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时令整艘商船上的特战队校尉们,一时也不免为此感到有些紧张起来?虽是这些特战队校尉并不惧与来人,且在呼吸之间,便可将来人给杀死在原地?可就担心一点,就是此人一但若是发觉,有船只深经半夜的出现在海面上?岂有不出声,朝着岸上的守军去示警的道理?
而若一旦被岸上的守军得知?有一支艘船,在夜里到了岸边,猜也猜得出来,来的是什么人?那自己这支小分队,也就无需再去到岸上侦察一番?看看岸上此时,却又是哪路人马驻扎在此处?一是抽身驾船折返回座船旁边,在去于众人商讨过一番以后,待拿出一个像样的计策来,随后依计到岸上去再行其事。
第二点,就是不顾一切,将这只商船靠到码头上去?随后,在让众特战队校尉们,准备好各种防身武器以后,就此强行登临到海岸上去。先设法,在这大沽口的码头上,去寻个较为稳妥的地方,好使的校尉们可以据在此地,挡住那些镇守在大沽口的守军,对其所进行的一次接着一次的进攻。
好让那些,仍旧在大海上苦苦等盼着自己消息的东北军队,能够及时的踏上岸边?对镇守在大沽口的守军发起凌厉的反击?来迫使其将这片海港给东北军让出来,最终,让东北军队将这大沽口的海港,给完完全全的霸占住。在继而令东北军队,去分头朝着北塘和大沽口两座城池进军。眼瞅着,这艘商船此时离着岸边,却还有个几丈远的距离?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忽然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完全都低伏在船头上。同时,伸出一只手臂,握紧拳头,猛然朝着下面一落。二来一直都在盯着自家主帅的背影,眼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突然打出一个停止的手势出来?也来不及多想,急忙压低声音,转头朝着身后的水手们吩咐一句道:“城主有令,将船停下。何时继续在朝着前面去?等着城主的下一道军令传下。”说完之后,却是摸出一把弓弩在手中拎着,慢慢摸到了唐枫的身旁,这才顺势趴卧在其身边。
压低声音对其打探道:“城主,究竟因何缘故?不再令手下人将船及时的靠到岸上去?我看这岸上如此的沉寂,大概那些守军此时都早已经休歇去了?到莫不如,一鼓作气,直接取了这大沽口的海港,也免得再生出些许旁的变故来?”二来的话刚问出口来,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并不开口对其来应答一番?仅仅伸出一根手指来,朝着对面一点,示意二来自己去看对面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二来急忙拢目光,手打凉棚朝着那条长长地海港码头瞭望着?因此时月亮已然躲到了乌云背后去,夜幕之中只余下一天的繁星,在空中不断的闪烁着。借着天上这暗淡的星光,二来看了片刻,这才总算是瞧了出来。原来,在大沽口的海港码头上,竟然突然浮现出来一条鬼影?
看那个人,似乎就是镇守在大沽口的守军?大概是半夜出来巡巡逻罢了。看其此时的这番举动,并不像是在海上看到了异常景象?而此人又并不曾在其手中去提有一盏灯笼,也好能来为自己照个亮?就见此人,仅仅是在这码头上来回的走了几圈,却就此沿着原路反了回去?
只是,就在船上的人以为此人定是转身回去?再也不会出来了的时候?却见那个人,竟然在其走到码头中间的时候,忽然便停下了脚步?且又转过头,朝着海面上来来回回的扫视着?似乎其方才听到了什么异常的声响似的?“二来,备好弓弩,一旦若是此人在若敢往前来半步?就与我将其给射杀掉。”说罢,却是抽出一个千里镜来,朝着对面竟然凝视起来?二来只是在鼻中嗯了一声,,便将弩弓上的弓弦缓缓的拉了起来。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安得风胡借方便,铸成神剑斩鲸鲵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等将弓弦拉开以后,二来将弩箭平端了起来,一只手轻轻扶住弩箭的下身,将其给稳稳地托住。同时将右眼闭上,左眼通过被自己给装配在弩箭上的那个单筒千里镜,朝着大沽口的海岸上望了过去?却只见出现在他的镜片里的那个人的身上所穿着的军衣和铠甲,似乎不太象是大明朝的军衣铠甲制式?可却又不像是八旗铁骑身上所穿着的那种牛皮衣甲。同时,在看其手中所握着的兵刃?更是显得有几分的怪异?
