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头也不回。

看来是真的很想走！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把精神集中在眼前的文件上。

可余光瞥到她落下的一支水笔、拆开的纸巾、垃圾桶里丢的演草纸……

就连空气中，都仿佛有她用过的淡淡沐浴露的清香。

“啪。”

顾琛丢开了笔，给费然拨了个电话过去：“老地方，出来喝酒。”

……………

费然捋着袖子，抱怨道：“顾哥！我正跟我女朋友二人世界呢，你给我拽一电话！女朋友都跑了！”

顾琛睨他一眼，“又换一个？”

“什么叫又啊……我这不是没有遇到真爱嘛！”

顾琛嗤笑一声，费然什么都好，就是女朋友换的特别勤。

差不多一周一个。

最夸张的一次，一晚上换了俩，在洛城的纨绔风流圈很是长了脸。

费然察觉到他心情不好——因为顾哥心情好的时候什么局都不来，谁给他打电话都是一句“忙着呢。”

问他忙啥，他就会慢悠悠给人一记暴击：“忙着在家陪老婆。”

“你跟嫂子吵架了？”费然问。

顾琛轻哼一声，“我是那种幼稚的男人嘛？”

费然：……你是男人我知道，幼稚不幼稚……那可就不好说了。

但是这话他也就敢在心里吐槽，没胆子说出来。

按照一贯的安慰人技巧，他随口说：“会不会是因为高考将近，嫂子压力太大了啊？不是新闻老报道什么高三生跳楼自杀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