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土遁,但土里肯定有水份,也有铁之类的矿质又或是树木,也因此遁是能遁,但除了土之外,其余物质则将土遁之人的形迹败露出来,只要认真观察,土遁之人就翻不出手掌心。
甩掉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将望之玄针插在那车中之人身上,然后就转眼打量这宽大而华丽的车厢,还没有打量完,望之玄针就将车中之人的病症以信息方式反馈回来;那车夫说其主要被厉鬼所伤,这话还相当的正确,此人中的是“厉鬼咒”。
什么是厉鬼咒,房仲述倒是有些了解,但如何解厉鬼咒,他就不清楚,好在这是游戏,他不清楚,望之玄针清楚,给出一个正确的配方;能够给出配方,这说明这个厉鬼咒,正好是房仲述配方库中所拥有的。
“重身符?怎么不是丹?”让房仲述奇怪的是,这次配方是给出来了,与黄帝内经之重身篇是一样的,可以炼制出“重身丹”;但这次却是不丹,而是符,房仲述不解之余却是大喜,黄帝内经果然是好东西,不但可以制丹,居然还可以制符。
一张符有三个构造,分别是符座,符脚,符窍,认指符头、窍指符心、脚则指符底,但一张符除了这三个构造形成的符画外,用来书写这张符画的符汁也是非常重要的;除此之外,制符的材料,即是纸与笔,同样也是重要的。
用来攻击、防御、铺助之类的符被称为“符术”,这种符需要配合心法、法术才可施展出来,并且都有使用次数的限制,而用来储存、存放阵法等等的符被称为“符器”,这样的符是非常难得的,也是可以归入法宝一列的,同样,它也需要各类法诀进行配合。
最后就是药符,它实际上也是符术的一个分支,因为它也可以做为攻击、防御或是铺助来进行的,区别在于符术是通过灵力,在符纸上画下符画;而药符,则是收集草药,以特殊手法炼成汁,然后将这些药汁通过灵力与心法的配合,画在符纸上,形成药符,它同样也有使用次数限制。
房仲述之所以高兴,那是因为他所学的仙鹤神针诀是道派心法,而使符的心法虽然也是道派,却参杂了儒派,这就使得用符的门派,其心法极为独特,与那些用丹门派都是属于很古怪的门派。
修真世界的主流仍然是剑仙,也可以称为兵仙,意指兵器之仙,而以丹、符、器、阵等为主的门派也不在少数,这些门派的心法都非常的独特;好听的说是集众家之长,即是集儒、道,释三派,难听的说就是大杂烩。
不过房仲述很快又不高兴了,他家祖师仙鹤子与尘鹤子,从来就没说过自己门派心法是属于道派的,只有云鹤子说是道派;道派就跟北大清华一样,是名门,房仲述不高兴是因为,他以为自个是名门毕业的,结果拿回家一看毕业证,上面写的是“青华大学”,尼玛的,三点水哪里去了?
仙鹤神针诀不但可以制丹,如今居然还能制符,房仲述再强调自个是“清华”的,实际上丫就是“青华”的,这让一直自诩名门正派的贱鹤,情何以堪啊!
