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银两方面,大清朝更是已经连着两三个月,都不曾往下发放兵饷?自然,最为要紧的就是这可以活人性命的粮食,是最让大清朝的八旗铁骑,去深深为之焦急和头疼不已的东西?多尔衮在这封所谓的官方文书里面,对于大明朝的这位新任皇帝倒是十分的客气有加,并且也承认了弘光帝的合法身份。
更是将这位新任皇帝给夸赞的,此人只应天上有,偶然坠落在凡间一般。而当弘光皇帝见到这么一封求告的文书,未免龙颜亦是跟着大悦起来。对那素未谋面的多尔衮,也不仅在心中去与之惺惺相惜起来?深感在这满朝的文武群臣之内,却都不曾有一个懂他的人?相反,大清朝中的哪位摄政王爷倒是他的唯一的知己。
也正因如此,弘光帝就此决定下来,立刻在自己所辖制下的,这些城镇之内去征集粮草和银两。并且,弘光帝又在这里面擅作主张的加上了一条。推说,要在民间在征集上来一些民女。为的是送交给大清朝的皇帝身边去伺候着?如要是不想把自己的亲闺女交出来,让官府带走?
那便按人头来征收银两,一个幼女便顶五十两的雪花纹银。只要交上来五十两银子,这件事情便也就此宣告结束。可寻常的百姓人家,甭说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连五两银子都不曾见过是何等模样的?就算是出去朝别人暂时去借?可左邻右舍都是寻常人家,却又哪里有这等闲散银两,来借给你买回闺女去的?
而在有,就是这些无有闺女的人家,都需每门每户的上交二十两的银子和五斗的粮草。而这分明就是将人往死里逼,只是,在这些城镇之内都驻有重兵,百姓们又如何敢去招惹朝廷?
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漠漠边尘飞众鸟,昏昏朔气聚群羊
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
最终这些住在四乡八镇里的老百姓们,不得不另打主意?去朝着那些和自己住在同一个乡镇里面的财主们,设法先来赊借一番?而这也恰好正中了这些财主们的下怀。对于那些自己有田可种的百姓?自然是要以自己的田地来作为抵押,才能从这些表面上显得十分大度的,偶尔出门于这些有自己的田地可种的百姓们相见之时,且又会带着满面伪善的笑容,和这些百姓们彼此之间,却是显得十分热络和亲近的,离着老远便会与之去高声打着招呼的财主们的手中借出银子,从而来化解掉自己眼前的这场,不亚于是家破人亡一般的危机?
当然,这土地虽然说是暂时被抵押给对方,也留下了一个十分正式,且有保人跟着具押的一份在官府之中备了案卷的借据。可无论是双方之中的那一方?心中都十分的明白,这份借据说是借据,并也与之说好了,只要有银子可将这所借的银两,还有高利都给偿还利索了?这块天地也就仍然可以物归原主。
可眼下自己都无银子,能被用来应对这官府的苛捐杂税?而待将这眼前最要命的差事,给应付过去之后?却又上哪里继续在弄来银子?去将这亏空给他填补上?故此,而这份田地一旦若是以这种方式抵押出去之后?也就等于是,将这块田地彻底的卖给了对方。而对于那些,自己并没有田地可种的百姓们?也就只好是以自家的房屋来作为抵押,而这起码还能让一家人,暂时不至于似旁户人家一般,因无有银两可出,最终却不得将年纪尚还幼小的闺女推入火坑之中。只是这房子都被自己给卖出去了?也就等于在此地失去了立足之地。
却最终不得不背井离乡,拖家带口的赶赴远方,再去寻一处可以安家立命之所在。可还不等那些,已经将自己的田地和房屋都给典卖出去的百姓们,去细细的想一想,如今视如性命一般的田地都让其给变卖掉了,自己的下一步,却又该如何去办的时候?由官府的差人亲自给带路,一队顶花披红的锦衣卫,也就气势汹汹的来敲响了自家的院门。而对于眼前的这支,虽然是经那位弘光帝,亲手复又给建立起来的衙门?
也算是一处重新开张的衙门,而这里面的官人,全然非是原先的那些锦衣卫可比。可这凶狠以及残暴和贪婪的性子和作为,却是远远超过了,原先大明朝的那些历代的锦衣卫校尉们。一见官府的衙役,此刻已然替其去将百姓家的院门给叫开了?却是二话不说,立刻就涌入院内。
随即便开始逐屋的搜寻起来,若是凑巧遇见家有幼女者?当即被拖出门外,复又被锦衣卫门给带回宫内,以将其给充入弘光帝的后宫。而就算有百姓出来拦阻?并且还将那已然交了银两和粮食的官府收条,全部都给拿出来,以作为一个证明,能使这些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也多少能与自己讲一些礼来?
