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军败退,离城二里扎营,当天,再也沒有进行任何规模的进攻,
城上,太平天国的猛将淮王邱远才,已经对罗阳敬佩得五体投地,他兴奋地用拳头捶打着罗阳的胸膛:“兄弟啊,你简直神了,神了,就这几门破炮,将回军打得惨啊。”
确实神,罗阳操纵的普通前膛炮,瞄得准,打得狠,几乎弹弹都打在回军的人群队伍里,飞溅起片片喧哗,不用说,回军必有死伤,
三面回军的将帅旗帜,都被击倒,
这算什么,这该属于天赋,也是长期训练之后形成的素养,
回军数次攻城,死伤重大,所以,将部队收缩扎营,就连尸体都沒有來得及收拢,也不敢再派人去城下收尸体,
倒是城中,一片欢声笑语,邱远才分派士兵,先将西门的城内外的战场打扫了,再将城门以土墩住,还将坍塌的城楼废墟挖掘,挖出了储藏的众多炸药包,将少数被打坏的城垛加以维修保养,
汉中防御战,太平军和城中百姓,以八十八人的死亡,一百二十三人受伤,取得了重大胜利,击毙回军两千三百余人,击伤并俘虏了一千一百余人,特别是战俘,都是被轰炸昏迷,或者重伤以后,失去了移动和战斗能力而被捕的,
这当然是不完全统计,更远处被炮火击伤击毙的回军官兵,还无法确定,就是任武的负伤,白家兄弟的死伤,城上也无从得知,
城墙上,邱远才毕恭毕敬地向罗阳询问了战斗中的情况,禁不住举起了大拇指:“罗阳兄弟,你真神啦,兄弟服气你了,只要这一仗打下來,我们还都能活着,我邱远才一定跟随着你混日子。”
“嘿嘿,淮王啊,但愿你说话算话。”罗阳笑嘻嘻地应付着,并沒有特别在意,
形势依然不乐观,夜幕下,回军的连营数十里,遮蔽了群山,旷野,重重叠叠,无穷无尽,尤其是在星光的漆黑里,点点火光,忽明忽暗,莫测高深,多少,好象狼目的窥探,狡诈凶险,
邱远才完全把罗阳当成了自己人,“罗大哥啊,您放心吧,咱们能够守住汉中城的,即使沒有大炮,城里的上万百姓也会群起而助我,只要坚守几天,城固的我部兄弟一旦得知情况,必然纠集人马,死命來援,再有,清妖正在攻夺渭城,如果回军失利,则清妖军必然扑向西安,回军正围困西安,无法长期围困我城,顶多五天,回军必败。”他的话,让许多身边的将领都高兴起來,
罗阳也发现,这个抡起大刀片子來虎虎生风的悍将,颇有头脑,
“今天夜里我们再打一仗如何。”
“今天夜里,你说夜袭城外的回军营寨。”
“不错。”
“嘿嘿,我看啊,还是算了吧,回军勇敢死斗,不是好招惹的,再有,白天回军大败,夜间來偷袭我们也说不定呢。”
“给我三百人就差不多了。”罗阳深思熟虑以后,提议道,
“你,你开玩笑吧。”邱远才冷笑:“别说三百人,就是三千人,你能够将回军惊退了,他们不是清妖军,胆子大得很呢。”
有松林河夜袭作战的经验,罗阳越想越有把握,反正,回军死战不退,报仇心切,旧伤之上再添新疤,岂能轻易撤退,再说,自己的华夏天国军部队,未必能够及时赶到,最好成绩依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