主帅笑罢多时之后,却又自动停歇下来,忽然又将一张脸孔给板了起来?

却是对着贺疯子突然开口问了一句道:“贺疯子,你可知罪么?”这一句话一说出口来,顿时将身边的几员大将都给说的就是一愣?

贺疯子一时也不曾回过神来?看这位东北军的主帅,话正说得好好的呢?如何竟会突然就换了一副面孔对人?想自己也不曾违反与他的任何军令,如何竟会问自己这句话呢?这让贺疯子有些对此感到越发的糊涂起来?

第一千二百零三章百舟横截太子河,晓来风静尘波起

第一千二百零三章

却还是规规矩矩的对其回复道:“回城主的话,末将实在不知,末将何罪之有?还望请主帅告知与末将?”说完却是盯着眼前这位东北军主帅,看他到底打算给自己安上怎样的一项罪名?却见这位冰雪城主摇了摇头,对其黯然吩咐一句道:“罢了,本打算还要问你一个,不遵军令私自出战之过?可眼下乃是用人之际,本城主也就对你既往不咎了。只是望你下一次,要遵令而行止。如似你这主将都是恣意妄行,你又如何能让手下的兄弟们去遵令行止呢?故此,本城主这一次免了你的罪过。可不希望你下一次,还是犯这样的过错?”说罢,却不在理会与贺疯子,却是转过头,对着站在身后的那位憋着嘴,强忍住不笑出声的智将曹云诏吩咐道:“云诏,因军情紧急,这辽阳城善后之事,可就托付于你们几个人了?我这便就要和额亦都还有二来等人,动身够往清水城。贺疯子,你还不赶快下去,将你的人马聚集起来?若是人马实在不够使用?可在曹将军这厢借调一千人马,充入你的人马之中。云诏,此事还需仰仗于你?贺疯子的人马,经过那一役过后,也确实是所剩无几?当然,曹将军如要是不太方便?本城主也绝不会因此而怪罪于你的。”话虽然是这般说,可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言语之中,却分明可以听得出来,其带有另一层的用意。

曹文诏自然体会这位城主的真正用意,急忙对其插手施过一礼道:“末将遵令,请贺将军这便随从我一同前往我的军中。由贺将军自行挑选军校,不论你挑中我军中的那一名军校?都随你心意,本将绝对不加以拦阻就是。贺将军请这就随我一同去吧?”曹云诏带着满面的笑容,双目盯着贺疯子的脸说道。

贺疯子听了曹云诏的这么一番,足以令人大出意料的言辞之后?未免尚带着几分犹疑的,朝着曹云诏的脸上打量了一个来回。想要从其脸上的神情看出一丝旁的端倪?如何这位智将,竟是如此的好说话?旁人都要夺了他的军队?他如何还能够如此的气定神闲?可照实令人感到有几分的奇怪。难道说,这里面还藏着别的什么样的缘由不成?或者是这位智将,早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这才主动开口相邀与自己?

贺疯子想到这里,便试探着对其开口言道:“曹将军,那我可就当真去你军中挑选军校了?”却见对方显得极为认真的点了点头,贺疯子便也不再迟疑,是抬腿就朝着曹云诏的军营方向奔去。曹云诏又摇了摇头,和这位城主告了辞,便紧随着贺疯子而去。而此时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则是和二来以及额亦都二将,将人马从北门带出城外,在离着城池不远的地方暂时将人马停住,就等着贺疯子带着他手下的人马跟过来?

而二来却趁着这个时候,将那些当初所征调的商船,复又征集到了太子河的岸边,以用来将东北军从辽阳城给渡到清水城去。而在这水路上走,分明比起在陆地上行军,可要快捷上许多。自然对这些驾船的船夫和船老大还有船上的水手等,都是好言相慰,并又提前将银两与了这些船家。

而这样一个,与东北军而言,算是极为寻常的举措,却令这些商船上的船老大和水手们,无不都对与东北军不由刮目相看。自然,也就肯十分卖力气的帮衬着东北军,来使其能够早一些到达清水城。不等贺疯子带着人马赶到河畔,唐枫先责令与二来还有额亦都二人,让本部人马先各自登上商船。