可却不成想,为首的锦衣卫,却是颇不耐烦的告知于其?其所出的那份银两和粮食?只不过是完成了官府所交待下来的差事而已。至于这挑选秀女并将之给带入宫内,乃是皇帝亲口吩咐下来的。和那件事情之间,却是并无丝毫的牵连。若是本院之内的百姓再不知好歹,执意要拦阻遇有皇命在身的这帮虎狼之辈?定是,被其给一脚便给踢翻在地,随即众锦衣卫们便是一拥而上。将其家中的幼女一把托起,就此带出院门之外。而这还算是轻的,若尚不知死活?还随着追出门外,痴心梦想的要去和对方来讲一番礼去?
可最终却是招惹的这帮锦衣卫,恶心顿生,立即一拥而上,对其轮番的施以拳脚。而直到了这个时候,这些百姓们才终于算是弄明白了?原来,自己是受到了官府的愚弄。如今,想要极力保持住的,使之不致于因此而散掉的家?到了最终,却还是家破人散。而如此一来,百姓们缘何还敢继续呆在城内,或者是周围的这些村镇之中?竟然在短短的几日之内,围绕在京城周围的这些村镇城池之内的百姓们?干脆是纷纷拖家带口的,将自家小院的院门,用一把铜锁来将其一锁。就此是远远地逃离此地,至于所住的宅院,却又该对其如何处置?
对此这些百姓们到也有自己的打算?只是认为,这位弘光帝也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即便就算是自家的闺女,不曾被选入宫内去当什么劳什子的秀女?可毕竟还有旁人家的闺女,可以代之去顶替自家闺女的这个名额?而自己在外面躲上一两个月之后,待此事稍稍的平息下来一些?自己在赶回来也未尝算晚?
也正因如此,才使得这座淮安府内,到处都显得十分的冷清。而就算是那些想要保住自家中的田地,和一份较为微薄的家财,以在将来能把其给留给自家的长子,来将之给好好的传承下去?从而牺牲了家中的小女儿,将其交给官府,以送入深宫大院交由那位蛤蟆天子任意的把玩去?可却也并不曾,就当真的能去保住了家中的田地?因为这些锦衣卫身上所担负的,可不仅仅就是替皇帝到处搜罗幼女?再将之给纳入后宫内院之中去?同时,还有一道皇命在身,就是征集那二十两银子,还有五斗的粮草。而这两样,自然还得着落与这些百姓们的头上。
如今,在城内的那几条大街上,几乎都已经是看不到有多少个百姓出没再此。只是因为,淮安城内的百姓几乎离开了一多半之多。这才使得淮安府内几欲化成一座空城?可这才仅仅是冰山一角罢了,不仅是淮安府如此,就连与之相邻的,泗州和临淮等城池,也无不都如此。可以说,已经没有百姓们的活路了。
且就在眼下,那些幼女连同与自家的那个宝贝闺女,都被关押在淮安府内的一处宅院之内。外有锦衣卫和淮安府内的那些衙役,以及城内的军校换班把守着。一般说来,只要是在锦衣卫们捉够了人数之后?就会与第二日的凌晨,将这些幼女押往京都,去面见那位蛤蟆天子?而明日,自己的闺女就要和那些可怜的幼女,要一同被送往京城之内,却又让自己这当爹的,如何不替自己的闺女难过万分?更让其深感不安的,却是在自己的闺女之前,已经有两拨的幼女,已经被锦衣卫给押入到了京都城内。且就在两三日前,从京城里传出一个消息来?
