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厅中的文臣武将们都离开了以后,这位东北军主帅也径自走入院中。却是站在了,园中的一棵槐树下面,不由抬起头来,朝着正变得越来越黑下来的夜空深处望去。却见在夜空的深处,隐隐约约可见有几棵寒星,点缀在广袤的夜幕之上。却是朝着地上倾泻下来一片寒光,让人心中不免更感觉到一阵冷气,瞬间便流遍全身。而就在此时,却见一阵狂风将几片浮云给推了过来,却是恰好就将那点点星光完全都给遮盖了起来?
“看起来,明日大概会有一场较大的风雪降下来?不过倒是偷袭的最好时机,只是不晓得?八旗铁骑此时到底在襄阳府跟前,也不知部下了多少的八旗铁骑?”却听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却又静默下来,只是此刻正在自己心中认真的琢磨着?也不知到时候,李自成再加上襄阳府内的大明朝的守军,到底会不会能将八旗铁骑给拒之门外?若是双方,一旦抵挡不住八旗铁骑的攻势?
那整个局势也就此一败涂地,却也在无法可挽回的来?若是那样一来,八旗铁骑一路高歌猛进,定能在极短的时辰之内?就此将大明朝所有的领土都给霸占过去。而大明朝最终也就此落了一个名存实亡的局面,恐怕也就无有人,在会为大明朝来惋惜什么?大明朝最终,会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入夜,天津城内外倒是显得一片的寂静。天上的浮云终于散开一些,几道星光伴随着月亮的光辉,一同朝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身上投射下来。而此时,这位东北军的主帅却是回转过身?朝着自己所居住的书房走了过去。二来陪着这邋遢老道,却是在这座天津城内来来回回的兜了好几个时辰?
却并不见这位邋遢老道有意要走到,其所见到的每一间药铺里面去?也好及时地将草药都给购买全了?也免得在万一耽误了其身上的那个差事?二来一路的狐疑着,跟随在这位邋遢老道的背后,倒是一声不吭的,就是默默的在其背后始终都跟着?眼瞅着,二人这便就要走过这最后一间药铺的门前?二来实在是有些憋忍不住的,就朝着走在头前的邋遢老道开口追问一句道:“我说老道?你到底还要不要亲自进到药铺里面去购买草药了?”说完之后,却见二来将脚步给停留下来?无形之中却见邋遢老道竟然也站了下来?却是先站在当场,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这才缓过神来?只是他一开口,却是将二来给惊了一个目瞪口呆起来?却听这个邋遢老道低声对其问了一句道:“二来,你是要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还是在以后帮着那些外来者共同来对付自己人?”邋遢老道这几句没头没脑的话?却是将二来给弄得照实有些弄不明白起来?只是,即然邋遢老道既然说出来了?自然就是有他的目的?
“道长如何竟拿这件事情来问我?若是道长并无意要进入药铺里面去?那二来还有别的,十分重要的事情急需去办?这就先和道长告辞了,但不知道长却又住在了何处?可是需要我派一个人?直接就将道长给送回到所住的地方去?”二来说罢,却是盯着,这位邋遢老道此时面上的神情?
却见邋遢老道突然长叹一声?不仅回过头来,仔细的瞅了瞅二来。这才对其言道:“老道我打算和二来将军商讨一件事情?只是不知道,二来将军可是否会同意此举呢?老道想让二来将军放弃掉,似其眼前这即将得到自己手中的荣华富贵?却随着老道一起,去走遍这大好河山如何?”邋遢老道少有似今日这般,其面部表情严肃以及的时候?
二来真是有些弄不明白,邋遢老道的这几句言辞,却又到底是因何而起的呢?如今的东北军以及那位城主,可都正是急需自己的时候?自己又岂能一走了之?大概邋遢老道也瞧出来了,此时此地二来心中所想之事?便又对着他开口吩咐一句道:“二来你本是至诚君子,也是能继承我这衣钵,唯一的一个真人。老道方才,单从你的面相来看?就已经看出来不少的东西来?你若是不早抽身事外?就算是将来东北军成了事?却也还是会找你的痛脚的?”邋遢老道说完了这么一篇高谈阔论以后,便又想就此迈开步子往前面去?
