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如潮水般退去,良吟的理智在慢慢恢复,寒气从心底开始渗透出来。一时间她想哭又想笑。
刚才确实是秦墨强迫了她,可那只是一开始,到了后来在男人的逗弄下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回应,甚至还可耻的高||潮了!!
有哪一个正经的女人会对强||奸自己的男人产生反应的?赵良吟,原来你竟是真的天生下||贱。
良吟此刻满脑子都被自我厌弃的情绪溢满,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男人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吻,动作温柔的不可思议。
秦墨紧紧的抱着她,胸腔中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回想他自16岁开荤到现在,尤其是18岁那边故意放浪形骸,睡过的女人不再少数,却是第一次对女人产生这种怜惜的情绪。
薄唇慢慢的凑到良吟的耳畔,声音中的宠溺连他自己都觉得赫然:
“还疼么?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女人,你为什么要骗我?不然我也不会弄痛你。”
男人的声音极轻,明明是说着类似道歉的话,声音里却没有半丝歉意。反而因为发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时嘴角的笑容都快要咧到耳根去了。见良吟不理他,索性便轻轻的抱起她走到浴室去冲洗。
在浴室里对着女人那凹凸有致的热辣身段差点又忍不住擦枪走火,好在他察觉到女人的反应不对劲而停止。
一直到洗干净被从浴室抱到大床上,良吟都没有开口再说一句话。她此刻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是大片大片空洞和木然。
秦墨却只以为她是在生闷气,心想反正她现在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给她时间好好想想说不定也就想通了,于是便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满足的盖着被子开始睡觉。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良吟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秦墨洗漱完毕之后过来叫她吃饭,良吟却愣是连面都没有给他见便背过身去。自昨夜占||有她之后胸腔中生出鄂那股怜惜一直未散。秦墨有心去哄,又怕女人会借此蹬鼻子上脸,以后更会甩脸子给他看,索性便硬下心肠不去管她。反正她饿极了自然会起床下楼来吃。
孰料秦墨的算盘打错了,良吟一整天都没有动。秦墨是晚间从外面回来时问了佣人才知道她竟然就在房间里呆了一天没下床。
大步的走上楼梯,不一会儿便进了房间。他走到床边时女人还在床上睡着,身子背对着他蜷缩着。
秦墨用手扳过女人的脑袋,拂开粘在她面颊上的头发,这才发现她的唇瓣被牙齿咬得已经乌青,而两眼更是红肿的像核桃一般。枕头下面则是一大滩的水迹。
秦墨的眼中浮现心疼的神色,她竟是就这样独自哭了一天么?
可是这不对,他脑海中的赵良吟,明明就是坚韧如磐石一般,哪里会有这种哭泣不止的小女儿姿态?
秦墨不知的是,在手中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消失之后,良吟根本就不知自己出了哭之外还能做些什么。
所有人都背叛她,所有人都不要她。秦墨对她只是一时兴趣,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被送给另一个男人,之后再被转手。前世如噩梦般的经历会如影随形,一直纠缠到她死都跳不出这个牢笼。
“你这样,是想饿死自己吗?”
明明是生气的想大吼一通,可是声音出口时却是罕见的温柔。
只这一刻秦墨便知道自己栽了,而让他认栽的女人一双眼睛空洞的可怕,眼里根本就没有她。
叹了口气,他轻轻的伸手把女人娇小的身子抱在腿上,大手细细的摩挲着她的头发,不时的落下几个轻吻。
“女人,要怎样,你才能接受我?”
这是他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妥协,在面对了自己真实的心意之后。
而良吟也终于不负他期望的开口,说出的话却险些让他气到吐血:
“秦爷,你杀了我吧。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秦墨只觉得全身的血气都往上冲,整个人因为愤怒身子都在发颤。
大手用力的捏住良吟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男人的声音冷酷的没有一丝热度:
“就因为我碰了你,所以你竟然就不想活了?赵良吟,我的碰触就这么让你讨厌?”
良吟仍旧咬住唇,愣是不再开口。
怕她再咬下去唇瓣都能咬出血来,秦墨忙用手指扳开她的嘴巴,恶声恶气道:
“不许再咬!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这里自然也是我的。除了我,不许你这样对它。”
良吟一双眼眸依旧空洞,好似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话,在他松手之际又咬住了唇瓣。
“你!”
秦墨气极,对着这样反常的她又实在发作不得。只得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道:
“要是实在想咬,就咬我吧。”
良吟根本没有半分理智,本能的便咬了上去。
看着她空洞的不见一丝平素神采的眼睛,秦墨不觉得疼,只觉得心口闷的厉害。
右手极快的从上衣口袋中摸出手机,秦墨熟练的播了个号码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吩咐道:
“去给我最好精神科医生过来。还有把凤城张寅那几人统统带过来,动作快点!”
说完就收了线,双眸灼灼的盯着良吟。
而良吟呢?在听见“张寅”二字时,原本空洞的眼眸中终于有了神采。她双手挣扎着就要从床上站起,一双眼眸赤红的吓人。
张寅。张!寅!
她不信就连张寅都会背弃她。
她一定要找她问清楚,为什么她们都要这样对她!
54.两个选择
眼中的狂乱散去,理智慢慢回神,良吟的眼神恢复了清明。
当看着那双眼睛里清晰的映出了自己的影子后,秦墨原本紧绷着的那根神经终于松了一松。唇畔不自觉的便浮起温柔的笑,他俯身把女人抱坐在怀里,原本冷峻的眉眼此刻尽是化不开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