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你现在惯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莫珩林继续数她。
“你说谁?!你再说一遍?!”萍萍也开始生气了。
“我说,我说……我干嘛要说?我直接做!”莫珩林见她真的生气了,也不敢继续撒气了。连忙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西裤扣子,释放出自己坚挺的肉棍,硕大的龟头在她的花穴口来回摩擦。
然后一鼓作气,对准她只有少许淫水的洞穴,直插而入。
“你走开!”萍萍不愿意了,使劲推搡他的胸膛。
男人已经全根没入了,龟头深深地埋在她的最深处。女人的甬道依然弹性十足,紧缩得他的龟头隐隐作痛。
“爽吗?”男人一边在她体内挞伐,一边问她。
说着说着,男人还腾出手解开了她的衣扣,敞开她的衣襟。双手掏进她的奶罩里,像猴子捞月一样,同时握住她的一双巨乳,用力揉捏把玩。
“还行吧!”随着男人的抽插,萍萍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开始呻吟起来了。不过还在生他的气,所以堵着气应了一句。
“什么叫还行?别的我就不说了,怎么着也比你的牙签哥哥强一百倍吧!你刚才跟他在干嘛?剔牙吗?”男人回想起刚才她含情脉脉地帮王应晨口交的样子,吃味极了,讲话酸到极点。一边拧着她的奶头,一边像打桩一样,不停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剔牙?!
她帮王应晨含肉棒的行为,被莫珩林称为剔牙……
萍萍心中一堵。
太毒了……
也不知道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四个男人,没有一个嘴巴不毒的。
想来想去,貌似稍微好点的,就是裴瀚文了。
裴瀚文属于不会说话的那种情况,嘴巴极笨,但是至少不会吐出一些让人瞠目结舌的阴损话。
可是,各种损人不带脏字的话,对于宗熙、莫珩林、王应晨他们仨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
这么一想,她忽然好想裴瀚文啊……
他出任务已经两个多月了,跟她没有任何联系……
还要叁个多月,他才能回来呢……
也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看不见、摸不着也问不到的……
不光是她,糖糖每天都在问她同一个问题——妈咪,今天过了几天了?爹地还有几天回来?
唉,好烦……
这么一想,萍萍开始分心了。
很快,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察觉了,“怎么?说他是牙签哥哥你就不高兴了?”
“不是……”萍萍沮丧地回答。
“不是什么?你在想什么?这么分心?”男人往前重重一顶。
“嗯……”萍萍一声娇喘,“我在想瀚文那边怎么样了……”
“……”没想到她在想的是老裴,莫珩林一愣。
也知道每次老裴出任务的时候,她的心情都不太好。
“在说着牙签哥哥,怎么想到老裴了,你这个思维跳跃得有点快……想老裴干嘛,叁个月一眨眼就过了,再过不久他就回来了……你照顾好自己和糖糖他们,做好后勤工作,老裴才能安心出任务,”莫珩林叹了一口气,劝她。
“嗯……”萍萍应了声,目光无神。
“专心点,跟我做的时候,别老想着别人……”莫珩林开始在她体内加速前进。
当极度的舒爽从大脑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时,男人粗暴地顶进她的子宫口,激烈地在她的花穴里喷射出一大股浓精。
一个下午,先帮一个口交,再被另一个上了。
萍萍也累了,无力地瘫在副驾驶座上。
莫珩林帮她把衣服扣好拉好,然后把她送回了宗家。
第二天晚上,宗熙出差回来了。饭后,两人回房休息了。