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贱种嚣张的模样,赵氏咬牙:“绝对不能留下她。”
当年姓安的贱人死之时,可是给这贱种留下了不少的嫁妆。
万一这贱种被哑巴怂恿,又或者想起之前的事情,对她们都不利。
安宝珍一听,忍不住小声的说道:“娘当时应该信我的,直接喂毒药才是。”
她虽害怕杀人,可她更怕那件事情被发现。
其实赵氏也后悔着,当时没有直接结果了那贱种。
可听到女儿如此说,她反问:“那时候已答应嫁女儿了,难不成真把你嫁过去?你愿意吃这个苦?”
安宝珍一听,眼泪又流了出来。
“哭什么,娘又没有骂你。”赵氏看着女儿如此,心中其实很不喜她这样的性子,太软弱了,像极了丈夫的性子,没用得很。
安宝珍抽抽搭搭的道:“我只是担心着,这件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也不要活了。”
赵氏一见她如此伤心,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心疼的道:“行啦,有娘在,你怕什么,那贱种娘会想办法解决掉的,现在最主要的是你想着怎么嫁进刘家吧。”
刘家是这信安镇的首富,要与他们结成亲家,那可就一生无忧了。
安宝珍听赵氏的话,迟疑的道:“可娘,刘夫人凶悍的很,她不可能会让女儿进门的。”
赵氏一听女儿的话,没好气的说:“她让你进门,娘也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