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最后一道门,看似心事重重的陶尓长唉了一声后再秉着无奈打开车门。虽然开启了引擎,可是他却因为心不在焉的关系而迟迟未踩油门。
望了望冰冷的倒后镜,那害他心不在焉的罪魁祸首已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离开了他的视线。已经是凌晨了,她,会不会有危险呢?无疑地,这个疑问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填满了他空虚的心房。
如果刚才,他没有继续无视她的话,她现在就会在他的身边。如果刚才,他没有推开她的话,她现在已躺在他怀里。如果刚才,他没有狠下心拒绝的话,她现在也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如果有如果,他现在就无须那么心急了。
用食指和拇指按了按眉间,他实在太累了。
突然“啪”的一声打乱了他的思维,现在的他,并不是因为惊吓而休克,而是因为他心里所惦记着的那个人,现在就坐在他身旁的副司机位上。
只见格菲手里握着一瓶酒,对他扬了扬手打了招呼,便把酒瓶的头塞进嘴里继续喝。而她更任由那漏网的酒从她颈上流至衣内,她也无动于衷。
“别喝了。”陶尓伸出手推了推她握着酒瓶的手。
“我说你别再喝了。”陶尓再次伸手抢过了她握着的酒瓶,语气沉重地说。
说心底话地,他实在好不忍心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格菲并没有反抗,只是看着他,用着非常模糊的眼神看着他。抽出了手轻轻用手指碰触着他的嘴唇,使她看得越来越入神。
看着眼前的诱惑,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快要克制不住了。
正要闪开的时候却被格菲的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然后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格菲吸允自己的嘴唇,扯开自己的衣领。
“真是糟透了!”离开了她的嘴唇,他不甘心地说了这句话,再粗鲁地一把捧起她的脸颊,放肆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