给贺疯子留下十条商船,依照着这些商船的宽阔的船身,还有深深的底舱,足可以将这些骑兵,一起全都运抵到清水城。足足的又等了两个时辰之久,这才见从辽阳城的方向,扬起一片烟尘,随即就见奔来一队骑兵。为首一人,在其背后背着一口巨剑,正是贺疯子带着他新聚集起来的骑兵到了。

而也不得不说一句,若不是眼下所有的东北军人马,还不曾休憩在大营之内。而是都在城外预备送行与那些,此时已然躺在棺材之内的好兄弟们。而在将那些棺材下葬以后,二来和额亦都就已经把自己的人马全部都给带了出去。如此一来,自然也就节省了许多的功夫。

否则,就似这般要调集人马登上商船?其中光调集人马并又聚合人马,就需要花费许多的时辰,并非是一时半刻就能完成的事情。而那些商船,自从被东北军给征调用过了一回以后,却也并不增就此解散,而任由其自行离去?相反,二来倒是派了不少的特战队校尉,将这些商船都给看守起来。

以防备万一在这里有人打算偷偷的离开?同时,又令这些商船都靠在太子河的岸边。而无有东北军的军令,胆敢私下离开者?一律将商船没收归于东北军所有,且商船上的人,也都就此被罚到东北军中来效力。也就是说,是被作为军中的苦役,而任由着军中所有人来差使与其。

而最关键的一点,是在每一艘商船上,都留下两名手持弓弩得东北军校看守着。所以,在这位东北军主帅往下一吩咐众将,令众人登上商船即可准备出发之时?额亦都还有二来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都是在极短的时辰之内,就已经全部登临倒商船上。而那为冰雪城主,自然由二来陪侍着,立在其中一条商船的船头。

正在朝着清水城的方向瞩望着,在其心中,不由替那位不辞而别的乌兰托娅捏着一把冷汗。唯恐与其,在被清水城内的那个副将给就此捉拿起来?而那支由贺疯子带领着的骑兵,风驰电掣一般就已经来到了商船的船边。却见贺疯子翻身跃下马背,将战马交由站在岸边上的船家,待为牵引到船上去。

而其自己,却是抢先一步登上船头,却是隔着几艘商船,朝着那厢亦是屹立于船头的东北军主帅拱了拱手。却见对方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却并不对其作答。而那些战马,基本上都是由船上的水手们,先将战马的双眼给用布条蒙上。随后才沿着宽宽的跳板,步上船头,送到底舱内部。

而这位冰雪城主正在驻足远望之际,忽听得身旁有一个军校对其回复道:“启禀城主,所有人马已经全都登到了船上。不知,城主下令于何时开船?属下也好传令与周围商船上的兄弟们知晓?”那个军校说完,便静静等着眼前这位主帅的回复?二来听见这军校的回禀,却回头朝着身后几艘商船上打量了一番,便又将头转了过去。将头凑到这位冰雪城主身旁,对其低声地说了几句什么?似也是对其回禀,一切早已然就绪,只欠主帅的军令?

只见这位冰雪城的主帅回过头,对其吩咐一句道:“传我军令下去,令他们即刻开船,能有多快,就将船行驶多快?若是能早一时到达清水城?本城主必会重重地有赏。反之亦然,就照这么去说?”吩咐过后,却又将身子转过去,倒背双手,依旧屹立于船头之上,迎着扑面而来的北风,衣袍被风吹拂的,猎猎飞舞不休。其瞭望着远处的白茫茫的一片水面,静待着船只朝着前面行驶而去?