第一千三百七十三章将军少年出武威,入掌银台护紫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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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七十三章
只是邋遢老道的这一番言辞,照实令二来心中为此而感到有些不太痛快?不为别的,就是为这邋遢老道居然打算说服自己,让自己也跟着他一起去当这老道去?却实在是令二来有些哭笑不得。并不是二来留恋于自己肩上的这个特战队首领的名头?而是因为,那位东北军主帅唐枫,目前还需要自己对他多来帮衬着一些?自己若是就这么一甩袖子就走了?恐怕顿时就会在东北军之中掀起轩然大波?
而如此一来,岂不等于是自己把他给害了么?所以,二来对邋遢老道的这最后的几句话,却是极为的厌恶以及?不免将自己的语气,顿时就变得有些冷淡起来?对那位邋遢老道开口推辞道:“多谢道长的美意了,只是二来并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也不喜欢在这件事上,自己尚不增做的完全了?就要罢手不做?道长可还有别的事?若是没有?那本将就与道长告辞了?”却见二来说着,这就想要转身回返临时帅府去?
只见这邋遢老道慌忙伸手,将其去路给拦挡下来?却又笑着对二来言道:“也罢,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既然如此,二来你就陪着道爷我走一趟这药铺?待买够了草药之后,你也就可返回军营之内了?”邋遢老道说着,早已率先走进药铺里面去。而守在药铺里面的人,却是一个小伙计罢了。
眼见着有客临门,店内的小伙计急忙满面堆笑的迎了上来。一边往里面让这二人,一边对着二来笑道:“这位公子是来抓要的么?敢问可有郎中给你开的方子?若有,就拿来让小人看一眼?也好照方抓药去。若是没有的话?小店之内也有坐堂良医,可给公子把把脉象?也好给公子开方抓药。这位是……?”这个小伙计说着,却是对跟在二来身后的那个邋遢老道不觉多看了两眼。
只是因为,这个邋遢老道分明是跟在这公子身后,二人一同走进药铺中来的。到也不好对其进行拦阻,或是直接将其给赶出去?二来回头瞅了一眼,在自己身后跟着的邋遢老道。却听邋遢老道苦笑着对他言道:“诺,这就是我让你陪着到这里抓药的原因?恐怕若是贫道自己来此,早就被这位小伙计给赶出门外去了?”那小伙计听了这话,不觉面皮微微有些泛起红来。二来却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对其回言道:“道长此言差异,我想即便是道长自行来此抓药?这位小哥也绝不会做出那等事来?这位小哥,我说得的可对?”二来说着,却又转头对着小伙计随意的问了一句。
那个小伙计忙不迭的,跟着连连点头称是。待将二人让进店铺之中以后,邋遢老道这才从那个,早就已经有些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袍袖之中摸出一张纸来,却是随手递到那个小伙计的面前。对其吩咐道:“诺,就照这个方子去抓药?不论这上面的药有多么的贵?或是有多么的稀缺?都是照着上面所写的数量来抓?如你这间药铺没有?你就替老道我跑一次腿去?到别的药铺去看一看,可是有这些草药?你放心,绝不会白使唤与你的。”邋遢老道说完,将那方子便交到小伙计的手中。等那个小伙计将这个方子接过去打开,从上至下浏览了一遍之后,脸色却瞬时变得惨白起来?拿着药方的那支手,不免也跟着微微的抖颤起来,并偷偷的朝着二人脸上投来一瞥?
次日黎明时分,天津卫的城门还尚不曾按时打开?却见从远处的大街尽处,在那不曾完全散去的晨雾之中,缓慢的行来数匹战马?清脆的马蹄声,敲响在这处于晨曦中的,挂着单单一层白霜的青石板道路上。却使得人,离着尚远就已经听到了。随着人马的临近,把守城门的人这才看出来,一共来了六个人六匹马。
为首的城门官急忙走了上来,对着那几个人伸出手来回的摆了一摆道:“前面那几位莫要再往前来了?如今尚不到开放城门的时辰?几位先在城内,再多等上一会才可出城?”随着他的话音方落,却见从后面所跟着的那四个人里,冲出一匹战马,转瞬之间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我等乃是奉了城主之命,特为护送军师出城,去办一件极为重要之事?这是大令?还不快将城门打开,也免得耽误了军师的行程?”那个人说完之后,却在其手中高举起一只金色的小令箭,朝着把守城门这个军校的眼前一晃?那个军校见了这个金色令箭之后,不觉就是吃了一惊?