车夫在一边那是心惊胆战,这仙人一会儿喜上眉梢,一会儿又皱眉苦脸,如今却是哭丧着一张脸;这表情一出现,车夫就哭了,那泪水往外狂飙,最后就是嚎淘大哭起来,其声悲切,其声惹得路人纷纷驻足而忘,也把房仲述从悲催惊醒。
房仲述正纠结自己从“清华凤凰”变成“青华野鸡”,见车夫如此作为,顿时大怒,一脚将车夫踢下马车喝道:“哭什么,你家主人又没死,本道爷在此,就算转生之王要拉他走,道爷也有本事拉他回来。”
这牛可就吹大发了,天雷一声巨雷大炸,把房仲述吓了一吱溜窜进马车厢内,心中大声念叨:“转生王,小道只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俺家祖师是仙人,大家有交情哟。”
车夫听到自家主人还有救,赶紧依着仙人爷爷的交待,驾着马车飞速往前赶,此处离城池也不远,很快就奔驰入城,往城内一座很是豪华的大院冲去;马车毫不停止的直接冲上台阶,颠簸几下就进了大门,在大院内惊飞无数的人,也引来很多人的喝责,车夫却很是彪悍,手中马鞭四下一甩,所有敢阻拦他的人,全都被打得皮绽肉开。
第三节 道爷上
“你这车技很是厉害啊!”房仲述佩服的说道。
车夫哪敢在仙人面前得意,不过他对自己的车技也确实很自得,所以这话不好回答,车夫就紧闭嘴巴,赶着马车一直驶到府第中一座别院处;然后高喝一声,从别院内冲出数个军士,一齐小心翼翼的将那中年人搬到房间内。
房仲述也不理会周围有凡人在场,直接唤出自己的那垃圾药鼎,将制造“重身丹”的药材全部扔入其中;当然,这次不是要制丹,而是要提炼出符汁,但这程序都是一样的,只是结果不同而己。
车夫与众军士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一边,房仲述正慢条斯理的运转仙鹤神针诀,双手不断出现不同颜色的火焰;此时,房外却是传来大声喧哗之声,房仲述做为一个煞婴人士,自然不会被外物所侵扰,但他还在纠结自己从凤凰变野鸡的事情,心情自然是不爽的,所以他居然就熄了手中的火,起身就走。
车夫吓坏了,卟通跪在地上,扯着房仲述的道袍哭喊道:“仙人,仙人,那房外之人皆是凡俗之辈,不懂仙人忌讳,请仙人给凡人一点时间,凡人定让仙人安静制药。”
那些军士也跪在地上哀求。
房仲述也只是做个样子,他后世当孙子久了,心理有些扭曲,现在居然有些享受别人当孙子的姿态;当然,这是不正确滴,也是扭曲滴,房仲述自己也正努力的改正,当然也不能说马上就能改好,江山易移,本性难改嘛。
房仲述重新开始制药,车夫与军士则杀气腾腾的冲出房间,外面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传来几声高亢的惨叫,然后就是哭喊声一大片;房仲述听到这些声音反而高兴了,看来这孩子的心态没有变好,反而更加严重了。
心态这玩意儿是一种潜在的病,房仲述重生后,潜意识的将这种后世因为种种不满得不到宣泄,所积蓄起来的情绪隐藏起来;在现实中,这种情绪被藏的很严实,正如下线后是绅士,上线上是淫贼一样,房仲述一进入游戏,就放开了心态,随着修为越来越高,游戏走得很顺利,他的心态也被完全的展放,就象放出一个心灵之魔。
不过,房仲述却是知道自己这种情绪的,这使得他有点象得了人格分裂症,但这对他的生活与游戏都没有什么影响;当然,没有影响是房仲述重生后,很理性的进行人格重组,他正消除后世太过卑微带来严重的孙子心态。
只是消除的不太理想,现在看来,他从孙子心态走出来到了另一个极端,那就是大爷心态,天老大他老二的心态;这种心态是在游戏中,在现实中,他控制得也不是很理想,时不时就会流露出重生人士的优越感。
车夫与重新增加达到数十人的军士,浑身血淋淋的涌入屋中,房仲述也不介意,反倒露出笑意,指着那车夫说:“你倒是忠心护主。”
车夫趴在地上叩了九个头起身,与数十名护卫一齐走出屋子,在屋外拉起警戒线,之前杀的人皆是府中有些地位的管事,至于将军的那些不肖子孙,却也是不敢杀;不过,杀了那些管事,倒把那些小子吓破胆,这让车夫很是感叹将军后继无人。
“车夫,准备符纸与符笔。”仙人的声音从房内传来,车夫顿时抛去脑中杂念,疾步冲到院落内的侧厢内,那里是将军的书房;这是一个修真者为主导的世界,凡人们对修真非常的向往,满天下有无数炼气期的人行走,一些达官贵人对修真有兴趣,总会请教一些问题。
这名将军也是不例外,炼气期的人走江湖最擅长的就是画符驱鬼,低阶的符就跟小学课本一样,只要认字都能读得懂,那些炼气期的人自然也会学到低阶符的制做,而教给达官贵人的也是这样。
从书房内取来特制的符笔与符纸,仙人到符笔到手时居然露出笑意,车夫跟随将军很久,自然明白这是仙人看中了符笔,他当即表示此笔荒废很久,若是仙人用完,就随手把它扔掉。
房仲述很是赏识这个车夫,会做人啊!
