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还是下面一条,陈飞尘同志撤销十六兵团司令职务。看上去很简单一条,可是,再联系到上面的这一连串的人,那么就说明陈飞尘一系人马遭到主席的清洗了。
一些对陈飞尘很不对付的人则是拍掌欢庆啊!他们恐怕都会说老天开眼,总算让陈飞尘吃瘪了一会。
这还都是表面的,实际情况上,整个福建党政军开始被中央彻底的清查,大大小小的干部都接受了中央调查组的审问,整整十五天的时间才终于结束。
福建现在都是清一色的中央选派的干部下来担任一二把手,而且都是带着尚方宝剑来的,可以说完全是掌控了党委,政令也开始顺利传达中央的各项指示。其实这一切都是表面文章,福建原先都是在执行中央的政策,他们只不过是遭到牵连而已,这就是政治斗争。
陈发贤被调职,当选为福建军区的顾问,这算什么职务?明显就是挂起来了,而谭政更是一撸到底,撤销所有职务,开除党籍,谭政是彻底完了,不过能捡回一条命就很不错了。
陈飞尘现在呢?他一直在反思,他现在原本还想动脑子澳门什么的现在是什么都暂停,他现在也从一厢情愿中清醒过来,主席并不是真的不发飙,自己所做的一切主席都是知道的很,之前主席就有过打压自己的意思,只是自己没觉察,凭着主席的威信,自己当初的战功会如此难产?会闹到政治局会议上进行争吵?那都是主席在继续试探自己,可惜自己没有收敛,不过总算还好,自己要是把贩毒以及洗劫澳门的事情开始的话,那么自己还能不能活着都需要打个问号!
陈飞尘对牵连到的陈发贤是最为愧疚的,如果不是自己一个电话过去,陈发贤怎么会如此。自己现在还不能联系他,等过了这个风头再联系吧!还有福建公安厅的那二位同志,也是如此。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自己,而自己却还能继续工作,这是什么?讽刺?还是主席的怜悯?
第二百零一章众人的议论,陈飞尘
陈飞尘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件事完全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这件事仿佛就是个导火索,左星这个烫手的山芋此刻就是个火药桶,在中央总参特别牢房里,左星可以说是完全疯狂了,他四处咬人出来,如同疯狗般,而没有涉及到的绝对有陈飞尘。
别人都以为康庆会绝对一撸到底,但是出乎大家意外的是,康庆又崛起了,而且还被派到了西南局担任第三书记,这让人都怎么也料不到。
众人都知道接下去西南局有意思了,绝对会是有大事发生,可是结果呢?康庆抵达后陈飞尘是亲自前往机场迎接,两人的热情态度怎么看也不会认为这两人会是死敌?!
陈飞尘是怎么想的外人不知道,可康庆为什么如此,众人的猜测倒是有点根据那就是主席肯定是提点了康庆。康庆到西南局工作说穿了就是改善与陈飞尘之间的关系,陈飞尘能获取政绩,那么康庆也不会少!这就是个双赢的局面。
而深一个层次来看,康庆也是为了制衡西南局陈飞尘一家独大的局面,主席已经对陈飞尘起了防范之心,这是肯定的了,陈飞尘现在就是缩起脑袋装龟孙子了。
而实际就是如此吗?陈飞尘在离开接风宴席之后,他在自己的住所里不停抽着烟,他脑海里还是想起了主席的那个电话。
主席在电话里说的很清楚:“飞尘同志,康庆同志看人、任人方面有其独到的一面,工作经验十分的丰富,这都是你需要向其学习的,希望你们两人亲密配合起来,把西南地区经济建设搞起来,让那里的百姓生活幸福起来,希望你不要让我以及中央失望。”
陈飞尘苦笑了两声,他仰头看向天花板头搁在椅背上,他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会有如此的境地,现在陈飞尘有了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冰冷、无情这就是陈飞尘此刻最大的感受。
康庆此刻刚刚离开宴会厅,他刚刚和一些同志谈话结束。他按照以前的脾气这些地方上的同志哪有什么资格和他如此会面谈话,自己和他们说上一二句话那就很给他们面子了。可是,没办法,自己现在也算是考察期,自己也算是落难的时候,但总比开始阶段天天接受审查的日子要好多了!