搭在岸上的跳板,已被船上的水手们给纷纷收将起来。船的缆绳,也被岸上的水手给解了下来,并将缆绳朝着船面上抛甩过去。而那些早已上满了东北军人马的商船,早已将跳板和缆绳收起。却因为要等着贺疯子带着人马及时的赶上来?所以,将船锚都落了下去,此时亦是被收了上来。

就在商船集体要随波逐流而去之际?忽然就见从远方驶来一条快船。那船在水面上,简直便似要飞了起来一般。只听得一个老者的声音,遥遥地,从船头上传了过来。“贤婿慢行,我乃是你丈人张旺财呀。有一件十分紧要之事,急需要得到你的首肯?这可是对我东北军大有好处的事情?”随着那个人的话音落地,就见那条快船早已从后面追了上来。而这位东北军主帅,自然也早已听见了这么一嗓子。

虽然不晓得张旺财如何竟会出现在这里?可当听他说乃是对东北军大有好处?想来他是绝不会口出妄言的。急忙吩咐手下军校道:“传我的军令下去,令那些商船都莫要停下。告诉船家一声,将船停下,等着后面的快船上来?”随着他的吩咐,额亦都还有贺疯子,带着那些艘满装载着自己手下军校的商船,径直前去。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所在的商船,却是停了下来,等着后面的那艘快船过来。片刻工夫之后,那艘快船便已然行驶到了商船的旁边。两艘船上早有人,各自以长钩将两艘船给紧紧地勾连到一处。同时,从那艘快船上抛过一个跳板过来,接着,就见一个老者从船跳板上,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而此时,这位东北军主帅朝着来人的面容之上望去,正是自己的那位老丈人张旺财。却不晓得,他又如何这般凑巧出现在太子河上?急忙朝着前面迎出几步,伸出手,搀住张旺财的一条胳膊,将其从跳板上给扶到船甲板上站定。这才对其开口询问道:“不知岳丈大人,究竟有何急事?却要追到这里来?”说完等着对方开口对其解释一番。

第一千二百零四章人来一世恣经行,却泛沧波问去程

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却见这位老丈人先不急着与他开口解释一两句,反而是回过身,朝着自己船上吩咐过去一句道:“速将那几张文书,还有笔墨纸砚以及桌子都与我搬过来?老夫还有许多要事,这便急着要去办?在这里,可实在是耽误不起功夫的?”随着这几句话脱口而出,就见从快船的船舱之内,立时就奔出来一行人等。只见这一行人的身上,俱都是一副家人的穿着打扮。而在第一个人的手中,却捧着一叠子,略有些泛黄色的纸张。而在第二个人的手中,却是捧着文房四宝。至于第三个人,则是在肩头之上挑着一副担子。

看在那副担子两边,一面却是挂了一个四方的板子,另一面,却是一副四方架子?看上去,倒有些显得古怪以及?眼瞅着这几个人自跳板上走了过来,肩上担着一副担子的那个家人,急将自己肩头上的东西卸了下来。却见其先将架子摆在了船头之上,随后,又将那块木板架到,有着四条短腿的四方架子上。

却恰好组合成为一个四方小炕桌,而似这等东西,在北方乃是寻常可见的。一般而言,在北方的炕头上,几乎都可以见到这等小小的炕桌。而北方在这一点上,到不似南方在大厅的地上摆下一张八仙桌,显得颇有气势,一是用来待客吃饭之用,二也可以在上面摆些东西,以作点缀大厅之用。而在祭祖之时,南方还有专门用来祭祀用的那种八仙梨木花桌。至于北方的炕桌,适合于八旗满洲人,亦或是住在此地的汉人们,在寒冷的冬季里,将火炕烧的有些烫屁-股之时。却恰好可以盘腿坐在火炕上,就着小小的炕桌,或是摆一番龙门阵,或者是寻几个至交好友?围着炕桌喝点酒,抽上一袋旱烟锅子,彼此再来说说这大清国和大明朝的战事,如今又到了哪一步了?

而此时被摆在船头上的这张炕桌,就是与那些北方农家所用的炕桌是一模一样。且并不带有丝毫的花色,十分简朴,只是在桌面之上被走了几遍的桐油。倒显得这桌面在阳光映射之下,显得犹如水面一般的清亮,且还反射着微微的光芒。而那文房四宝也被一起摆在桌子上,那个家人,急忙跪在炕桌跟前,起手开始研墨。