绝不似中原人或是东北军军校手中所惯用的兵刃?倒是有几分象是倭寇所常用的倭刀?只是,如果对方果真便是倭寇,他又是怎么登上大沽口海岸上去的呢?毕竟,大明朝即便已经临近灰飞烟灭,可是再怎么说,大明朝当初修建在大沽口海岸两侧上的,那两处堡垒似的炮台?可也绝不是吃素的?
二来心中虽然对此深感犹疑?同时,也对东北军若是一旦登临到大沽口海岸上?是否会与这些似是倭寇的兵马遭遇上?心中却有着几分的紧张和不安。对于倭寇,二来倒并不恐惧与其。只是替那些,镇守在大沽口城内的大明朝的官兵和寻常的百姓们担心不已?深恐与这些大明官兵以及百姓们,在没有防备之下,而被这些倭寇所暗算了?在由此,而引发出一连串的惨景?对于倭寇的伎俩,和其所能干出的那些较为下作的事情?
二来对其可谓是一门二清的,且也没少听这位东北军主帅,在闲暇里无事的时候,和他论讲关于倭寇种种的恶行。再其心中,可说早已经倭寇给恨之入骨。也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整支的东北军和特战队校尉们,
都对倭寇简直可谓是恨入骨髓之中。若是有哪一个倭寇不太走运?让自己落到这些人的手掌之中?其下场可想而知,最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似这位东北军主帅在听那位水军大将施琅和其谈及到,带领其麾下的水军,竟然将倭寇的四座大岛之一的四国岛,竟然出乎其意料之外的给攻打下来之时?
并没有替岛上的那些倭寇有所担忧,反而仅仅是追问与施琅,其手下的水军,在这次攻岛之战中,到底伤亡有多少人?而施琅倒也十分明白,自己这位主帅对于那些倭寇的看法。自然也就绝不会再其面前,去提及到关于倭寇的半句话?而由此可见,对于倭寇的憎恨,不仅仅是下面的东北军的各路将领们?就连这位身为东北军主帅的唐枫,亦是不可避免。尤其是当听到,施琅偶然提及到一件事?
也就是在施琅带着手下的船队,再将四国岛就此给霸占下来以后。最初,他还并不曾去对那些住在岛上的倭寇们,去逐一的进行定点清除?可是令其所不曾预料到的,却是这些倭寇并没有看出,这位水军大将对这些倭寇们的一片好心?竟然私下里集合队伍,叫嚣着要将东北军水军给赶出四国岛?
有见于倭寇的,如此不识这位水军大将对其的一番好心好意?这也自然招致施琅在一怒之下,令手下的水军们,对于居住在四国岛上的这些倭寇们展开报复。这些居住在四国岛上的土著倭寇们的最终结局,就是高过车轮的男子,一律都被施琅下令於手下人将其给就地处死。
至于那些老弱之辈,却是被施琅命人,用几艘海船将其给运送到了,倭寇其余的几座岛屿上去。而那些正处在妙龄的倭寇女子们?却是被施狼毫不客套的,将之给留在了自己的军队之中。将其中的一部分倭寇女子,就此将之给嫁给了自己手下的那些作战有功的水军军校。
至于所剩下的那些绝大部分的倭寇女人们,又从中挑出来一部分长相不错的,准备送回冰雪城,送给那几位自己并不曾与之谋过面得,那几位东北军的大将们去享用。而至于还剩有相当一部分的倭寇女人,却也自有它的用处,施琅便替那位东北军主帅做下了一个决策?