康庆对陈飞尘倒是没有那么多的仇恨,因为换着自己也会如此,而且会更加狠,陈飞尘到底还是年轻了些,自以为自己这么一出就不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可是现在呢?恐怕他现在比吃黄连都要苦吧!打蛇不死反被蛇咬,这就是给他的教训。
康庆对那些落井下石、还有平时对自己溜须拍马、极力奉承自己但看到自己落难的时候下了死手德法尔家伙们远远超过了对陈飞尘的仇恨。现在他还没有功夫去理他们,现在重要的是暂时和陈飞尘联合,西南是自己最后一个救命稻草了,不容有失,和陈飞尘联手都彼此满足各自的利益,利大于弊!
康庆笑吟吟低声说道:“那么就看我怎么和陈飞尘联手了?到时候要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到那时候各自晋升之后那到时候在讨论彼此之间的关系,是友是敌一言可决。
京城。刘副主席在任秘书长的病房里谈着话。刘副主席是来看望任秘书长的,这么晚了还来看望,这让任秘书长的家人都十分的感激,到底还是老战友,到底彼此之间在战火中结下的战友情不一样!就是深厚!
可是刘副主席与任秘书长的谈话并不是如同家人认为的那么简单,他们自然是谈到了目前国家的形势以及各方面的角逐。
不可否认刘副主席一直深得主席的赏识,能文能武、而且为人冷静,大局观同样不错,年纪也比较适中,完全可以成为主席的接班人。
虽然这是大部分同志的想法,但是不到最后那一刻谁能说是肯定,没有人。刘副主席提防的自然要算上周副主席、高山以及太子爷。
这三人的背景以及实力都是明摆着的,都丝毫不是善茬,周副主席的威信自然要比刘副主席要高,但是主席却一直很支持刘副主席接班,周副主席也是表示支持的,但真的支持还是假的支持那就不知道了。
高山是陕甘边根据地的发起人之一,在陕北以及西北那是不用说,再加上在东北这么多年,在地方上的威信同样建立起来,当然说到高山就不得不要谈起陈飞尘,没有陈飞尘的话,那么高山在东北的威信恐怕更加高,现在嘛,至少军队方面就不是高山能绝对有把握说能掌控的,而且内外蒙古更是陈飞尘有着天然的优势。
太子爷,同样需要谈到陈飞尘,如果没有在陈飞尘的军队中历练,如果没有经历对印度一战的历练,或许太子还真不算什么?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在陈飞尘上交中央的报告里多次表扬了太子,而且太子现在已经是连级参谋,从一个小兵一下子成为连级参谋,这是何等的提拔,根据对陈飞尘的了解,陈飞尘不是那种看人、看背景来提拔的部下的人,他主要看的还是战功,实打实的战功!
如今的太子已经从西南局出来,被调往了总参任职,这已经是个基础,如果崽崽总参历练几年接着再外方,到那时候,太子就不是这么简单的官职了,那时候就可能是团级干部或者师级干部,如果那个时候再往陈飞尘的军队里调,那么太子绝对是前程远大。
可实际上太子是会如此吗?这只是常规的走向,如果主席当中在酝酿*作一番的话,太子直接军转政,那么就又不一样。主席到底是什么态度现在谁都不知道。
李副主席与任秘书长商谈了好久才分开,刘副主席回到家中,他发现自己的妻子女儿都在家、都没休息,他有点意外问道:“怎么都没休息?都去休息吧?”
刘夫人听了连忙喊上几个孩子去休息,等孩子们休息之后,刘夫人问道:“怎么这么晚?工作很忙吗?有些事情完全可以让手下人去做,非得自己做不累吗?”
刘副主席说道:“这不是累不累的问题?知道吗?这是工作,是为国家而工作,不是为自己而工作,自己累点不算什么!”
