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和她爸的思想都和孙淙南差不多,太古板,也不行。
陈惜思来想去,把连商摆在了第一位。
连商是女性alpha,没有男性那么强势,人也好相处,而且陈惜听连季说过,她姐年轻时思想还挺先进的。只是陈惜没有连商的联系方式,要通过连季。
时间不早了,孙淙南又在旁边,陈惜的手机还被孙淙南监听着,她不敢贸然给连季打电话,只能看起书来。
书上说,怀孕早期的征兆有:停经、恶心、呕吐,乳房胀痛、乏力等。她现在出现的只有恶心,次数也不多,还是多等几天吧。
工作日孙淙南去上班,陈惜可以自由行动。
一大早,她上街借了一部台式机给连季打电话,放假了,连季每天上培训课,忙得不可开交,她打过去连季说不方便说话,她只好挂了。
陈惜顺便去买了一些新鲜蔬菜,回家的路上她看到路边方方正正的邮筒,记忆被勾起来,她想起政府信箱,它收投诉信件。
对了,她可不可以给政府写信?陈惜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她不投诉,她提建议。
匿名信,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不会牵扯到孙淙南。政府里有男性alpha,也有女性alpha,万一有人看到她的信产生了想法呢?她总要怀着希望对不对?
陈惜并没有对现有政府完全失望。
回到家,她打开电脑,找出自己之前上交的稿件作业,认认真真读了几遍,然后再搜索一些公文范本,读一读,学学语气措辞。
中午她和孙淙南相安无事,心里怀揣着希望与动力,她似乎没有周末那么难过了。孙淙南和昨天一样,没有凶她,偶尔和她说一两句必要的话。
她到下午才开始构思,思路并不畅通,第一段就卡住了。陈惜以前没写过信,写建议又偏正式,她总觉得自己写出来的话很幼稚,没有说服力。
陈惜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不一会儿全删掉了,只剩一个空白文档,她觉得自己饿到无法思考,都是孙淙南养成了她的坏习惯!可他现在又不管她的下午茶了。
高兴时她是宝贝,不高兴时她就是陈惜,她看透孙淙南了。
陈惜到厨房切水果,走神差点切到手,还好只是划破皮,不见血。
这封信陈惜思考了好几个白天,她不知道谁会看到信,是男是女,她只能做到尽量恳切,逻辑顺畅。
在电脑上完成后,她认认真真抄在白色信纸上,手写的,更有诚意。
写完封好,她又犹豫了半天,周五下午,她戴着帽子和口罩,打车来到政府大楼,在四下没人的时候把信投了进去。
噗通,噗通。
她回到出租车上,摘下口罩,呼出一口气,师傅说:“姑娘你做贼呢?”
陈惜觉得差不多,政府里她有很多熟人,但凡碰上一个,传到孙淙南和她哥的耳朵里,她就完蛋了。
还好顺利投进去了。
不知道信什么时候会被看到。
她没有在信里透露任何信息,就算真的被采纳了,她也得半年后开议会时才会知道。
于是陈惜开始时不时惦记起自己的信,放假没有作业,陈惜很悠闲,她早上睡到九点,中午还能睡午觉。买的几本书都看完了,她又想再去买几本。
她和孙淙南一直处于冷战状态,她偶尔难过,却没想过要低头,在她看来,这件事就是孙淙南错了。
又是周一,陈惜起床又犯恶心了,除此之外,她的乳房胀痛。
陈惜又惊又喜,心理上的快乐压过生理痛苦,她呕完漱口,激动地给连季打电话。
“连季,你现在可以接电话吗?”
“可以,下课了。”
“那个,你下午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医院啊?我一个人不敢……”
“可以,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现在去?”连季的语速明显加快了。
陈惜摸着肚子,低声说:“我好像怀孕了,这次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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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说说话吧,今天很不开心,发生了一些事,嗯,不想说,因为不想看到你们在评论里安慰我。这本书就快完结了,一些难过的片段我没写出来,感觉不太适合在惜惜崛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