那位皇帝传旨天财库,特召内监五十三人进宫演戏饮酒,而在这位蛤蟆天子酒醉之后,却是纵酒意-淫-死童女二人,而这几名幼女,却是乃由旧院雏妓马、阮选进者。可以说,也是最初进入宫内的幼女。就此被宫内的太监们以一卷芦席,就此给抬出北安门外,随意的将这几具尸首交付鸨儿葬之。
可恨的是那鸨儿,却是接了上头的诏令,根本不予筹办?竟然也是吩咐几名莽夫,将那三个可怜幼女的尸身,就此丢弃在了荒郊野外,去任由着狗啃狼掏。而这个消息之所以如此迅速的,被传往各处城镇之内?却是因为有人恰巧遇见了此事。因同情与那三名幼女,却是自行花了些许银子,这三个可怜人才总算是入土为安了。
而当这个老汉,从头至尾的,去将城内所发生的这几件事情?尤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件惨事,都一一的对这位好管闲事的年轻人,去说的明明白白之后?却见在这位年轻人的面容之上,根本便没有见到有一丝的,其对于此事感到十分讶异和愤怒的神色,亦或是同情的神色出现再其脸上?这使得这个老者的一颗,才刚刚开始变得有些温热起来的一颗心?却又立刻不仅变得有些冰凉了起来。
却听得对方又对其开口问询一句道:“莫非就是这些事情么?下面可还有旁的么?若是老丈在无有旁的什麽说辞的话?那在下,可就要在这里来说上老丈几句了?自古有云,君让臣死,臣必得赴死,否则,毕将被视为不忠不孝之徒。如今,我大明朝总算是又有了一位仁义的君主?而这位有道明君,仅仅是招揽了一些幼女入宫,去伺候宫内的后妃罢了?你等百姓们就如此的怨天尤人,全然不想想,皇帝素日待你等的好处?”而东北军主帅的这几句话一说出口来?那个老汉立时,就将一双眼眉给立了起来,狠狠瞪着眼前这个帮着朝廷说话的年轻人。
却听得,从其牙缝之中,狠狠挤出两个字道:“放屁。”说罢,却伸手将手中的酒盅又端了起来?瞧其用意,竟似打算拿这东西,当即便给这位冰雪城主开了瓢?二来一见,急忙站起身来,护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身旁。只待对方万一,将酒盅对着这面投掷过来?自己也可立刻将其给挡住。
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龙韬能致虎符分,万里霜台压瘴云
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
而那个老丈终归还是一个老百姓而已,仅仅是捏着手中的那个酒盅,对着那位看上去,长相倒还算是俊朗,只是其肤色却稍显得有些微微发黑的年轻人,又上下照量了照量,却是一声长叹,随后将酒盅重重地往桌面上一顿。却是站起身来,转过身就此拂袖而去。
只是朝着外面走出几步之后,却是不免带着一股子怨气的,低声咒骂了一句道:“早若知你竟是朝廷派来的狗子?我又岂会与你犯什么话?倒是白白遭了你的一番耻笑和羞辱。但愿,似你这等鹰犬,最好能够早日毙命?也好给好人腾挪出空来?”那个老者的声音,虽然是有意被压低了一些?
可等其说到了,这最后的几句话,却是越说越感到心中不免有气?声音也自然相应的跟着变大了许多,却是正好传入那位东北军主帅,和方才落座与其身畔的,那位特战队首领二来的耳中。二来听了这几句,明显便是冲着自己二人所来得讥讽言语,就不由微微的皱了一皱眉头?
而就在此时,那个老者却是早已走出了这间酒肆的门口。二来即便是有意,想去再来寻他问个清楚明白?他方才夹枪带棒的那几句言辞,到底是冲着何人所说的?却又是指向何人的?可也终归显得有些晚了。总不能就为了一个老者的几句怨气之词,就奔出这间酒肆门口,径自去寻他的麻烦去吧?
二来既然身为特战队的首领,自然这点度量倒还是有的。也就仅仅是蹙了一下眉头,却就转过身来,恰好正在此时?就见那个店小二的手中,托着一个大大的木头托盘,而从托盘上正散发出一阵阵的热气。却是走到了二人的桌旁,将盘中的几样小菜,去一一的放到桌面上之后,这便将木头托盘重又夹在自己的腋下。
却是正打算转身离开?也好继续把余下的几样菜,也给这二人摆放上来?毕竟似眼前这两位如此大头的客官,可并不是自己日日都可以遇见的?既然遇到了这等大头之辈,如要是不从他的身上多刮下一些银子来?都对不住自己这店小二的名头。可当其方一转身之际,目光却是不由,朝着方才那个老者所坐过的地方扫了一眼过去?却惊咦了一声道:“这老货,竟然又依着巧嘴蒙哄过了一顿酒去?待等明日,他若还敢到此地来?定要让他的好看。”说罢几句狠话,这个店小二却是气哼哼的,这就要转身赶到后面去给酒肆里的客人们去上菜?
却忽然听的,在自己的身后有一人开口对其言道:“小二哥,无论他拖欠与你多少酒钱?都在我兄弟的帐上来出好了?只是这道菜,是不是太过咸上了一些?就算你们这间酒肆,自己往外贩卖私盐?可也终不能就如此的挥霍这些私盐罢?”这个店小二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却见正是那个方才,仅仅就用两句话,便将那个老货就此给气走了的年轻人。虽然听,在他的这最后的一句话中,似乎带有些对于自己的调侃之意?
可当听说到,那个老货酒钱全部都着落于他的头上之时?心中顿时不由高兴起来,起码这酒钱是无需再由自己来垫付和赔偿了?毕竟自己可也是照实不易的很,即便是存有这等善念?可也终归得有这等能力方可施行。也就对于这些打趣与自己的言语,也就不去与之计较。依然是径自转身预备去端菜上来?