刘夫人摇摇头说道:“我这不是心疼你吗?身体重要,知道吗?今后你可是要接主席的班,可别像别人一样因为身体不行而只能看着。”
刘副主席两眼一瞪不满说道:“你都听谁在瞎说?我可告诉你,这些话可别去乱说,知道吗?这不是什么好事!这些是你能议论的吗?”
“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总行了吧?对了,现在是不是可以和国外人做生意了?如果可以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让自家人也可以做做?你知道的我的本家可本就是做生意的,我也不需要什么特别对待,和别人一样,不搞特殊化,这样你看行不行啊?”
刘副主席深思了下后说道:“做倒是可以做,但是不能拿着我的名头去招摇,否则我绝对不会轻饶,这可是原则问题,知道吗?”
“明白了,这么紧张干什么?又不是偷、抢,只是做生意而已,遵纪守法做生意难道还有错?”刘夫人有点不平说道。
刘副主席低叹说道:“现在你知道什么?现在是什么形势?现在看上去好像很平静,可实际上呢?奥妙着呐!”
“哦?这里面有什么名堂啊?不就是陈飞尘的事情嘛,他也该有这种下场,看看他平时多狂,什么都不在他眼里,说的话办的事,要不是主席在后面挺着,早就被审查了!”
“够了!”刘副主席脸一板不耐烦喝道。接着他又说道:“你知道什么?你别以为陈飞尘同志就这么着了?何况陈飞尘同志做的事情很多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情,收复蒙古、绝大部分的远东地区还有解放西藏反击印度,这些都是功劳,这些可都是写进历史的功绩,你不知道他现在在军中的威信,部队里的战士们都评价他为现代的蒙恬,知道蒙恬是谁吗?”
“蒙恬?这自然知道,是秦国大将。”
“不错,陈飞尘能与之相提并论,可想而知了吧,虽然陈飞尘好像也就是在自己的一些部队里任职,可是你不知道,或许军中还分这些那些的派系,但是基层战士可不管这些,知道吗?崇拜就是如此简单也同样如此艰难,陈飞尘竟然做到了我没有做到的事情,你还会认为陈飞尘就这么消沉了?不,不会,陈飞尘将来的前途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绝对是一片光明,主席现在是打磨他,而不是打击他!陈飞尘别看之前那么风光,可是他的牵扯太多了,而且留给别人攻击的地方也太多了,可是现在呢?陈飞尘还有什么可以攻击的?能攻击的主席现在都盖棺论定了,以后都不会谁再来议论,谁要是敢拿出来议论,谁就是质疑主席,谁敢?!你敢?我可是万万不敢的。”
刘夫人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如同听天书一般,完全无法相信。刘副主席看着自己的妻子,他低声说道:“陈飞尘就是将来的主席留给接班人的保驾护航的人,这是毋容置疑的,所以我们现在不能与之为敌,只能交好,而且不能刻意交好,知道吗?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种交往,相信主席与陈飞尘都会明白,现在只能尽可能赚取足够的分数,这样才能让主席下定决心把今后的担子交给我啊!”
第二百零二章 众人的议论,陈飞尘 续
刘夫人沉默了半响后,她有点不甘说道:“那么陈飞尘就这样了?我们就这样让他一直如此?”
刘副主席有点惊讶看着自己的妻子说道:“你怎么就如此不要看陈飞尘同志呢?他也没有得罪过你啊?”
刘夫人说道:“他这么年青就到了如此的地位,这是多少人都达不到的位置,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这让其他同志怎么想?我是想不通!主席是老糊涂了!”
刘副主席吓了一跳,他厉喝道:“你是越来越过分了,这种话也是你说的,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你要死别来拉着我一起死!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们老家那些人又在琢磨什么事情了,我告诉你,如果他们犯什么错误,别指望我来给他们说话,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还有现在我也不是什么高人一等的官僚,我们gcd人就是人民的公仆,知道吗?公仆!好了,你好好想想!就这样吧。 ”
刘副主席站起来头也没回直接走上楼梯回房了,而刘夫人则是涨红着脸坐在沙发上不语。
沈阳,东北局家属区。高山呆在家里的书房里和东北局第三书记陈刚在谈着话。只听到高山如此说道:“你的那位同姓之人不知道会怎么处理与康庆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