就是这些女人们,也是被作为一种赏赐,来将其赏赐给那些作战有功的军校。而对于这些施琅暗中所做下的事情,有的,施琅是主动和这位主帅提及过。有的,自然也就是闷口不语?而那位东北军主帅对此自然也心知肚明,却也并不对其加以询问。主帅和其手下的将佐,对于此事都是心知肚明,却并不对其说破。
而眼下,二来透过,被自己装在弩箭上得单筒镜,望见岸上的那厮,竟不似大明朝军校的装扮?自然而然的,也就对此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只待站在自己身旁的这位主帅传下令来,便可一箭,就能将其给十分利落的射杀掉。而此时,这位东北军主帅也在自己的单望镜里瞧出来,岸上的那厮绝不是大明军校?并且,似乎,也不像是八旗铁骑?倒是很像是,自己曾经与之打过不止一次交道的,那些海上的游魂,令人如同厌憎与过街老鼠一般的倭寇。虽然心中对此感到有些疑惑?可对于倭寇,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从不肯将其给轻易地放过去?
“二来动手,传我军令下去,直待二来将此人给射杀掉以后?即刻将船与本城主驶到海滩上去?大家上到岸上之后?都要小心谨慎去行事。一旦若是遇到守夜的人?一律不留活口,当场与我将其给射杀掉?都听到了没有?很有可能,在我等登临到岸上之后?十之会与倭寇遭遇上?到时候,任何人都不得对此有所犹疑?且不论对方身上是何种装扮?只要是见到人影出现在眼前,一律都要将其给灭口?毕竟,我等此举可事关于身后的弟兄们的安全。你若是在此稍有所犹豫?对方一旦出声示警?那我等最终可就白来一趟?”唐枫对手下人叮嘱完,二来这面也早已扣下弩箭扳机。弩箭虽是发出哧的一声轻响,却早就被那滚滚而来的海浪声给掩饰在其中。
对面的那个装扮的有些象是倭寇的军校,随着那支弩箭的降临,便似一个破麻袋一般,颓然瘫倒在地。于此同时,这艘武装商船也悄然无声,且又轻巧以及的行驶到离着岸边不远之处,虽然离着岸边尚有丈远的距离。可这商船毕竟也是海船且吃水较深,无法能够靠的岸边过于近上一些,只得再此地停下来。
船上的水手们,将铁锚投入到水中,使得这艘武装商船停驻在海面上。即便那退潮的海浪汹涌不断,可这艘商船仅仅是随着海浪上下浮动而已,倒是并不见有多大的颠簸。水手们正想在放下一些小划子在水中?也好让这些东北军特战队校尉们,乘着小划子驶到岸边去?
可却被那位东北军主帅伸手将之给阻拦下来?却是压低声音,对着众人吩咐下去道:“我等就由此潜水到岸上去?这样一来,也可避免在被岸上的暗哨所发觉?二来,让弟兄们将弩箭全都准备好了?就照着我方才所讲过的?一旦发现有人影若是出没在海岸上?即可随意发射弩箭?”这句话刚一说完,其人却早已低下身,以手扶着船舷,轻轻滑入水中。此时的海水,早已不似七八月份那般的,能够让人在水中感到舒适异常。
如今的海水,冰冷的让人几乎都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被其早就给冻得僵凝住。且身上的那点热乎气,也早就被冰凉凉的海水给夺了去。不少的特战队校尉,极力的咬住自己的双唇。深恐自己不由自主的,上下牙齿在万一要捉对打起架来?由此而引起岸上人的注意?那这一次偷袭大沽口,可就算是无功而返了?
包括这位东北军主帅,还有特战队首领二来在内的特战队校尉们,从商船上下到海中以后,便就此在海面上完全的分散开来。且都将弩箭的弓弦上好,又将弩箭的扳机处在单发状态。俱都是躬着身躯,小心而又谨慎的,朝着大沽口的海岸边上摸了过去?哗啦哗啦的趟水声,伴随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海浪,一起响在众人的耳中。只是此时的特战队校尉们,明显已没有闲暇时间去分辨,那个是由自己所弄出的声音?那个又是真正的海浪声?
