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昨晚准备去安府,想要结清上个月的月钱,在门口的时候,慌慌张张的就看到了,夫人带着少爷离开。
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老爷,在床上口吐白沫……老爷、老爷就这么没了。”
全胜的时候伤心的哭了起来,自己跟了安富祥也跟了五年。
要不是粟家的事情,全胜其实也没打算再离开。
赵氏一听全是如此说,激动的在那里大叫道:“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毒死安富祥。”
全胜小声的说:“这是我亲眼所看到的。”
“我为什么要害死他?他是我的丈夫,我怎么可能害死他。”
全胜说道:“上一次,我无意间听到夫人与赵管家所说的,说只要安富想死了安家的一切都是夫人的。”
他确实听到过这个,只不过因为太害怕,他从来没有对人说过。
赵氏:“……我没有,是你血口喷人,是你污蔑我,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她以前确实与赵礼说过这样的话,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全胜拿出一个瓶子:“我在老爷床边,发现了这个,我记得少爷也有一个。”
看到那个瓶子的时候,赵氏惊恐的看向安宝庆。
“不,我没有,不是我。”安宝庆对于这个瓶子也熟悉,小时候身体不好,他娘亲将不要做成这种药丸子,让他时不时的吃一颗。
他下意识的掏向怀中,却发现怀中已经没有瓶子了。
薛鹏一拍惊堂木,威仪的看着她:“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来人啊,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