也不敢再对其多问什么?急忙转过身,对着身后众军校高声吩咐道:“速将城门打开。”身后众军校听了,急忙七手八脚的将城门上的杠栓给搬了下来。随着城门缓缓被推向两边,六个人六匹马却早已一溜烟尘奔出城外。而此刻,站在城门口的这个城门官,却是伸出袖子,轻轻地揩拭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一层冷汗。
“头,这几个人什么来历?竟然敢公然违反与城内的禁令私自出城?”一个军校有些惊异的,凑近身前对其打探道?“什么来历?咱东北军中有一只特战队你可知晓?那个人就是特战队中的一个校尉。”这个城门官说完之后,却又摆着手,令手下军校将两扇城门,复又给关合上。
而在函可大师带着邋遢老道,及其手下的四名特战队校尉离开天津城的第四日清晨,东北军主帅唐枫坐在厅堂之上,却也开始分兵派将?“诸位将军,这一次乃是偷袭与八旗铁骑在固关的守兵。而固关地处交通要道,是联系着太原到京城的一处险要之所在。故此,这把守在固关的八旗铁骑,也是绝对不会少了的?我决意,此次偷袭,分为两队人马进行?一是以曹变蛟为首的一路人马,东方升则作为其后队接应人马。从北路进犯与固关?而本城主则自率领贺疯子还有额亦都,从西面去攻袭固关城。只是有一点,我等只是侵袭八旗铁骑,而并不是当真要攻城拔寨去?一旦将镇守在固关城内的人马给逗引出来?而后再对其进行堵截和围攻,一定要将出了固关的这支八旗铁骑,给她彻底消灭在固关城外?也好借此时机,给多尔衮发过去一个消息?让其知道,南明是绝不会和他并存于世的?至于曹将军,你就多多辛劳一下?就与我等看守好天津城即可?出兵。”随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声令下,站在大厅之中的众将却是轰然答应一声,随即纷纷朝着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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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七十四章夜风萧萧斑马鸣,临至中夜拔剑起
第一千三百七十四章
而除了,依旧站在大厅之内的曹文诏,此时却是一脸犹疑之色的,依旧站在原地不曾动弹。余者早已尽都离开大厅,到自己的军营之内点起人马准备出城?“城主,末将以为,此行派兵攻打固关,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一些?还是城主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来替襄阳府那面多分担一些?以避免多尔衮万一将所有的八旗铁骑,给全都派临到襄阳府那面去?使得长平公主一时竟无法招架的住,从而让襄阳府过早的被八旗铁骑攻破?可是这样一来,八旗兵马岂不就能绕到了南明小朝廷的背后去?却也正好符合了,城主原先对他两国之间的挑拨离间之计?”曹文诏说罢,却是直盯着此时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慢慢踱到他面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
却见这位冰雪城主走到了他的面前之后,就此站住,却先并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自己手下的,这位堪称五虎上将的智将曹文诏。足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这才对其开口询问道:“文诏以为,与八旗兵马交战,并想要将其给彻底赶出中原去?到底该如何去做才好呢?是该以硬对硬?令我东北军队里的这些大好男儿,直接去与之正面相抗?在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之后,在得到了最终的一个惨胜的好?还是先借力打力?先来以各路的人马消耗其锐气,而后再趁其疲惫不堪之际,果断出击,在将其一举击溃的好呢?”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说完之后,却是转过身径直自行走出大厅门口而去。却将这位智将给留在了身后,一直站在那里陷入沉思之中?
“原来,襄阳府的兵马,也终归只是东北军的垫脚石罢了。”曹文诏到了这时,才算真的明白了。即便与自家城主有些联系的,长平公主手下的那支抗击大清国的残明兵马,却也终不过是城主所下的这盘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看起来,这位东北军主帅如今,可不仅仅就是把八旗铁骑给赶出中原和辽东?而是也要就地将李自成还有南明小朝廷,以及长平公主的部下都给一举荡平。从而,成就其不世之霸业。
群雄逐鹿,最终胜者,却是最后的那个,在最初并不会引起众人对其加以留意的,或者说是当初对其极为轻视的一方势力。曹文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丝隐隐的希望?却也最终彻底破灭掉。只得带着些许的失落,走出大厅直奔着自己的军营赶了过去。而就在天津城内的这只东北军兵马,正在积极准备出兵去攻打固关的时候?