都只是沉默无语的,双手端持着,由精钢所打制出来的弩箭,朝着岸边一步步的走过去。忽然,走在最头前的二来,忽然竖起一只胳膊,并且将那支立起的手攥成拳头,举在半空之中。身后的众人急忙停了下来,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缓缓地趟着海水走到了二来身旁,压低声音对其打探道:“可是发现了有何不对之处?”问完之后,却并不见二来对自己有所回答?只是将身子越发的低垂下去,却是将那支手收回来,朝着岸上指了一指。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亦是顺着二来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却见从屹立于大沽口岸上的那座灯塔的后面,转出几条身影出来?其中的一个人的手中,提着一盏,散发出一股朦朦胧胧光晕的灯笼。大概是那灯笼上的纸,糊的着实有些过于厚实?故此,从哪盏灯笼所发出的光,却并不能映射的多远?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碛烟烽火夜深微,雪路时闻探马归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这也使得这些特战队校尉们,一时竟并没有留意到,从灯塔后面所散发出来的,那类似于萤火一般的光辉?倒是那位特战队首领二来,却是头一个注意到,正有一小拨的人,正手提着一盏半明半暗的灯笼,从灯塔后面转了出来?却也及时的,将特战队众校尉给制止住。此时众人全都半俯身在海水之中,寂静无声的盯着那拨,如今正逐渐的朝着码头这面走过来的一小撮人影?
眼瞅着那几个人影晃动着,此时已然走到了,由无数块的木板和木柱所搭建而成的码头上来,为首的那个人,却是将手中的哪盏灯笼高高的挑了起来?朝着海面上照了一照,便又将自己的那条手臂急忙给缩了回去,转过身,对着身边的几个人,却先是用让人难以听懂的,似如夜猫子一般的语言,讲了几句什么之后?却见那几名尾行与他身旁左右的人,在听了他的这一番言辞以后,却是反映各不相同?既有点头赞成他方才所讲的那番鬼语的人?却也有在听了他的话之后,似乎有些不大喜欢听他所讲的这套言辞?立刻开口对其,以鬼语来对其申斥了几句?
而就见那个举着灯笼的人,却又立刻换成了汉人的语言,对那几个人继续开口言道:“我就说是小野统领对此显得有些多虑了?诸位都来到我大沽口有一段日子了?可那些驻扎在在大沽口和北塘周边城池的大明朝军队,又有哪一个察觉到了?如今大沽口的守将都早已被暗中给更换掉了?而就算是那正主东北军的主帅来至此地?也决计猜测不到,如今镇守在大沽口的主将,却早就已经是另有其人了?就算他对此有所怀疑?可如今镇守在大沽口的主将,可还是昔日那个投效与东北军麾下的那个主将手下的副将。更惶言,如今的大明朝也早已是灰飞烟灭。就连那位崇祯皇帝都已上吊在煤山上了,至于那些大明朝的各路藩王和武将们,此时竟顾着自己能够多占一些地盘去?岂有闲工夫来理会与这里的事情?走吧,我请诸位去喝一顿好酒去?准保比各位日常所饮用的那种清酒来的劲大?”却见那个提着灯笼的人说完之后,便半弓着腰身,复又将那盏灯笼,给高高的挑在半空之中,走在头前,给几个人去照着其脚下的路?
“二来,各位兄弟,先设法去将那几个,跟在那个提着灯笼的人的后面几个人,都与我一举射杀了?至于那个手中提着灯笼的人?一定要给我留下来?我打算,先在他的嘴中掏出实情来?随后再去将他给处置了。”就听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话音方落,二来以及站在其身边的几十个校尉,一起将手中的弩弓举了起来。
随着耳边传来哧的一声轻响,就见走在最后面的那个人,忽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接着便仰面朝天的,朝着海面上跌落下去。还不等他的尸体摔落到海中?却又是几声嗤嗤声,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而余下的那几个人,也相继被这几乎间隔一息之间得弩箭,就此给一一的射落到海中。
而与此同时,就在二来将最后面的那个人,给一箭射落到海中以后。还不等特战队校尉们,去将那几个余下的守夜人也给射落海中?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早已一个猛子扎入水中。随后,就见其在离着码头不远的地方,复又将头给露了出来。跟着,双臂分开海浪,朝着码头方向疾速的游了过去。
而就在特战队校尉们,各自用手中的弩箭,将那几名来历不明的人,给一一的射落到海中以后?这位东北军主帅却也恰好游到了,这条由木板搭建而成的码头旁边。而就在那几个人,几乎不分先后的,一一摔落到海中以后。这连续的响动,却也惊动了那个提着灯笼,走在队伍前面的人?
