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反应部队对外称呼则是特种作战司令部,孙立是司令员,但陈飞尘是政委,孙立这个司令员正式的称谓是第一副司令代理司令员职务,而陈飞尘是暂时代理主持司令部及其部队工作。这就说明陈飞尘是一把手,而孙立则是二把手。
同样的在特种作战司令部这样的部门里政委只是临时职位,随时都可以撤销,但是孙立自己何尝不是一个代字呢?随时也可以成为副司令。
卢建飞现在也是想着如何进步,他从军长成为了兵团司令员,再成为如今的大军区参谋长,而且自己的等级也不是副大军区级,而是正大军区级。这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的事情,既然自己已经到了如今的位置,那么为什么不继续前进一步呢?
而军队升迁除了军功外还有就是后头有人,最好的就是如同陈飞尘一般直接受到主席的青睐,但是自己不是陈飞尘,自己需要的是战功,而战功就需要陈飞尘来创造出条件来,卢建飞为什么会靠向陈飞尘,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在陈飞尘底下有肉吃。
于是,这场会议的结果自然是陈飞尘收获最大,陈飞尘嘴上是什么都没说,但是其他人都认为这么大的事情主席肯定是知道的,甚至这根本就是主席的意思,于是很简单,陈飞尘再次把俩个司令部的高层给忽悠绑上船。
陈飞尘担心消息走漏吗?自然担心,但是他也不是没有对策,陈飞尘早就想到应对的办法,陈飞尘喊着笑容走出会议室。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就亲自倒了被热茶慢慢喝起来。
他一边喝着一边在想着此次收获。段思成这个时候却过来了,名义上是汇报工作情况。
段思成坐下后陈飞尘就让小吴给段思成泡杯茶,等茶端上来办公室里就剩下陈飞尘与段思成两人的时候,陈飞尘笑呵呵问道:“老段,过来有什么事情?别和我说你还要汇报什么工作情况,要是这个的话,我可不信。”
段思成笑了笑,他说道:“那是,我过来就是想说这会上可有不少其他同志在啊?”
陈飞尘笑呵呵说道:“老段你有这个思想可不对啊,他们现在可都是我们的同事,虽然军区和特战司令部是俩个部门的,但也是在一起办公的,也算的上是邻居,你这思想可要改进一下,这要不得,要不得!”
听着陈飞尘满嘴的官话,段思成没好气说道:“司令员,我可是政工干部出身,您就别在我跟前班门弄斧啦!我是担心这消息走漏了!就是主席恐怕也压制不住啊!如果主席知道连这个消息都能走漏会不会影响司令员你在主席心目中的地位,我可是完全为你着想。”
陈飞尘笑了笑,他喝了一口茶后,把茶杯慢慢放下,他说道:“我这就是在试探他们,我需要的是团结一心的部队,部门里如果不齐心还想着小道道,那么我就会毫不犹豫的清除出去,我这里需要的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我陈飞尘发出的声音。”
段思成有点失神,他还是第一次听到陈飞尘如此充满霸气的话,不过他却很喜欢,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心有点激动。他等待着陈飞尘的下文。
陈飞尘顿了顿接着说道:“如果没有走漏,那么说明那这些同志还是值得信任的,他们没有被利益蒙蔽了双眼,他们还记得自己是军人!现在国家是没有实力在进行作战,但是现在不可能,不代表将来不可能,这个时间有可能是五年,也有可能是十年。”
段思成一愣但随即有点忧虑说道:“可是我们国家没有理由就发动攻击的话,那影响不好啊,我们这样和当初的八国联军、日本鬼子还有什么两样!何况战争一起,受苦的还是百姓,国家的更加倾向于战争,那么国家建设以及民生方面就会降低甚至停滞不前,到时候百姓又要过上苦日子了,那时候百姓就会对我们有看法啊!”
陈飞尘一愣,他摇摇头说道:“老段,你还真是政工干部出身,到现在还没忘记做思想工作,还做到我身上来了!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陈飞尘也知道如果不说服段思成,那么就会在两者之间出现裂痕,陈飞尘很了解段思成这样的政工干部,容易钻死角。
陈飞尘说道:“如果是别国又像是之前的小日本、老毛子那般呢?”说完,陈飞尘看向段思成,他看到段思成意外的表情,他就知道段思成压根就没想到这个问题。
段思成犹豫说道:“这好像不可能吧,老毛子上次被我们重创!短时间内绝对不可能恢复元气,近百万人的伤亡那不是小数目!小日本也是如此,二战结束经济崩溃,人口也急剧减少,不少日本人都移民美国或者欧洲,你难道指的是美国?”
