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拍了拍龙儿的手,示意她松手,之后把她两条腿卡在自己的腰际,她没等她缓过来便开始了一阵冲刺,强烈的欲望须要纾缓、释放。
处子的花穴第一次迎君,稚嫩狭小,被粗长的肉棍撑到了极限,安烈双目猩红,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心里产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满足,紫红交错的肉茎撑开了花蕾,将其撑到了期限,几乎成了一成薄膜,随着他的进出,飘出了一点点的血腥味儿,那是处子独有的味道。
身下的抽动越来越快,甬道里面推挤着,仿佛想要把这入侵者赶出去,可是又像是在挽留,如千张小嘴吸吮着男人最敏感的阳物。
“嘶——”安烈兴奋的低喘了一声,狠狠地往花芯撞。
龙儿的心中终于起了几分的慌乱,本以为方才已经识得交欢的滋味了,谁方才的欢只是个起头,酥麻的感觉这次从体内涌现,她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一声婉媚的呻吟。
极度陌生的情潮在体内涌动,层峦迭嶂的堆积,越堆越高,随着肉刃无死角的在甬道里挞伐不休,强烈的快意不断地侵袭,龙儿置身于高潮迭起之中,终于被抛向了云端。
“啊啊……呜嗯……”呻吟声绵长,眼前一阵白光,快意蔓延四肢百骸,将她的感官牢牢地填满。
因为再度陷入狂潮,狭窄的膣道强烈的痉挛着,不断的深绞着安烈的男性分身,即便是安烈这样的欢场老手也被咬得一阵背脊发麻,这麻痒一路痒到了头皮。
“龙儿好副好身子,让朕很舒爽……”安烈低喘着,又猛撞了数十回,一时精关大开,灼烫的龙精全部射向龙儿的子宫。
安烈目光灼灼,盯视着身下的女孩,这女孩在这一刻被他变成了女人,一个只属于他的女人。
在他退出的时候,粉白色的液体从那初次承欢的穴儿吐出,随着一下一下的收缩,吐出了更多,混杂着处子血和阳精,缓缓的滴到了被褥上,看起来无比的淫靡。
“龙儿……你可知,你是朕所有女人里头,唯一一个有资格躺在这张龙床上的?”不知不觉间,他高看了龙儿一眼,这种感觉很危险,但也很有趣。
浑身赤裸的龙儿闻言跪坐起身,双腿间还沾有龙精和处子血,可她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她朗声道:“皇上隆恩,属下不胜欣喜。”
“小骗子,说谎都不打草稿。”安烈抬起了龙儿精巧的下巴,只觉得有趣。他所幸过的每一个女子,确实都是不胜欣喜,就只有眼前这个,分明满心不情愿。
“以后每天晚上,都在床上等朕,知道吗?”他忍不住逗弄她,就想看看这女娃儿这副波澜不兴的表情什么时候会出现漏洞。
“属下遵命。”龙儿偏生总不如他愿。
“趴下,穴儿对着朕。”他命令。
龙儿未置一词,在他面前乖巧臣服,将柔嫩的臀高高抬起,那穴口还沾染着一些浊液,安烈将再度勃起的肉茎狠狠埋入,抱着龙儿的腰,猛力地耸动,床帷间情事再起,而一对男女之间的角力也就此开始。
之后将近每一个夜晚,安烈不管宿在哪儿,最后都会回到这张大床上,抱着这个属于他的小女人,以激情灌溉她。
安烈直到多年后还是想不透,他怎么就成了输家了?本要她做他的身下奴,最后却像是他离不得这副娇嫩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