而另一个家人,却是将那几张纸递交到了张旺财的手中。却见张旺财手中捏着几张纸,朝着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开口解释道:“城主,我一听说东北军,意欲进兵与辽阳城?便就此火速的带着手下的人往这里赶来?因为,这辽阳城内是大清国的给养命脉,可以说,大清国的所有进出款项,都在这里完成。而我亦是早就打算,将联合商行开到辽阳城内?只是当初却被那些晋商们所拦阻,迫不得已,才将这辽阳城给放弃了?”张旺财说到这里,却是悠然叹了一口气。

便又对着眼前这位冰雪城主继续言道:“如今,我一听说贤婿要攻打辽阳城?就不由喜出望外,一是可以在这辽阳城内在开上一座联合商行。二就是可以将这些城内的晋商们,全都抓到我东北军的手中?只是,我虽然可以将这些晋商都抓到我的手中任我所用?可若是没有一道东北军的军令,做起事来,似乎有些不太顺手?也让那些晋商们为此不会服气与联合商行?势必要合力对抗与联合商行。正因如此,有了贤婿的一道手札,足可令这些晋商们对我俯首帖耳。并能够甘心情愿的,与我东北军的联合商行真正的联合到一处。”张旺财说罢,就将其手中的那一摞子纸,递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面前。想要让他先浏览一遍,而后也好批阅下来?

却见这位城主,竞并不伸手将这摞子纸张接到自己手中?只是淡淡对这位老丈人开口问了一句道:“你可是让我在这几张纸上画个押留下签名?好,取笔来,我这里还要即刻出兵征讨清水城去?在此地耽误不得多少的功夫?”说完,便就身伏在炕桌之上,抄起毛笔,在所有的纸上,都规规矩矩写下了自己的名姓和官衔。随后,直起身形,将这些纸朝着张旺财的手里面一塞。对其吩咐道:“请岳丈这就离开我等的商船?我们也好继续朝前赶路。如岳丈大人还需要什么?或者是需要东北军队的支持?都尽可以去找曹云诏商量,他乃是被我给留在辽阳城内主事的人。如,果有要事要寻他帮忙?便说是我吩咐你前去找他帮忙的即可。”说完这最后几句话,这就吩咐人将张旺财给送过船去。

张旺财似乎还有一些话,想要与这位女婿商讨一番?只是因见他军情十分的紧急,到也不再好在此耽搁与他?便只得对其点了点头,对其笑着言道:“此事既然办完,这辽阳城内的晋商们,可也就会同意加入我们联合商行中来。那我就不再此多耽误贤婿的时辰了?这就与你告辞了,来人呀,将东西火速与老爷我运回船去?咱们也的抓紧一些工夫,莫要等着那群晋商在偷偷地溜走?我等可就白费这许多功夫了。”说完,就此催着众人,急忙去将那些摆在船头上的东西都给一一的收了起来。自己又朝着这位东北军主帅匆忙的拱了拱手,是转身沿着跳板,就走回到了自己的船头上去。待跳板被抽下去以后,便吩咐快船,调转船头奔着辽阳城的水寨方向驶去。

眼看着张旺财的快船,顷刻之间就已然不知所踪?只是在太子河的河面之上,留下几道长长地水纹。这位东北军主帅也无暇去想,张旺财方才让自己所签下的那几张纸上,写的到底是什么内容?但是想来,张旺财也绝不会坑骗与自己的?也就此安下心,吩咐水手们,这艘船能有多快,就来将其给行驶多快。

而追出去几里的水路之后,就见在前面的太子河的河面之上,密密麻麻的行驶着许多的商船。看上去,正是用来摆渡与东北军校的那些商船。便又令手下人,去朝着水手们吩咐一句,将这船的速度再设法来加快一些。也好能及早的撵上前面的那些艘商船?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走马夺城救格格,真真假假降且叛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与二来所乘坐的这艘,可谓顺风顺水的商船,在经过太子河的第四条弯道之时,终于追上了前面的那些商船。与众商船汇合到一处,一起朝清水城的方向径直行驶而去。而从辽阳城到达清水城,若是从陆地上走?只恐怕没有个几日的功夫,是决计走不到的。且还得是纵马而行,令全军都需加快行军的速度,方才有可能于几日之间到达清水城,这座位于两座雄关之前的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