陈飞尘也听不下去了,他直接说道:“确实有可能是美国,现在好不代表今后就一直友好,朋友?中国自古到今有几个朋友?唐朝盛世有那么多朋友属下可是结果呢?吐蕃、日本都反过来侵略,朝鲜更是如此,他们到现在还在对击败隋朝以及唐朝这段历史沾沾自喜,他们都是养不熟的狼崽子!吐蕃已经拿下,小日本和高丽棒子总有一天也要拿下,即使拿不下也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陈飞尘说到这知道自己的话题有点扯远了,他说道:“伊朗现在被美国拉拢过去了,五年甚至十年后伊朗就肯定会在美国的怂恿下来挑起边境纷争,至于为什么?原因很简单,美国绝对不会满足他们在中国获取的利益,中亚就是一个爆发点,现在开始的时候他们只奢求能有个切入点,那么有个一个油田就可以了,但是二年后呢?还局限在一个?”
第四百六十七章 又起波澜
陈飞尘颇为气恼说道:“反过来我们会给他们吗?如果给,给多少?如果这样,美国人的胃口只会越来越大,五年里不出问题那么十年内绝对要爆发严重分歧,到那时候,美国虽然不会直接出手,但是类同伊朗、朝鲜、日本、越南这样的小国就会出头来挑衅!我们打还是不打?如果打,怎么打?拿什么打?归根到底我们不要老是局限在眼前,主席不是常告诫我们吗?我们每个人都要有危机意识,危险并没有离我们远去,随时都有可能重新降临到我们的头上!难道我们堂堂中国就是如此被动?就如此老是挨打?”
段思成看着陈飞尘,他的神情复杂,有点激动有点震惊。陈飞尘却从激动又回归平静,他说道:“现实告诉我们敌人依旧很强大,我们依旧弱小,尽管我们都不怕死、都无所畏惧,但是我们付出的代价与收获根本无法成正比,我们每次的胜利不是轻松获胜,每次都是惨胜!你看看美国,他们同样是二战战胜国,可他们越发强盛,而我们国家呢?内战、不停的内战,现在国家好不容易和平统一了,可是你看看他们,他们为着自己的私利依旧在互相在勾心斗角,说的好听,都是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可是他们可曾想过现在国家需要的不是竞争,而是服从,是上下一心,如果国家强盛了,那么也没有什么资格可以让国家陷入内斗!”
段思成低低说道:“司令员,消消火,慎言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门外。
陈飞尘说道:“没事,这里都是自己人,我还不相信身边人会作出叛变的事情来。”尽管这么说,陈飞尘却降低了声音,他还是听进去了,他刚才也确实激动了点。
他同样意识到自己似乎又跑题了,他说道:“我打算在这里训练一支强军,不论今后如何,精兵永远都不会有人嫌少!无论今后是对外作战还是保卫国家,都是最现实的底牌。”
段思成点点头,陈飞尘接着说道:“何况,老段,你也要记住一点,我们的领袖不是一般人,他的心思永远不是我们所能揣摩,难道你就一定能肯定,我们五年后或者十年后就不对外作战了吗?”
段思成一震,他也恍然了,他原本就有这个猜测,可是却被陈飞尘方才那些话给影响了,一直都以为这是陈飞尘的私人主张,段思成若有所思点点头,他说道:“我明白了,司令员,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虽然打仗不行,但做做战士们思想工作,动员啥的,那还是可以的。”
陈飞尘眼光柔和看着段思成,他说道:“你不要看轻自己,你的专长同样是我们所不及的,这叫做个人分工不同!我希望军区政治部能好好配合司令部的行动。”
段思成站起来沉声说道:“是,我一定配合好司令员的行动。”
说完,段思成就告辞道:“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走了。”
陈飞尘嗯了一声后起身送段思成到门外,当陈飞尘回转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的时候,电话响了,陈飞尘接起来说道:“喂!我是陈飞尘。”
“陈司令员,我是汪知养啊!你好!”汪知养声音从话筒传来。
陈飞尘一听竟然是汪知养,他含笑说道:“汪书记,你好啊,你的消息可真是灵通,我刚到这里,你就知道了,呵呵。”
汪知养解释道:“我还是从文化教育部检查团的同志口里知道的,他们消息可是比我灵通啊!呵呵,陈司令员,你在那里还好吧?”