只见其停住脚步,将身子转过来,朝着身后的海面上瞩望了一回?却并不曾看到,有任何的人影或是异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可也正因如此,虽然是不曾看到有人影出没在自己的眼前?也并不曾听到,周围有任何异常的响动?可这莫名的恐惧,才是最让人为之而害怕的。也不晓得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或者是听到了什么?却是忽然莫名其妙的大喊了一声,紧跟着将手中的哪盏灯笼,随意的朝着水中一抛?接着,转身拔腿就要朝着岸边奔去?可他的一条腿方自迈了出去?却感到自己的另一只腿的脚脖子,早已被人给捉在了手中。还不等他明白过来?便已经被人给从码头上,活生生的扯落到冰凉的海水之中。还不等他对此加以反抗?却又感到那个人,此时似乎已经把自己的脚脖子给松了开去?却又紧跟着,一只十分有力的胳膊,一下就将他的脖子给死死的勒住。并同时,用力的将他的头朝着海水里面按了下去。这个人被海水给呛得接连咳嗽不止,可在其背后用胳膊,正死死勒着他的脖子的人,却是一时并没有松开其胳膊的意思?
且不停地将他的头给按到水中去,即便他的两只手臂,不停地在水中,或是在空中来来回回的划动着,想要一把将身后的那个人给揪住?哪怕是暂时的将他给推开?好使得自己能喘上一口气也是好的?只是,分明越来越感到自己浑身有气无力起来?眼前也出现了朦胧的幻影。终于,两眼一黑,就此昏厥了过去。而这位东北军主帅也照实是费了半天的力气,才算将这个人给淹的昏死过去。这才将他给托浮出水面,一只手继续轻轻的勒着他的脖子,却是仰着头,挥舞着手臂朝着岸边游了过去。二来此时,也带领着百十名左右的特战队校尉,浮在水面上,各自奋力的朝着岸边游了过去?足足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才算是踏上了岸边的沙滩上。
等二来带着手下人到了岸上之后,却见那位冰雪城主此时,正在一个迎面躺在地上的人的身上,来来回回的做着一个较为奇异的动作?且还不时地,将自己的耳朵贴到那个人的心上方,似乎在倾听着对方有无心跳似的?接着,更是出乎人意料的?以一只手放在对方的心口上,却用另一只手,用力的击打着自己放在对方心口上的哪只手?一下两下,忽然,就见躺在地上原本已经一动不动的那个人,竟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杀尽倭寇热血流,一心犹自逞戈矛
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随即,就见那个人双手支着地面,一下从地上半坐了起来,一边继续不住的咳嗽着,一边显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瞪着一双惊恐的双眼,朝着正逐渐朝着他身边围拢上来的,这群黑衣人身上上下的打量着?不断地猜测着眼前的这群人,究竟是隶属于那个地方,或是那支流匪的军队?可是看了半天,却也没有辨认出来,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自然也就无法能去和对方攀攀交情?央求对方饶了自己的这条猪狗不如的小命?只是看这些人的身上,竟然全都是一副水的模样,看上去,似乎这些人是从海里游上岸来的?
还不等这个人想出什么说辞?也好去和对方套套近乎?忽然就见蹲在自己身前的那个年轻人,却是眯起双眼,对他开口询问道:“你是倭寇还是汉人?”听到从对方的嘴里竟然吐出倭寇这两个字来,这个巡夜的人,却也可以将心中的一个猜测就此给勾划掉,由此可见,对方也绝不会是从哪四座岛上过来的倭寇。而既然对方,对那些住在四座岛上的人,毫不客气的直接将其给称作倭寇,从这一点上看来,对方肯定对于那些矮矬子恨之入骨。那自己方才,可是有和那些人掺和到一处,一同奉令出来,到码头这里来巡逻,顺便再来察看一下,看看可还有倭寇抵达此地?也好将来人给一并接回去?可谁知道,却在这里遇上这些杀神?