函可大师却是带着邋遢老道,以及手下的四个,化装成寻常随从的特战队校尉们,却是一路风尘仆仆的,穿过了济南城,又经过开封和归德府,一路之上接连不断的换过坐骑。却也足足的走了十几日之久,才算是过了洛阳,到了西安城池跟前。而如今的李自成,早就被八旗兵马将其大顺国都给从三面合围起来。
却仅仅是将面朝着襄阳城的那条路的北面城门给空了出来,显而易见的,多铎是想要以驱狼逐羊之法,将李自成给从西安城内逼出来?在令其败走襄阳府。而因此时此地的襄阳府中,却是有哪位大明朝的长平公主在此地招兵买马,意图与八旗铁骑以及李自成的闯军之间,做一番最终的决战?
而李自成一旦败走襄阳府之后,面对那势如虎狼一般的八旗铁骑,绝对不是他的那支流民军所能招架的住的?故最终,也就只能驱赶着手下的流民军,设法将那支如今力量并不算十分大的残明军队,给从襄阳府中驱赶出去?从而将这条唯一的生路给其闪让出来?或者更干脆一些,就此将襄阳府给霸占住?
而此次多铎亲自带兵,兵临西安城下之后,却仅仅是试着,去对眼前这座古都进行了两次的攻袭,合一次的炮击。随后,却是带着手下的八旗兵马,去将这座古都从其三面给牢牢地围困起来。依着多铎心中的盘算,只要自己在此地困上个十天半拉月的,也就能迫使的李自成方寸大乱?
最后却是不得不败走襄阳城?而在函可大师带着邋遢老道,以及手下四个特战队校尉,终于赶到了襄阳府的城门口之时?此时,李自成被困在西安城内,却是已经足足的过了有二十五日之多。好在这座古都里的存粮倒是并不缺少,而这也得归功于当年,李自成从此地起兵之前,那位东北军主帅的义兄李岩,曾经因为闯军轻率进军的问题,而对李自成进言过几次?而在其那番禁言之内,有一条就是应当广积粮缓称王。
至于广积粮这一条,李自成倒是做到了。可又不仅仅就这一条他是做到了?其遍搜金银财宝,并责令与手下的亲兵将之运送到一处秘密所在,再将其给囤积起来,以备他日所需?而在这一条上面,李自成做的更是十分的到位。如今,在大顺军所过之处,早已经把那些富绅,和官府府库之内的官银以及粮草,完全都给搜刮一空。用李自成自己的话来讲,自己当真是穷怕了,而这苦日子过的,却也实在是有些够久的了?以至于现在的自己,都想日日躺在金银珠宝的堆上,手中拿着鸡腿,终生都搂抱着龙虾睡觉了?
函可大师和邋遢老道并肩走进襄阳府城门口之后,却见在如今的这襄阳府城门口处,倒是并无见有何不同之处?不断地有百姓出入城内城外,脸上神色也都显得十分的淡然随和。却见不少的百姓三五成群结队的,有说有笑的出了城门,或者是走入襄阳城内?倒是并不曾见到,在其面上显露出来,大战临近的那种紧张和恐惧的神色?大概,因为此时的那八旗铁骑尚自被李自成的闯军,给隔挡在了西安城外。
离着此时的襄阳城,却是还有着不短地一段路程?这才使得这些人对此无动于衷的?可他们却又知不知道?李自成的闯军却又到底能够支撑到多久?并且,一旦李自成决意从西安城内撤走?那头一个他所要拔掉的钉子?却就是眼前的这座襄阳府。毕竟襄阳府地处咽喉要道,乃是兵家必要争夺的一座十分关键的城池。
看起来,当日杜牧荡舟在秦淮河上,再见到了秦淮河上,眼前那歌舞升平之境,而因此所做下的那首诗,如今拿过来,用在此地却也显得十分的贴切?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如今,再见到眼前这襄阳城内的百姓们,竟不知用不了多久?亦或是李自成的流民军一路败退到此地,会给他们造成多大的伤害?