而就在此时,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将自己的头,凑近那位的特战队首领的耳旁,也不晓得对其说了几句什么?却见二来的面色,忽然就为之一变?却又抬起头来,显得十分认真的,去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冰雪城主,却见对方满面得肃穆神色,又显得十分郑重的对其点了点头。
二来这才站起身形,几步就走出这间酒肆的大门外面?随后,身影也就此消失在门口处?而那个店小二正二番,又将那个木头托盘给端送上来。却恰好就瞅见二来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却不由心中未免有些怀疑起来?生怕眼前坐着的这两个人,也终归是指这张嘴去吃饭的?很有可能,也似那个老货一般无二的?趁着自己一转身之际,就此消失不见?便朝着眼前这位正拿筷子,去夹起一根萝卜的主的脸上望去?
依着店小二的心中所想?是凡人若是有意要赖账的话?这面上的神情,多少也会都显得有些不太自然?自己从前就遇到不少,似今日这位一般,口中说的天花乱坠,可就是不办实事的主?且往往在一开始,都是抱着吃白食的目的而来。先以好话将自己给瞒哄住了?随后,再来趁着自己不备,却立即溜之大吉?
故此,这个店小二此时也无心,再去后灶来给这二位上什么菜去?干脆一屁股就坐在了这个人的对面,一双眼睛,却是连眨也不眨的,死死地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而最初这位东北军主帅,倒也不曾感到有何不对之处?只是想大概有可能是店小二有些累了?这才坐下来暂时歇息片刻?
可却无意之中,将自己的头方才抬了起来?却当即就被对面的这个店小二给唬了一跳?只见这个店小二的眼睛,瞪得竟如同牛眼一般的大,此时此刻正在盯着自己?还不等这位东北军主帅,去对其开口询问上一句?就见二来却又从酒肆外面施施然的走了回来?而一见二来竟然走了回来?
店小二慌忙带着一脸,几乎显得有些献媚的笑容?对着二来迎合一句道:“爷莫不是出去临时方便一回?我这里还想呢?爷如何竟不等吃过酒席之后再去?”店小二的言语方说到这里?却见对面这个人,却不再理会与她?反而是走回桌旁,随意的寻了一把椅子就此坐了下去。
店小二也只好讪讪的笑着,拿起木头托盘复又走了回去。“弟兄们可都去了?”忽然那位东北军主帅无头无脑的,对着眼前的二来开口问了一句到?“枫哥,只恐怕这件事情,可不是那么好做成的?若是押着那些女人赶往京城去?大概随行的军队并不是很多的。可要是另一种?”这位冰雪城主一言及此,不服再言。
可就在此时,在淮安城内的一条,稍显得有些破败和僻静的小巷之内?正走着个,后背稍稍显得有些驼下去的老者?从其侧面和身上所穿着得衣袍来看?此人正是那个被锦衣卫将女儿给掳了去得老汉。却见其脚下稍稍的在来回摇晃着?看上去,竟似乎有些喝多了的模样?而与此同时,却有两条黑影从小巷口闪了进来?m
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两京贫病若为居,眼前穷寇势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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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
还不等那个老汉对此有所反应?自己的两只胳膊,早就已经落到这两个人的手中。且其中的一个人,大概是怕这个老汉开口叫出声来?且在万一因此给自己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便伸出一只手,去将老汉的两腮给掐住,迫使着他不得不主动的张开口来?也不晓得另一个人,却又是从何处寻来了一块破布?当即仅仅是稍稍的团了一下,就用力的将此物塞进这个老汉的口中。随即,却又在自己的兜囊之内,去寻出一个口袋,将之罩在这个老汉的头上?就此一路推着他,穿过眼前的这条小巷,到了前面的那条大街上?
而如此大张旗鼓的,就这么推着一个头上被口袋给罩住的人,在这大街上去走,却又如何会不引起周围的人,对其的注意和议论?自然,在这其中也不乏有些,仅仅是抱着看热闹为目地的人,却是立在远处,对此来指指点点着。胡乱的猜测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究竟是因何事情而造成的?可也并不缺少一些,富有血性的汉子为之而站出来,打算插手管一管,发生再其眼前的这档子闲事?
可还不等其上前,去对那两个人探询一句?却听得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厉声朝着那几个正欲聚拢过来,管一管闲事的百姓们吆喝道:“锦衣卫在此处抓差办案?不想惹祸上身的?及早的去把前面的道路给我等闪开了?若是打算横插一杠子的?可莫要说我等事先不曾提点与你等一声?这淮安府的大牢,现在可还是空得很呢?”锦衣卫这三个字,方一被吐出口来?不亚于相闻山有虎狼一般,顿时惊得这些百姓们四散而去。
而那两个自称为锦衣卫的人,此时倒是悠闲自得的,径自押着那个老汉在转过一处街角之后?却就此消失在一条小巷之内?而在方才的那间酒肆之内,这位东北军主帅和自己手下得力的大将二来,两个人面对着,被店小二给摆放在桌案上的这七八道菜肴,却是一时竟然对此有些愁眉不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