这个人正在自家的心中翻来覆去的琢磨着?忽然就见方才对着自己开口问话的那个年轻人的面色,就突然为之一变?就见其一只手,竟然朝着其肩后的剑把摸了过去?急忙定了定神,多哩哆嗦的对其回复道:“小人赵四山,是个汉人,乃是奉了我家方偏将的军令,带着几个弟兄出来到码头巡逻来的?几位,又是哪里的人马?可是想要到大沽口城内去拜访我家方偏将的?”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却见蹲在自己对面的这个年轻人,却是对其所问嗤之以鼻。且不仅如此,不仅是对他方才的这句问话置若罔闻。还对他继续盘问道:“你既然是汉人,如何竟会和这些倭寇混到一处去了?大沽口城和室友轮到了让他方偏将来做主了?你们这里原先的那位主将呢?他如今却又到了何处去了?如何竟会让倭寇登临到大沽口海港?莫非,你等俱都已然投降了倭寇不成?”从这个年轻人嘴中所吐出来的,最后的倭寇这两个字,却是从其牙缝里生生硬挤出来的。由此可见,其对倭寇简直是恨之入骨。
也让这个巡夜人,越发感到自己有些心惊肉跳起来,生怕对方一怒之下,抽出宝剑,将自己一剑便给刺杀在此地?急忙又对其开口回应道:“这位大爷,并非是小人有意要和这些倭寇勾搭连环?实在是奉了上头的军令,才不得已而为之?至于我们原先的那位主将?我听弟兄们传讲,似乎是再去赴方偏将的酒席之时?结果被方偏将给偷偷伏在屏风后面的刀斧手,将其给活活的砍杀在当场。至于其中的详细情形,小人对此可实在是不知情的。哦,对了,听说,那一日方偏将请大将军过府饮宴之时?在酒席上,当时还有一些倭寇在作陪。而大将军再见到酒席上竟然有倭寇在,立时就与方将军吵吵起来了,而方将军这才令人将大将军给就地斩杀了。而从那时开始,方将军就索性,让那些倭寇也全都入住在了大沽口城内。所以,小人才会和这些倭寇一同出来巡夜。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还望这位大爷能够饶了小人的这条狗命?”就见这个巡夜人的话说到这里,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衣服,此时正往下滴淌着海水,浑身上下被寒风在如此一吹,似乎都已被冻僵成一个冰坨?却急忙挣扎着爬起来,就此跪倒在地,朝着面前的这些黑衣人,不断用力的磕着响头。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听见这个巡夜的人如此一说,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错怪了,被自己给留驻在此地的那位大明降将。只是,这些倭寇又是如何,竟会与那个方偏将勾结到一处?继而,又将主帅给暗中刺杀掉,顺势夺过大沽口城,于倭寇一同来协领于此城的呢?只是这些事情,想来这个巡夜人,是绝对不会知晓的了?如今,关于在自己离开大沽口和北塘以及天津城的这几年内,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却已然是无从得知了。
而对于自己而言,如今最为关键的一件事情,就是要想出个办法,来混入大沽口城内去?设法将那些占据在大沽口城内的倭寇给就地处死,而后,再将那群败类,也一同跟着送上西天?这样,一是给那位大将报了仇?二是,自己也不失于道义,同时大沽口城,也重新归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中?这样一来,一旦若是多尔衮领兵扑奔天津城这面而来?自己也可以有一个地方立足,并可以将其给死死的挡在此地?
想到这里,却又极力的在自己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对着此人又开口问了一句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若是想死?那我就成全你的这份赤胆忠心?就将你给处死在此地。你若是想活?却也是十分的容易,一是你先告诉我等,如今那些倭寇都驻扎在哪座城池里面?同时,一共有多少名倭寇在这里?而你们的那位方偏将手下,却又有多少名军校肯去对他死心塌地的尽忠?可是否还有军校,心向着那位已被刺杀了的大将军?”唐枫说到这里,却是转过头,朝着站在自己身畔的二来低声嘱咐一句道:“二来,你先带着几名兄弟,将那些倭寇的死尸从海中打捞出来?再将其身上的袍子换掉,让弟兄们侨扮成倭寇的模样。而后,在将那些尸首重新投入到海中。”吩咐完二来,却又将头扭转过来,一双眼睛继续盯在眼前的这个巡夜人的脸上,等着他开口回答自己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