陈飞尘微笑回答道:“很好,很顺利,毕竟这也算是熟悉的工作,不少都是我以前的部下、战友,你那里怎么样?我听说他们过来是来教学调研的吧。”
汪知养很快就作出了回答:“是啊,他们一来就分成多批啊,一批直接到我这寻求支持,其他的都是直接到区县里进行调研,不仅是去学校还去了工厂,不少工人在和他们谈话之后都很振奋啊!”
振奋?恐怕是激奋吧?陈飞尘暗暗想到。他嘴上说道:“哦?那你可要注意啊,要正确引导工人的思想,可别出乱子,上海可是刚平静下来,现在正式蒙头赶上的时期,中央对上海可是抱有很高的期望的,中央让你担任上海一把手,可就是希望能看到一个充满活力的上海,而不是动荡的上海。”
汪知养苦笑说道:“有时候不是你我所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今天部里的检查团的一个领导过来说,要把那些已经处罚过的一些资本家去接受群众的审查,要向群众做出深刻检讨,并且要求得到群众的原谅,否则还要继续自我检讨。”
陈飞尘立刻惊讶说道:“这不是乱来嘛!这已经得到了政府的处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这样一来政府的威信何在?这不是自抽自己嘴巴吗?简直就是胡闹嘛。”
汪知养也别陈飞尘这句话给带动起来,他愤然说道:“一个小小的司长在我面前就像是天大的领导,说话的口气神态还想我就是他的下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书记我是下级!一口中央闭口部里!我真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问问这次中央到底是什么态度?我现在可真是不清楚,这心里没底!”
陈飞尘有点纳闷,这难道就是批斗前兆?这不可能啊!胡蝶就这么大胆?还是主席默认了?这也不会啊!他们两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如此啊?这里肯定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陈飞尘开口说道:“老汪,你也别急,你就说这些中央早就已经有了决定,如果那么做,可以,拿出中央的命令出来,如果有,你就执行,没有,对不起,拒绝执行!还有你完全可以告诉他们,他们只不过是文化教育部的同志,他们职责也只能是在文化教育方面进行,其他的尤其是司法方面的,他们无权过问,如果想他们还想从教育方面插手,你就说这里是上海,任何行为都必须在上海党委、市政府的领导监督下进行!老汪,语气可以硬点,但也别冲动,要有理有节!你等一下可以找公安局以及警备区的同志,他们可以给与帮助,就说是我的决定。”
陈飞尘果断作出了自己的决定,他一方面是看重汪知养,一方面是不想上海动荡,甚至把一切有可能不好苗头扼杀住,一但整个群众被发动起来,那就是主席都没有办法制止,当初的文革不就是如此,闹腾起来简直就是奔着人无完人去的,一查一个准,谁没有缺点,谁没犯过错误,一但都揪出来扩大化,那不是乱套了吗?
陈飞尘原本想打电话给主席,可是想了想却又不敢打,以什么名义过问上海的事情,自己不是中组部部长了,自己现在不过是中亚军区司令员,一个上海书记、一个军方将领,他们如此联系紧密,主席会怎么想,到时候恐怕只会适得其反,汪知养不向中央反应却向一个军队将领反映,这算什么?
陈飞尘摇摇头,他一拍手随即想到了总理,如果先与总理通话,这样也是一个方法,总理要比主席好讲话的多。很快,陈飞尘就拨通了总理的电话。总理很快就过来接起来电话。两人闲聊几句后,陈飞尘就直接说出来意。
陈飞尘说道:“总理,我刚才听到部下人反映,说上海又有点动荡了,好像文化教育部里的一些同志想把之前已经作出处罚的商人们重新拉出去公审,接受百姓群众审判,我想这样恐怕不好吧,如果这样一来政府不就是没有威信了吗?而且上海刚刚恢复平稳,如果再闹腾起来,恐怕就更加麻烦了,总理。”
总理是何等人,他一听就知道汪知养是向陈飞尘诉苦去了。总理也接到了上海方面的汇报的情况,但是总理一直没有来得及做批示,何况上面也没有说的如此严重。
总理说道:“是从哪个渠道得到的消息?是市政府还是总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