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可以救她的,也许她可以去求他!
良吟此刻心绪已乱,就在不久之前,当她使用计放到了秦牧的时候,她甚至想过要和秦牧同归于尽。然而最后她还是选择伤了他之后逃出来。
当她坐在厚实的车椅上,当她透过窗户看见外面璀亮的万家灯火时,她才终于明白了,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想死。
上辈子她过的那么凄苦狼狈,好不容易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怎能就这样灰暗的离去?
她也有梦想啊,她也有目标的。前世周旋于灯红酒绿的夜场,她在白日出门时看见大街上那些笑容灿烂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清纯学生妹,不是不羡慕的。
在商场中看见有情侣携手在一起逛街买家具买菜,不是不嫉妒的。
她奢求的真的不多,只是想和正常人一样,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个爱她的男人,有一个温暖的家,将来还能有个乖巧可爱的孩子窝在她怀里撒娇,这样的人生就完整了啊!
是啊,要实现这些,其实真的不难的,她上辈子就毁在了秦牧手里,这一世怎么能够轻言放弃?!
擦了擦额角冒出的冷汗,良吟的双眸绽放出从未有过的璀亮。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冲静心开车的少年道:
“送我去秦爷那里,我想见他。”
如果陪这个男人上一次床就能够获得下半生安稳无忧的生活,这样的交易是值得的吧?笑容越璀璨,心底越是苦涩。黑暗中她轻声对自己说:赵良吟,没想到你也学会了妥协。
殷流钦把她带去的地方是秦墨在平城的落脚处,郊区的一栋复式小楼。她们到了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远远看去小楼的灯火依旧明亮。殷流钦把车在拐角处停下,而后便拉着已经有些虚脱的良吟往门前走去。
拍门声两长一短,不一会儿房门便从里面被打开,在离岛见过几次的秦严秦肃兄弟两人正满是戒备的看着他们。殷流钦伸手指着身后的良吟道:
“她是我顺带回来的。”
“好小子!看你全身血气闷重,还不快点去洗澡”。秦严如大哥哥一般在他脑门上重重的拍了一记,随后就领着殷流钦去了他的房间。良吟站在门口,有些微的不安,而一脸板正的秦肃紧紧的盯着她道:
“跟我去见爷吧。”
她听话的跟在他的身后,秦墨似乎偏爱二楼,这次的房间亦是在二楼。到了房间门口停下,而彪形大汉秦鲁正站在门口守着。
良吟再次见到秦鲁,心情很有些复杂,她想如果她没有离开离岛的话,秦鲁已经成了她师傅了。虽然每天训练会很辛苦,至少自己在需要的时候可以用武力来保全自己的。
“爷,她到了。”
秦鲁对着虚掩的房间喊了一声,便听见里面传来秦墨略显沙哑的声音:
“让她进来吧。”
良吟微微躬身冲秦鲁和秦肃行了一礼,随即便垂着眼帘抬脚走了进去。
布置奢华的房间内,秦墨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摇曳的红酒,姿态慵懒,神色惬意非常。
“怎么回来了?”
他开口,声音甚至比在离岛的时候更加的沙哑。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良吟,眉目高挑,隐隐的透着一股撩拨的意味。
良吟深吸了口气,而后快步走到沙发前,匍匐在男人脚下,声音无比谦恭的道:
“秦爷,我闯了一个大祸,如果你不帮我,我会死。”
女人的声音冷静而克制,却处处透着祈求,再没了在离岛时面对他的那份泠然。
良吟费了很大心力才能让自己如此卑微的跪在男人脚下,她这一次是来求人的,如果还摆出那么高的姿态,自己也会觉得恶心。她既然不想死,就要学会低头。
就这样跪了很久很久,久到她觉得膝盖都已经麻木了,才听见男人矜贵的回答:
“哦?我向来不喜欢做亏本的买卖,你想让我帮你,那要看你愿意拿什么来换。”
是这个道理,眼前的男人不是救世主,没有救她于水火的义务。
良吟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费了好大力气才稳住身形。她伸手手指把凌乱的发丝慢慢的拨到脑后,露出如白瓷一般光洁的脸颊。
她知道自己现在虽然看起来无比狼狈,然而那投手投足间无一不露出惑人的风情,在成功的引起了身前男人的兴趣后,她抬手,利索的褪去身上潮湿的裙子扔到地上。于是,如莹玉一般白皙光洁玲珑有致的酮|体就这样出现在了男人面前。
昏黄的光线洒在那如白玉做成的身子上,女人的长发凌乱的遮挡着些许春,光。这副景象被男人尽数收进眼中,真真是美不胜收。
“去洗澡。”男人原本就暗哑的声音已经变得粗嘎,他虽然是依旧保持着悠闲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然而那如浓墨般的眸色到底是出卖了他。
下|体的巨龙已经控制不住的抬头,原本合身的手工西裤于中间位置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大帐篷。良吟的脸色有些许的红,她知道接下来即将会发生什么,然而却根本无力在抗拒。
光着脚走向浴室,白嫩的脚趾在灯光的映衬下更加的娇俏可爱。
秦墨猛的一下饮尽了杯中的红酒,把酒杯放回茶几上,视线所及处便是那道已经走到浴室门口的娉婷身影。
下身涨的越加难受,薄唇弯出一抹苦笑,到了今时他都搞不懂,为何自己会对着一个还未成年的小雏儿欲|念是如此的强烈。他觉得她不娇不媚,眼神时超越年龄的苍凉,而那副纤细的身子虽然诱人,却是明显的没有发育完全。
至于自己为何一看见她就想要,甚至在面对她时,连半年前那每每与性|事有关的阴霾记忆都再也影响不到他。他只想要她,只想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肆意怜爱。
浴室中响起水声,过了不久,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小时,浴室的门再度被打开。只用一块白色浴巾裹住身体的少女缓缓往床边走来。
她的眼神就如受伤的小兽一般湿漉漉的,让人光是看着就心生怜惜,她慢慢的往他所在的地方走来,脚步款款,步步生莲。
浴巾松散的裹在她的腋下,露出她纤瘦的肩膀和形状优美的锁骨,他的视线牢牢的锁住她颈白嫩的皮肤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让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会是怎样销 魂蚀骨的滋味?
“坐到我身上来,”男人的声音已经粗嘎到了极致。良吟眼帘微眨,随即便听话的走过去半坐在男人腿上,随后又敞开双腿,有些发抖的环住他的腰。
到此刻秦墨仅剩的理智已经被焚烧殆尽,双臂紧紧的搂住女人不堪一握的纤腰,他终于明白着女人如毒药一般吸引他的,是她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骚媚。
明明眼眸明亮如秋水,明明身姿娉婷多娇怯。然而这些都遮不住她的媚骨天成。
甚至寻常的男女欢爱的动作,由她做来却有种能让圣人化身成魔鬼的蛊惑。
秦墨觉得自己完了,自从十五岁开荤以来他从没有那一次像今天这样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