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恶心的感觉是如此汹涌,让他吐得几乎要把整个胃都掏空了一般。
徐眉站在一旁看着她,面色如土。没有任何行为能比上心爱的男人在自己靠近时呕吐不止更伤害一个女人的尊严了!她上午哭着离场时觉得自己的心死了,而现在她却觉得,自己的心其实是被人放在油锅里又炸了一遍。
几乎把胃里的酸水都快吐出来之后,秦墨终于是缓过了气。抬眼间看见女人还跪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眉间一冷,男人的眼神就如看见了这世间最肮脏的东西一般,阴枭的宛如下一秒就会上前来把人碎尸万段:
“还不快滚!”
徐眉跌跌撞撞的披着风衣跑出门去。
又过了良久,恶心的感觉终于止了,让佣人过来清理了房间,他去浴室把自己整个人放在喷头下狠狠的冲了一遍。
有多久没有再有这种感觉了?这种。。想要毁天灭地的垃圾情绪,他永远不想再陷进去!
洗好之后出来对眉眼间浮着忧色的秦鲁道:
“阿鲁,去把那丫头给我带过来。”
秦鲁得令要走,秦墨似想到了什么,终又添了一句:
“记住,千万不要惊动她。”
待秦鲁的身影从房中消失,秦墨方舒展了眉目,眼底一片狠辣。
任何,这世上任何能左右他情绪的东西都不该存在!若是有,他一定会亲手毁了它!
19.威慑
秦鲁很快就把人给带了过来,女子一身白色的的丝织睡衣,整个人是被包裹在被子中一路抱过来的。
把人放到床上后秦鲁就很识相的退了出去。静静的看着床铺好一会儿,直到先前的郁结尽去,呼吸平缓之后,他方走到床边,伸手拉开被子,入眼的就是一张素净秀雅的脸庞,少女一双眉目黛如远山,虽然是在睡梦中她还是紧紧的蹙着眉。此番摸样就显得那原本稚嫩的五官显出几分成熟来。
秦墨再次把被子睁开拉开,他的视线也随之向下。因为是被打晕了带过来的缘故,良吟的衣服稍显凌乱,睡裙的领口处衣襟已经滑到了下面,露出颈下雪白的肌肤,还有如锁骨下方那含苞待放的小小雪峰。
与刚才的胸前波涛汹涌的徐眉相比,眼前的丫头胸乳小的就像是一对小小核桃,然而那露出的半如乳在接触到空气后竟然泛起了浅浅的粉色。粉色慢慢晕染开来,就如那粉脂滴在雪白的嫩乳上一般,真是。。引人的很。
秦墨的心里此刻就像是住进了一只猫在不停的挠着他一样,心痒难耐。男人的眼眸在下一秒暗如墨汁。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放在良吟的胸脯上,有着厚厚茧子的大掌一把罩上了那一对可人的小东西。
只是用指腹在其上揉捏了一下,秦墨的身子便是一僵。
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仅仅是手掌接触到女人的肌肤,指下那娇嫩滑腻的触感就让他根本不想再松手,只想占。。有,只想把这具可人的身体压在身肆意蹂躏。
他的视线慢慢向上转移到女人的脸上,女人依旧在睡着,没有半丝知觉。眉目也依蹙起,熟睡中的脸庞没有了白日的明艳,却有着一种睡莲般的娴静与安然。
一声嗤笑,秦墨的视线移向西装裤下坚,硬的凸。起,唯有一阵赫然。
证实了自己方才的猜想,他却觉得心头就如梗了一颗刺一样。眼前的女人竟然当真便可轻易的撩起他的欲。。望,明明她只是在睡觉,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这时这刻,要怎样把这一幕收场呢?
秦墨垂下眼帘,不再去看床上的少女。面色慢慢平静,心头却在天人交战。
一个声音说:“想要就上了她,左右不过一个女人,秦川秦家的未来家主,何时竟然连想要一个女人也开始畏畏缩缩了?”
这个声音是那般的戏谑和无所谓,赫然就是那个八年前放浪形骸的秦墨。
另一个声音冷静而克制:“别折堕了,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还能成什么大事?八年时间你都这样过来了,到头来怎能栽在一个小雏儿的手上?”
躺在床上的良吟不会看见,秦墨此刻的面色已经沉郁的如夏日布满惊雷的天空。
半晌,男人缓缓的,缓缓的把原本覆在女人乳上的手掌缩了回去。又静静了看了她一会,秦墨方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门对候在门外的秦鲁道:
“送她回去,别让她发现了今晚的事。”
秦鲁二话不说的走进房间,被子一卷又如来时一样就这般把良吟送了回去。
窗外此刻蓦的响起一道惊雷,不一会儿竟然就真的突然下起了暴雨。窗户因是开着的,有不少雨水溅了进来,还有一些打开了秦墨的身上。
幽幽的凉气扑面而来,很快就散去了秦墨不久之前生出的火气。星眸微动,到此时男人面上的阴霾方真正散去,他勾了勾嘴角,笑容清清冷冷,却透着一股子明显的血腥。
呵,他轻笑一声,眼眸深深:
从昨日到今日倒真是他魔障了!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竟然还让他产生了探究和占,有的兴趣。
女人是什么?八年前的那日他便告诉自己,女人是这世间最漂浮最无情最狠毒也是最肮脏的生物,永远不能等闲视之。
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和感情是非常愚蠢的,八年前的错误足以让他丧命。
这时候却是决不可行错八步的,否则八年的苦心经营只会化成灰烬。
女人在这里只要能成为一个合手的工具便可。只不过这具工具现在还带着棱角,没有打磨完工。到她磨平了棱角之后,若是自己也如此刻一般还对那具身体感兴趣,强上了便是。左右不过是用些手段和钱就能摆平了。
伸手关了灯,整个人便处于了黑暗中。一夜好梦,第二日的早晨明显比昨日要阴冷一些。
良吟早上起床后觉得脑袋有些晕,起床刷牙洗脸,她总觉得又哪里不对劲的,可是记忆里却是一片空白。
收拾好之后拉开窗户,窗外的天气阴郁,似乎是快要下暴雨一般。黑云压顶,也就是这一刻,她心头一慌,离岛上这一天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良吟从未曾想过,训练还未开始,这离岛之上,第一个被当做古时姬妾一般转手送人的人,会是她!
早晨不过八点,众女都洗漱好之后,在徐曼先前说好主楼侧方名曰“体态室”的地方集中。这一批上岛的少男少女加起来共有百人之众,因为前一个星期太过放浪形骸的缘故,这日早上虽然听话的聚集在这里,也是三三两两松散的站着,或是一脸的悠然闲趣,或是与同伴一起偷偷讨论身侧同期容貌出众的少女,要么就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少女献媚。
八点一到,徐曼准时出现在门口,在看见她进来之后,除了良吟之外,其他人都在三三两两的闲聊着,有几人少女开口叫声“徐主事”便算是打了招呼,然而态度依旧散漫的很,没有半分恭敬。
徐曼扭着纤腰走到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下,就含笑着看着众人,没有开口说任何话。众人还在自顾自的交谈着。如此时间慢慢流去,一室几百人中只有一个人坐着,其余的人都站着。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半小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