更或是,凶残的八旗铁骑一路跟着追袭到这里来之后?襄阳城内却又会落了一个怎样的场面?对于这些,并无人对其加以关注和留意?似乎,百姓们早就习惯了这些。函可大师不免带着些许的感叹,却是步行着走进襄阳城内。而其所乘的那匹坐骑,却是交由,跟在其身后的特战队校尉们去代为牵管着。他自己却是和邋遢老道并肩,穿过了襄阳府的城门,刚刚穿过了城门洞到了内城门口?却早就有几名军校将其去路给拦挡下来,其中一名军校头目站在函可大师的面前,对着其打量了几眼过后,这才对其喝问道:“瞧你这身装扮,竟似是一个出家的和尚?你身旁的这个老道,可也是与你一同来的么?你身后的那四个随从,可也是随着你等同来的么?如何竟还敢私自随身带着兵刃?莫非不晓得,公主殿下早已下令於全城内外,不得百姓们私自藏匿兵刃和携带兵刃入城的么?你等到底是什么人?莫非就是李自成所差遣过来的间隙不成?”随着这几句问话脱口而出之后,却是从城门口又奔过来二十几名的军校,在城门口处呈半扇形,且纷纷张弓搭箭,将这六人的去路,全都给严严实实的封挡起来。
看得出来,但凡函可大师若是有哪句话说错了?亦或是身后的那名校尉见了对方这等敌对行径,而万一有所轻举妄动?那对面的这些弓箭手,定是不论自己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先将之给拿下来再说。或者,更为干脆直接一些?便对自己这些人施以弓箭。就算在事后,长平公主得知了这件事情?
并对此事深感遗憾以及?且对东北军的主帅致以歉意?可自己这些人,却终归还是白白的死在了这襄阳府的城门口处?函可大师急忙对着身后的那四名校尉吩咐道:“任何人都不得无故轻举妄动?待老衲上前去与他说个端详?”函可大师说完之后,却是步行上前,先对着那为首的军校施了一礼。
这才开口对其笑着言道:“我等乃是被东北军主帅,所差遣到此地来的信使。身负秘事特来拜见与长平公主得,劳烦于几位去往城内通禀一声?亦或是与我等头前去引路也可?”函可大师的话音方落,就见对面的这名军校,脸上显得有些吃惊的,又来来回回的对着眼前这四名,有些令人感到惊异的来人身上打量了几遍?
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遍地鸟啄豺狼将,万顷沙埋日月旗
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
“你等若果然是奉了东北军主帅的军令,而至此地来拜见公主殿下的?可是有军令?亦或是别的信物在身?”就见面前这个军校的脸上神情,显得半信半疑的,边不断的打量着,这一队可谓端是显得有些怪异的组合队伍?边对着为首的这个一副和尚装扮的人探询道?
还不等函可大师继续开口?却听站在其身旁的那个老道,倒是颇显得有些不太耐烦的,对着那军校喝令道:“我等身上,此刻就携带着,我家主公亲笔所书的,至你家公主的一封书信。可是否要拿出来?先于你来仔细的过一番目,才可放我等进城去公主府上拜见公主的呢?”邋遢老道边说,边往前靠近一步。
那个军校听了,这站在和尚身旁的老道一番话后,却一时不免有些张口结舌的,瞅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身上穿的十分邋遢的老道。竟不知,自己究竟该如何来回复他才好?倒是函可大师依旧显得十分的随和,却是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四个随从中的一个,低声吩咐一句道:“你等身上可是带了令牌?如要带了,就拿出来与他等一看?也好早些进入襄阳城内,好去拜见公主殿下,将此间的事情早做交割?”说完,却是轻轻的扯了一下邋遢老道的袖子。示意与他,莫要为难与这些眼前的军校们?毕竟此番,自己是到了别人的一亩三分地上。
自然就得遵守与当地的规矩,再者一说,和这些军校却又争辩什么?没得,可能到因此而有失了自己等人的身份?毕竟自己这些人,可是代表了整支的东北军,而并不仅仅是代表了自己的。身后的那个校尉,早伸手在自己身上摸出一个东西来,随后将一枚金色令牌,高高举在那军校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