“朱笔,法品6阶,以特殊材料制造而成的符笔,可以制造法品1至6阶的符,制符时可省却10%灵力。”
“朱符,法品9阶,以特殊材料制造而成的符纸,可以用来制造1至9阶的符,制符时可省却15%灵力。”
这趟无意的做为,居然能得到好东西,倒是让房仲述非常的意外,不过没有前缀的物品终究还是属于地摊货,虽然是法品6阶,但如果前面有xx朱笔的话,就更厉害了;这就跟同样是手机,人家用的是苹果5代,丫用的是山寨苹果5代,这里面差距可就大了。
有些不厚道的在心中做出这个比喻,房仲述依照黄帝内经提供的符画,用朱笔将凝炼出来的符汁全部粘满,然后一气呵成的制出一张符;他之前所用的草药,是依照配方给出来的,如果制成丹的话,最少也有10粒,人品爆发的话就会有20粒。
但这符汁则跟人品不搭界,凝炼出来后仅为1滴符汁,写得过程若是有停顿或是迟疑,这符汁就不够份量,此张符就算没有废掉,也只能算是半成品;好在仙鹤神针诀确实厉害,再有黄帝内经的配合,房仲述首次制符却是大功告成。
将新鲜出炉的“重身符”朝那名将军身上一拍,同时灵力输入其中,当然纯灵力是不行的,还需要配合心法;这心法就是调味剂,再好的材料,没有调味剂也是平淡无味的,有了心法配合出来的灵力,就带有仙鹤神针诀的医疗效果。
效果那是立杆见影,一直晕迷不醒脸如纸色的将军,马上就睁开眼睛,看到一身道袍打扮的房仲述笑咪咪看着自己,将军自然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挣扎一下,发现行动毫无困难,欢天喜地的下床朝房仲述躬身一拜。
“道爷我还要暂时在此处呆上一段时日,你这房间不错。”
“仙人请歇息。”
将军恭恭敬敬的说道,然后准备转身出房,房仲述又说道:“道爷能出手,全是看在你那车夫的一片忠心,你可需好好待他,如今忠心的人不多啊!”装叉的道爷说完这句话,道袍一甩,那将军就被一股力量挤出房门,而房门也自动合闭。
房仲述躲在屋内是有事情要办的,即然黄帝内经能够制出药符,那北山酒经是不是也能搞出酒符?若是能的话,那他可就有了斩妖除魔的手段,实验非常的成功,正如他所料的那样,北山酒经确实能够制成药符。
“哥这也是被形势所逼啊,只能装一回符修了。”一边嘀咕,一边忙活着开始制符汁,这酒符的制造与药符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以各自配方的计量,凝炼出符汁,然后制下符画。
车夫送来的朱符非常的多,房仲述存在鹤塔内的材料同样也很多,黄帝内经一共有11篇,北山酒经有两篇,房仲述一口气制将所有的朱符全部用光,制出菊花酒符、猴儿酒符,重身药符、惊狂符、经解符、顺死符、解酒符、胆瘅符、胀符、腰痛符、厥逆符、虫毒符。
望着总共三百多张的符,房仲述觉得不保险,虽然没有实验过符的威力,但这些都是一次性的符,总不能只打一次战的,先不说还有九个斩妖除魔任务,这北域危险的很,走在半途都有人拦杀,还是需要备下更多的符才行。
这将军看起来是只大肥羊,房仲述不宰的话会挨天劫的,因此,他大声一喝,将军居然就在房外,跑来听完房仲述的吩咐后,将军一丝犹豫也没有,重新跑出去准备;将军其实是很为难的,但他为官己久,知道就算为难,也不能在仙人面前表露,所以出来后,就吩咐府内数百人口,前往与他交好的官员处,不管是许官还是许财,一定要将那些人手中的朱符收集到手。
将军所在的城池是弓州一座非常大的城池,也是一个国家的首都,这座城池居住着约三百多万的常住人口,每天流动人口亦有百多万之多,而在弓州这个地方,这个名为“弓国”的国家,是所有国家中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